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好象是叫咱们为朝廷出力,多杀番贼,给家人脸上添些光彩的话,说得人心里暖烘烘的。”众人正说着话,却见掌柜走到周锐三兄弟桌前,言道两间上房已经备妥,请兄弟三人上楼歇息。
三人随掌柜上楼,到房间看了,觉得倒也宽敞整洁。周锐将掌柜打发去了。朱木兰道:“想不到两位师兄人缘这般好,那么多人都争着与你们见礼。”樊钢道:“你如果不将本领学好,那些人恐怕就不会对你这般客气,更不会有人将这一等的上房让给你来住。”周锐道:“樊师弟这话有些差了,咱兄弟不论做什么事,都是义字当先,若是一味地逞勇斗狠,人家避都来不及,还会与你论交么?你看郭解,武艺也不在咱兄弟之下,又有多少人敢与他论交。” 朱木兰道:“郭解是何许人物?”周锐道:“郭解,河内轵人也,以凶残狂暴而出名,持一柄鱼肠剑,世人莫敢挡其锋,此人睚眦必报,喜怒无常,故江湖中人多不敢与其结交。” 朱木兰道:“若如此,却也可怜得很,倒不如杜、王二兄台,一个憨直,一个儒雅,却又意气相投。”周锐道:“这二人都是当今一流的好手,与他们齐名的还有邯郸石滚,长沙鲁明玉,这些人想必早已到了,明日校场之上,他们必定出来抢那先锋印,贤弟倒也不必担忧。倒是南山有个叫霍去病的,听师傅与师叔说,是个百年难得一见的人物,届时贤弟可不要大意。” 朱木兰道:“只要能够为国效力,让爹爹在家安渡晚年,也就够了,至于什么先锋印,小弟还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三人在房中说着话,不觉天色晚了,就房中吃了晚饭。小二送上汤水来,朱木兰自回房去洗罢歇了。
次日清晨,三人起床洗漱毕,到大厅正用早膳,只见一个老兵挎着一面小鼓,到了客栈门前“咚、咚”地敲了几下,喊道:“各地进京投军的好汉,辰牌时分请到西校场朝见圣驾。”樊钢道:“想不到皇帝也去看热闹!”三人正说着话,王文斌与杜义山及数十个好汉也到了大厅,那老兵业已去了。众人与周锐等三人见礼毕,寻位子坐了,只管与三人搭话。朱木兰道:“诸位兄台如不嫌弃,不如将桌子搬过来,拚作一处,这早膳就算我兄弟作东,请众兄台如何?”众人听了,尽皆欢喜。吃过早饭,各自结束停顿。持了兵器,跨上战马,径奔西校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