“没有。”陈建东回着柳慧如的话,看着柳慧如淡淡道:“你在这里住得开心就好,我还有事,我先出去了。”
看着儿子每天奔波于各种场合,经常喝得醉醺醺的才回家,柳慧如每每看到就是一阵心疼,这才回来多久,又要出去了。
叫住快要离去的儿子:“建东不吃了饭,再出去吗?”
叫他在陈宅吃饭,他还真的吃不下去,他不能理解柳慧如为什么那么喜欢陈宅,但是,既然柳慧如喜欢,想要住进来,那就住进来好了,他把答应陈老头的事情办了。
陈老头就该把柳慧如该得到的就应该全部给他,想着小时候,那漆黑发湿的出租房里,柳慧如总是以泪洗面,明明是那个年代最有能力的大学生,明明应该有一份很好很体面的工作,偏偏喜欢上了陈廷文,那个从他出生到现在从未见过面的男人,其他书友正在看:。
呵呵,还真是讽刺。
她说:“建东,你一定要好学习,将来陈家的人才能看得起我们母子俩。”这句话是柳慧如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要唠叨的话,她却不知道,不管他怎么优秀,成绩怎么好,陈家的人都是不会看他们母子俩一样的,谁叫他妈是小三,他爸有明媒正娶的女人呢。
看着眼前一派端正娴熟的柳慧如,陈建东有的时候很想这样对柳慧如说:“你知道吗?你恰恰看重的东西,却是陈家最不看重的东西,什么学习好?陈家的子孙不缺成绩好的孩子,可是结果呢?还不是撑不起陈家,陈家缺的是有能力,有魄力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必须心狠手辣。”
想着那天他被一帮地痞流氓揍得满头包浑身是血快要奄奄一息的时候,那个老头坐着最豪华的商务车,居高零下的站在他面前冷冷道:“想要成为这条街乃至这个城市的说话人吗?”
年幼的他,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原来她妈给他算的命真准,他命中真有贵人相助,可是呢,他以为的说话人是站在光天白日下接受众人的崇拜对他言听计从,可是那个老头所说的说话人却是,这个社会的最阴暗面。
他虽然有一帮兄弟,决心要创出一番天地,可是他讨厌这个老头,仿佛他就是一个小丑,看他游弋在城市的最底层看着他挣扎,直到濒临垂死。
“这是我的事。”
陈建东到现在为止都还庆幸他当时没有接受陈老头的帮助和指点,否则,他今天就是陈老头的狗,一只只会听从命令,没有生命,没有思想,没有思维如玩偶一般的傀儡。
而,如今他看着那个垂垂老矣的老头,陈建东唇角勾起一抹阴笑,他才是说话人,在陈家只有他说不,没有陈家人说不是权力。
“不了,我还有事,你要觉得闷了,叫司机带你出去兜兜风,或者去参加一下那些贵妇们的聚会,解解闷。”这些可是柳慧如的最爱,自从柳慧如被陈老头接回陈宅以后,柳慧如特别喜欢参加贵妇们的聚会,好像想在这个圈子站稳脚一样。
不断地研习贵妇需要的气质与学识,那种迫切被得到认可的心,路人皆知。仿佛她天生就该是陈廷文的正房,而不是他的情/妇。
柳慧如被陈建东的话,说得脸上有点难堪,她看着儿子,想要解释,不是他的想那样,可是,陈建东,接了个电话就急急忙忙的出去:“建东,妈妈.......”
“太太,开饭了。”一个佣人打扮的女孩子走到柳慧如跟前恭敬的请到。
柳慧如闻言,立马敛了脸上的凄苦,变成一幅端庄大体的模样,颇有贵妇范的淡淡的点了点头:“嗯!”
陈建东从陈宅出来后,开着他那辆烧包的蓝色法拉利在车水马龙的柏油马路上飞驰,虽然那卷起一阵灰尘的速度,惹得众人骂爹骂娘。
但是,陈建东恍若未闻似的,继续着我行我素,从来都是带着邪笑的眼角,此刻微眯着,脸上的表情阴沉得可怕。
手中的方向盘转了个弯,想要去夜场解解闷,可是,他突然想起,他貌似把全城的娱乐会所给禁止营业了。
想到这,陈建东有点失笑,自嘲的想他这是要干什么?自断后路,现在就开始为那没良心的女人守身如玉起来了?
思及此,陈建东在电话薄快速的找了一圈,拨通了其中之一:“宝贝,哪儿呢?”
“三少。”接电话的美女之一看着上面的来电显示一阵激动的接通,但是,一想到那邪魅的男人,遂,赶紧敛了激动,镇定的应道,手却捂住‘彭彭’跳个不停的胸口,警告自己,千万不要紧张,不要让男人发现你的激动,对付这种男人,倒贴是不行的,必须矜持,其他书友正在看:。
“想要点新闻吗?”陈建东在这方面从来都是一个大方的,虽然他从来不揣摩女人的心思,他认为费神,但是,女人想要些什么不用揣摩,她那眼里就写得清清楚楚。
唯独那个没良心的女人,永远对他都是那么冷冰冰的,眼里的防备,好像他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虽然事实却是如此,可是,他可对她从来就没有坏过,唯一坏过的一次,也不过是对付她那个假弟弟,为的就是想要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