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地将黑色的女款放进了我的衣橱里,叠得整整齐齐,我想以后是没机会穿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再次闭上眼睛,泪就流到了脸上。
天晴了,大海一望无际,让人的心胸变得开阔。一艘快艇从远方驶过,后面激起一道白浪,像一条白色的舞动着的龙,又似一条洁白无瑕的哈达。渐渐地,一阵阵涟漪向岸边扩散,此起彼伏的海水拍打在岸边,“哗——哗——哗——”奏起一段段交响乐,浪花一朵一朵,连在一起,像一串美丽的花藤。静静地倾听,这大自然带给我们的美妙歌声。耳边除了浪花拍打的哗哗声外,什么声音也没有。就那么静静地,静静地站着,享受大自然赋予我们的一切,这远离了城市喧嚣的静谧,这远离了人情世故的单纯,这远离了凶险狡诈的淳朴。内心的激动渐渐平息,就像这渐渐平息下来的大海。
望着远方,忘记了一切。
我们回到宾馆里,我和唐青青住在一起,谷尤飞和杜子腾来找我们,四个人打牌最合适不过了。每局都是唐青青和谷尤飞一拨,狂虐我们两个,然后哈哈大笑,我心里突然有那么些不自在,可我从来都是愿赌服输的,今天这是怎么了。
我的胃开始疼了,我用手悄悄捂住肚子,被杜子腾看到了,他帮我倒了一杯热水,喂我吃药。不知道谷尤飞的眼睛有没有一点暗淡,我不敢看他。
“来,吃饼干吧。”我听见谷尤飞对唐青青说,我抬起头,看到他拿着一个3+2,伸手送到了她的嘴边,她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了声谢谢。
“杜子腾,我肚子疼得不行,你帮我揉揉吧。”我撒娇地说。
他看看我,又看看他们,开始他的招牌动作——卡哇伊挠头。
“唐青青,你冷吗?要不要把空调的风调小点?”谷尤飞说着,将胳膊搭到了她的肩膀,然后往她那边坐了坐。
“喂,这么热的天,她怎么会冷呢?杜子腾,把空调开低点。”
我生气地说。
“不行,遥控器在我这里。”谷尤飞不甘示弱地说。
“我饿了,我要吃薯片。”我对杜子腾说。
“唐青青,你再吃一个饼干吧。”谷尤飞说着,又拿了一个饼干准备往她嘴里塞。
“你们闹够了没有!我受不了了!”唐青青突然大叫一声,然后将饼干摔倒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