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深深吸了一口烟后,他接着说:“我们都知道她喜欢你,自从她第一次看见你,感觉她明显变化,她平时不会莽撞任何人,她敢这样对你说话,说明她在乎你。当时,你生气走开后,小凡待待的望着你远去的背影好几分钟没有反应,当时,我们就明白了,当然,她是聪明的女孩。”
“我知道,我还是不大了解她,但是我喜欢她,我的意思是不仅仅是喜欢,我可以理解她任何时候的任何事情,我们还可以说上一段暗语。想不到她母亲发生意外,好替她忧心。”我说。
“当时不给你见她,我想让她自己接受现实,这样对她以后或者将来都比较好,如果你在场的话,她可能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何况她与你只认识几天,现在不同了,已经过一个月有余,她对各种感情的冲突都有认识和接受,才真正清楚自己的需要。”
“我明白你的意思,多谢用心良苦。”他说得我心服口服。
他将烟灰弹在桌面上,接着说:“你以后在这里怎样过生活?有什么计划吗?”
显然,与他在森林时的口吻有所区别,我最直观的回答是想写小说,但是还未开始写一个字,甚至构思也没有。暂时没有其他计划,我来这里的意愿是打算长时间休息,只好直接说:“我想写小说,但是没有任何题材与构思,不好意思,我不能计划自己的生活,不过你放心,我有足够的责任与经济基础,如果小凡和我在这里生活,她觉得不习惯或者经济上无法支持的话,我会带她回我原来的城市,或者在这里做点小生意,这些问题都可以商量。”
“嗯,我并非干涉你的想法,其实我非常尊重你的想法,知道你有个想法我心里就有底,不过想放松自己?”他突然盯着我说。
“不全是,我想尝试另一种生活,如果我与她都适应这种生活,住下来也无妨,关键是我与她对生活的需求。”
他点点头,将视线转向电视机,说:“嗯,赞同,我来这里的原因比较简单,只是为了身体健康,而且我的需求非常低,没有什么欲望,过一天算一天吧。”
我起身,打开电视,说:“其实,每个人都是过一天算一天,但是每一天都能顺利过去才是问题,总会发生各种各样的意外和疾病,不过大多人都算是幸福吧。”
一分钟后,电视慢慢显现画面,正在播放新闻联播,不时有杂波在画面跳跃,他说:“关于幸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定义,正如你喜欢这个电视机,还是彩色电视哦。”
“对,是彩色的。”
“如果明白自己到底为什么活着可能会更幸福吧。”
“明白自己想要什么就行了。”
“可能吧,有一件事我不知道如何跟你说起,我们都是朋友了,为了避免以后可能产生误会,我还是要说,边良是同性恋,希望你不会大惊小怪。”他说。
“我知道这个事情,只是没有说出来。来这里第一个晚上,我去过夜猫酒吧,他跟我聊过这个事情,他说他的老板是双性恋,他居然说得这么坦荡。”现在想起来我仍然觉得奇怪,他为何说得那么坦荡?
“他在上班时间与私人生活完全不同,与客人交流当成一种乐趣,在生活中我们从来没有提起同性恋这样的话题。”他说。
“与他在一起时,我觉得有点尴尬,后来觉得没什么,习惯了。”
“因为你当他是朋友。”一梁微笑着说。
“有关系吗?”
“有啊,我们从来不提起同性恋这个问题,渐渐形成之间的默契,共同去保护和执行,所以我们的感情还算好。小凡、小伊、边良都是我的顾客,然后再是朋友,你也是一样。”说完他得意地笑了一下,可见,朋友对他的生活来说是不可缺少的部分。
“对,与你成为朋友应该说是一种福分吧,你应该比我大?我的生日是九月,你是?”
“边良与我们三人都同龄,我是六月,只是比你大三个月。”
说完,他的电话响起,是小伊,他俩聊了几分钟。然后他说要回去。
我送他到路边,他骑上摩托车一股烟走了。
回望我的房子,成了这片草原上唯一的光源。小溪悠长地流淌,流水哗啦啦响,沿着小溪走向房子,想起小凡纯粹的眼神,很是欣慰。
第二天傍晚,一梁直接过来接我,与他一起的还有小伊。
我们几个人经历这个月后好像更稳重,与她打个招呼,什么也不说就往小凡的村子奔去。见到小凡,小伊与她拥抱在一起,不断鼓舞和叮嘱她。我与一梁蹲下田埂,他郁闷的抽烟,我被他的吐出的烟气熏得眼红。
随后,小伊与一梁到另一块向日葵地散步,只剩下我与小凡,她向我点点头,还是咬着嘴唇,散开的头发在风中飘扬。今天她的气色较为好一点,我问她什么时候返回小镇?因为大家都住在镇上,有什么事情方便大家互相照顾。她说就过几天吧。她的声线好多了,可能因为声线的缘故,发现她改变很多,虽然认识时间这么短,也只相处过几次。当然,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