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不要到处乱说。”
“他扮女人的时候真的好优雅,指甲染上彩色指甲油……”她边说边伸出双手在眼前比划着。
“有你那么女人味吗?”
“当然没有。”她望我一眼,接着说:“谁的手又不老实了?”
我伸手入她内裤,用中指压住中间的缝隙,说:“这是边良另一只手。”
“神经病。”她呻吟着说。
“你想过与他睡在一张床吗?会有怎样的感想?”我说。
“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身上从来都没有暧昧的味道,像晒干的鱼,后来听别人传说,直到那天才证实他不喜欢女人,曾有一段时间非常厌恶他,见到他都有呕吐感,后来慢慢也习惯,还不禁同情他,有时觉得他像一个不懂事的孩子,迷失在路上找不到妈妈。”
“我喜欢他,他是好人,友善、慷慨、得体,像绅士。”我说。
“嗯……入来啊,湿透了,柯唯……”她呻吟着,又像睡着。
“准备好了没有?”我轻声说。
“嗯……”她模糊的声线呻吟着说。
一夜过后,打开门,进入一个银白的世界,门口、草原,一眼望去,都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雪,雪还在下,微风,小雪。
草原上那几头奶牛不见了,不时,只有飞鸟掠过天空,叽叽喳喳的在空中叫嚷。
我们躺在沙发,广播传来主持人兴奋的声线,说昨夜小雪初降,来得比往年早。
仿佛整个世界都因此喜悦。
小凡在看书,盘起脚,不时吃着零食。没过多久,小伊来电话,她才捧着电话进去卧室煲电话粥。今天早上,我想吃点白粥,便去厨房,打开冰箱,吓我一跳,里面塞满各种食物,像一个塞满尸体肢解的冰库。上层是蔬果,下层冰冻区是各种肉类与肉类半成品,还有鱼肉,但是淡水鱼。让我怀念起大海鱼和各种各样的海鲜,不禁流口水,在这千里雪地荒山野岭,突然感觉食物原来这么有魅力,能吃饱就行了吗?我苦笑一下,将淘米水倒入洗碗盘,接上一点水,再盖好盖子,按下那个开关,那盏红色的灯闪烁起来。
该吃点什么菜呢?豆角,白菜,土豆,鸡蛋,咸鸭蛋,腐乳,猪肉,萝卜干,鱼肉,牛丸,香肠,热狗……一大串名字在我的脑海盘旋,突然想到酒,几瓶红酒什么的,我不会喝酒,干吗想起酒?喝一点也不错吧,我想。
半晌,终于想起一个简单好味道的菜式:蛋花,或者蒸蛋。
取出几个鸡蛋,加上盐和一些水,乱搅一通,然后放到锅里蒸,可能与白粥同时熟透。然后小凡悄悄来到我身旁,我问她为什么这么快就挂电话?她说小伊要用电吹风吹毛巾了,没空。
“如果不是小伊没空,岂不是要聊到这场雪停?”
“傻瓜。”说着她吻了我,接着说:“煮熟没有?好饿。”
“快了,再吻一下,会更快的。”我说。
“你就会耍嘴。”
说完从背后搂着我一边轻轻摇摆,一边说:“柯唯,难道这就是幸福,我今天就拥有,突然好想看我母亲,她一辈子都生活在别人的闲言碎语。”
“怎样的闲言碎语?”
“说不了,反正很多听了不舒服的传言。”
接着她散碎的说下去,算是她的成长史。农忙时,邻居的女人都不让她们的男人来小凡家帮忙,还有很多关于午夜从她家里走出男人的传说,她们母女俩听了这些话,只有流下泪水,后来渐渐习以为常。就像当年她认识边良那时,闲言四起,她母亲很害怕,叫她不要跟边良交往下去,叫她在当地找个人嫁了算。小凡只当边良是哥哥,喜欢他也只有兄妹的感情。她讨厌春节和一切节日,因为很多男孩用摩托车载上女孩四处逛游,他们好像在做着一件千年不变的事情,然后结婚生子,或是往大城市一去不返,过了几年,再携带子女回家,然后他们的父母有面子又幸福。母亲曾叫她外出打工,甚至哭着迫她外出打工,她母亲认为她出去就可能将幸福带回来,带回一个手臂有力的男人也好。后来,小凡也尝试着找一个男人,于是认识一个当地男人,他带她到向日葵丛,说不着边际的话,他抽烟,说当地粗话,说昨天将两个同村的男孩打倒,不一会儿,他就开始对她动手动脚,样子恶心,往后再也不跟他交往,她说她讨厌抽烟和打架的男人,虽然他的手臂有力。
乳白的米汤从锅口溢出来,我随手揭开盖子,接着她继续说:“后来,有一天,那个男人竟然带上几个男人来到我家,耍流氓和谩骂我和母亲,当时不知道如何是好,立即想带上母亲离开这个鬼地方。”
“怎么有这种男人,难道来抢婚?”
“最后,还是邻居的男人过来将他们赶走,邻居的女人就骂她男人好管闲事。”
“邻居那个男人蛮有同情心。”
“我刚刚懂事的时候叫过母亲改嫁,结果给她狠狠的括了一巴掌,差点将我左边的耳朵打聋。”她一边说,一边将左边耳朵向我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