挟持了他,准备出去,面对这样的场面我几乎失去判断能力。于是,我立即对他们说:“我是酒吧的老板,请说清楚你们的意图,在酒吧范围内,我对顾客要负一定责任,否则我报警。”
“对,对,这是法治社会,快给我报警!”
他一边说一边挣扎,我也紧张起来,处理这些突发事件我完全没有经验,所有员工都围过来,张雨拉住我的手,生怕我受到袭击或者冲动。这时,那两个男人向旁边的中年妇女点点头,示意她向我解释什么的,她笑了笑,向周围所有人摆摆手,说大家不要冲动,纯属误会。然后她叫我到酒吧外面,张雨拉紧我的手一起出来酒吧。中年妇女开口说:“对你们造成不便,我向你们道歉,他是我老公,他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得了精神病,这次看管不好,他偷跑出来已经一个星期,我们住在县城,四处打听才知道他在这个镇……”
听了之后我与张雨都松一口气,再想起他刚才对我所说的秘密,如果还有下一次,我一定坚决相信自己的直觉,接着我说:“没事了,你们可以走了。”
于是,她进入酒吧叫上他们出来,那个人被两个男人挟持走向门口一辆小车,嘴里不断嚷着:“这是一个法治社会……不能压制个人独立思想。”很快,他们上车,消失在毛毛雨的夜里。我与张雨虚惊一场,然后相视而笑,她松开我的手回去酒吧。
我站在门口,望着头顶的霓虹灯,发出蓝色的光芒,在毛毛细雨里一闪一灭,突然想起陌生人的三件东西:表、衬衫、书。便拨通小凡的电话,很久之后她才接听,问我怎么了?我问她是否记得那个陌生游客的三件东西?
“当然记得,在衣柜里呢。”
“你再到衣柜看一遍是否还在?”
“当然还在,我刚拿衣服时还看到,你怎么了?”
“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