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唯,你出去找一梁谈谈,与他住上几天,现在他们有困难。”小凡说。
“嗯,好,我现在就去。”我说。
“麻烦你们了,不好意思。”小伊说。
“傻,你爱我们比你爱自己还多呢。”小凡说。
一路上,将小伊与一梁跟我说过的话集中起来,仍然得不出一个可靠的结果。
可以肯定的是,他们之间一定发生了一些事情,想着想着,来到理发店。
从外面看,一梁正在忙着给客人剪发,我进去店里,坐在沙发上。
店里的员工都知道我与一梁是朋友,也就不再询问我是否要剪发。他刚刚完成一段关键的剪发步骤,转身与我打个招呼又忙碌起来。我拿起一本杂志,封面又是波波头,模特表情冷酷,想起小伊与小凡的发型,小伊今天的发型显然过于凌乱,可能刚起床就爆发冷战,小伊来不及梳发就来到我家。
我没结过婚,当然不知道婚姻之内的事情,婚姻离我还远着。
反正,我还认为自己还年轻,年轻与年龄应该没有任何关系吧?
小凡叫我老男孩,是的,我应该是一个老男孩,只要还未结婚都算是男孩。假如一个终身不娶的老人是否也应该叫做老男孩呢?我不知道,我的邻居就有这么一个老男人,别人说他年轻时有过女人,半个月就吹了。当然,我不知道吹的原因,后来经我多年观察,他好像对女人没有什么兴趣,事情就是这样奇怪。
良久,他才完成工作,免不了与他的顾客寒暄几句,然后,他的顾客才满意地走了。
他问我今天来镇上干什么?
我说买点东西什么的,逛逛也好。
然后,我们上来他宿舍,床上散开一些杂乱衣服,桌面好像小偷洗劫过,半开的抽屉,地上掉满东西。一梁看了有点着急,连续叫喊几声小伊。我说不用叫了,她在我家呢,她被迫搬走。
“什么?被迫搬走?”他说。
“她哭着到我家的,说你要跟她离婚。”我说。
“啊,天啊,今天早上我乱说几句话,她便当真?”
“我与小凡都当真,更不用说她。”
“该死,她也太冲动,我也冲动,我们五年没吵过架,如果一旦吵上两句可不得了。”
“我都说你来月经了,想不到经期这么长。”
“唉,怎样说呢?”他说完,用一只手掩住嘴巴,揉一下,再放开,然后说:“算了,让我们平静一下也好,你得陪我几天。”
“好啊,我倒没有什么事情。”
“我去煮饭,你在沙发坐一下。”说完,他去厨房煮饭。
环顾四周,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他将多半书籍搬到我家,但仍有书本零散摆在沙发、桌面、床,甚至地板。突然间,我问自己:怎样当一个说客呢?我在想着这个问题,现在已经不需要说服他了,原本就没有问题,只是情绪化而已,但是他总不能这样说话吧?且说出离婚这样的字眼,肯定还有问题,他说让他们平静一下,也好,平静?也像我当初到这里的目的,只是为了平静?
“今天随便吃一点面条,今晚与你去酒吧好好喝一杯。”他说。
“哦,喝酒?嗯,行。”我干脆答应他的建议。
“约了两个少妇,她们来这里旅游,就两个,不多不少,每人一个。”
“原来你早有阴谋,才故意对小伊说那样的话?”
“也不是,刚才约的,前几天她们到理发店吹头发时认识,她们每晚都约我出去玩,只是没有答应她们,今晚正好你在,我就约了她们,很久没有跟另一个女人说话了……”他故意断开话题。
“是做爱吧?一个女人满足不了你?”我说。
“什么叫满足?我也不是这样的意思,有时候……我几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刚才突然想到,自从与小伊一起后,我就没有碰过另一个女人。”
“女人真的那么吸引人?”
“唉,要不今晚怎么过?两个老男孩能干什么?”
“用不着干什么吧?到外面喝杯酒,逛一逛就行了。”
“所以就约了她们咯。”
“好吧。是了,你更喜欢与女人聊天?”
“不知道,这些天来我很烦躁,就想与她们说说话。”
“我没有想过这些问题,没有女人也一样过。”
“我只想独处一下,跟小伊在五年里从来没有分开过,明白没有?”
“那又怎样?”
“我也不知道,安静一下吧。”
夜晚来临,我们约好她们在古街东入口见面,很快她们就来了,两人一样的发型,装束差不多的成熟少妇,身材丰满,时尚,潮流,身上全是主流社会的流行元素和饰品,很漂亮的少妇。我有点惊讶,倒是一梁比较淡定,他立刻将大家引入互相介绍的话题,其中一个自称叫Rita的女人很是关注我,她脸型饱满,穿着白色休闲长裤和各种色彩涂鸦的丝质上衣,她问我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