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害怕他的声音、害怕他的一切!“你不要怪墨迹和达楞,我是主子,他们只能听我的。你是要禁我的足还是怎样,都随你。不过,从今往后,紫璧馆的下人赏罚都得听我的。”
“玉儿…”
“爷,妾身担不起您这么亲昵的称呼,妾身有自己的姓氏。”我拽住正在瑟瑟发抖的墨迹,只想快些从他身边逃离,我怕也许下一秒,我会冲入他的怀中。“妾身不想被人说成惑主的女人。”
一声寒意的冷笑,胤禛转着拇指的玉扳指,咬着牙说道,“惑主?不想惑主就去主动引诱其他皇子了?嗯?钮祜禄氏?”
“我没有!”听到他嘴里吐出的不再是我的名字,我的心还是针刺般的疼痛,“随便你怎么说吧。就算我是你的犯人,我见谁不见谁也不用你管!”
“轮不到我管?”胤禛阴鸷的冷哼一声,一步跨过来攥住我的手腕,将我拉至他身前,俯着身与我气息相闻,“玉儿,你给我记清楚了!只要你是我胤禛的侧福晋一天,你的事情,我全部都要管!自由——这个王府,没有你的自由!来啊——”他高喝一声,顺手一把将我推开,“高福儿——传爷的话,打今儿个起,玉福晋不许再迈出王府一步!违者——”睃黑的眸子如同鹰眼一般的犀利凶狠,眼波扫过,众人皆是一抖。胤禛很满意这样的反应,他故意拉长音调,视线最终落在墨迹身上,等到墨迹仿佛面团一样的瘫软在地上时,才一字一句的说道,“杀无赦!”
霎时间,鸦雀无声。只剩下,门厅边的红灯笼随风摇曳,在浓黑的夜色下显得诡异而妖艳。
这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自远处穿来,不一会儿一溜灯笼由远及近的过来。细细一看,是那拉福晋正一脸的急切与喜悦迤逦而来。
“爷…”那拉福晋被门口这怪异的场景弄的也是一怔,旋而全当没瞧见似得对胤禛说道,“赵太医回去了。妾身正急着寻您呢。谁曾想您在这儿呢。”
胤禛一点头,背着手面无表情的答道,“唔。批折子批的乏了,出来走走。正巧遇上她回来,说了几句话。赵太医?谁身子不爽?”
那拉福晋掩着嘴笑笑,快速的瞧了眼我,对着胤禛一个福身,“妾身给爷道喜了。可娆妹妹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孕,咱们雍王府啊,马上就要有新生命诞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