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联,请不要自责。”
“我认为我们就是帮凶,为什么当时不阻止他吸毒。”
“医生说是猝死,就是突然意外死亡,与毒品无关啊!”
“但是毒品能间接造成猝死!”
“你是医生吗?”
“你就是这种态度,几个月前你也是这种态度!”
说着我挣扎开小凡的手,往前推他一下,他立刻将我抱住,我挣扎着,喘着气,迁怒于他。他默默用力抱住我,小伊与小凡一起过来抱住我,直到我没有力气,蹲到地上。
不一会儿,边良的父母与他的老板回来,我们都站起来。
边良的母亲抹掉眼泪,见了我们之后就不再哭泣,招呼我们,然后给我们倒水,一时又找不到饮水机,小伊才凑上去帮忙,小凡还是搂住我的手。他的老板从卧室拿出两个纸箱,然后收拾四处角落的唱片。边良的父亲感谢我们一直以来照顾边良在这里的生活,说已经安排在下午火化,然后会带上骨灰回家,再次感谢我们。
听了之后,涌上第一次到来这个房子的感觉,我想快速离开这里。
突然,我对他们说我们要回去了,不好意思。
边良的老板执意让我收藏这些唱片,已经装好两个纸箱,约一千张唱片,全是摇滚乐,边良曾告诉他我喜欢摇滚乐。我说好吧。于是,一梁与我每个抱着一个纸箱走了,我再也不会来这个院子。
回到家,张雨帮忙将唱片抬回大厅某个角落,小凡依然搂着我的手臂不放,我上厕所她也跟着,我问她怎么啦?她不说话。然后,出来大厅,她叫张雨先回家,明天再来。张雨听了,立即走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一个人去世。
她惊恐地走了,走了之后,就剩下我们俩。
我说我很累,想睡觉。她点点头。一起躺到床上,床尾的墙壁就是边良的画,我问她要不要拿下来?她摇摇头。于是,我准备入睡,昨晚一夜没有睡觉,闭上眼睛有点头晕。我说你也睡一下吧。她默不作声。很快,我就入睡了,做了很多梦,像电影院一样,一幕播完另一幕又继续出现在眼前,有时,还真的感觉到了电影院,里面的群众为了一个位置而争吵,其中一个男人拿着机枪乱射,我中弹了,坐在59号座椅流着血,所有群众都跑光电影还在上演,不一会儿,来了个少妇,坐在我旁边,默默看着我流血,我问她为什么不拯救我?她什么也不说便哭泣起来,伤心欲绝,我问她为什么哭泣?她说今晚有些伤感。我再也不理会她,因为我的血快要流干,不禁哆嗦起来……睁眼一看,哭声并没有停下,小凡在旁边低泣。天色已经暗下来,窗外一片漆黑。我将她搂过来,她脸上布满泪痕,眼睛红肿,我真想在此刻崩溃,与她一起冲进黑夜跳舞。良久,才想起我们整天都没有吃东西,但没有胃口,我问她哭了多久?她摇摇头,不再理我,继续低泣。好吧,最怕就是她不能哭泣,继续哭泣吧,我才放心,想着想着,我又晕睡过去,梦里出现一个盒子。
第二天早上,张雨过来摇醒我,问我们要不要吃早餐?
我说要啊,她便去煮早餐了。
感觉一点力气都没有,小凡还在睡,只要她能入睡就好。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移开,起床出来大厅,张雨问我小凡怎么了?我说她哭累就睡了。她听了,一滴泪水在她的眼里打转,望着我。我说不要哭,快煮早餐。她快速抹去眼泪就入去厨房。来到洗手间,一边洗澡一边想起乐伯,他说这个房子一直都充满泪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突然闪现一个搬到小镇的念头,可是我并不想以迷信去看待这些事情,越是这样我越要在这里住下去,不过,我还是担心小凡,让她决定吧,反正,经过这件事情,我觉得怎样都无所谓了,只要小凡开心。
出来大厅,张雨在沙发上发待,我问她怎么啦?
她说有点害怕。
我问她害怕什么?
她说:“你们让我害怕,我不喜欢看到这种气氛。”
我说没什么啊,过几天就会好起来的。
她站起来,说可以让她抱一下吗?
我嗯了一声,她抱着我,然后说谢谢。
接着从卧室传来小凡叫我的名字,我飞快来到卧室,张雨跟在我后面,她在床上惊恐地望着我说:“你怎么一声不吭地走了……”说着又哭了,我示意张雨出去再将门关上,然后上床,抱着她,她说:“我以为你逃跑了……”
“傻,我怎么会逃跑呢?边良才没有义气,二话不说就逃跑。”
“嗯,我突然好讨厌他,他无情无义。”
“对,憎恨他……”她示意我不要再说了,然后她说:“那天,我看见他躺在病床上觉得好陌生,好像从没相识过一样,不知为什么?后来去他家,我也不想碰他的东西,感觉非常陌生。”
“你将生与死区分开来了吧?”
“不知道,他伤害了我们再逃跑,总之,我觉得他故意在伤害我们,他为什么那么狠心?”
“别说他了,让他安息吧,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