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是当机了几秒之后,夏眠恢复冷静地状态,狗腿地对苏慎言笑笑,要多谄媚又多谄媚,之后道:“苏老湿,早安啊!昨晚您老睡的好吗?哟,忙坏了吧,没关系没关系,我知道您肯定还没有吃早餐!作为你的爱徒,早餐就交给我吧!哈哈,不用担心包在我身上绝对是没有问题的!……咦,苏老湿你手上的箱子是怎么回事?你看你身体那么弱还拖着那么重的东西,不好不好,就由学生我帮你搬上去吧……”至于越说到后面越没有底气也是正常情况,毕竟一口气啊一口气,太虚了……
苏慎言却讥讽一笑:“不累?”
夏眠严肃地摇摇头:“不累,为人民服务!”
“真是抬举你自己了。”苏慎言“呵呵”一声,吐出这几个字眼。
夏眠觉得自己又被鄙视了,而事实也的确是被鄙视了。
“啊……苏老湿,先让我进去怎么样?!呃……”
苏慎言却把行李箱扔到夏眠身边,冷冷道:“你违规了。”
言下之意便是,你很荣幸地被驱逐了已经没有在这里继续蹭吃蹭喝蹭住的资格了……
啊!这个消息对夏眠来说,远超过于晴天霹雳的程度啊!
夏眠一张苦逼脸,对手指说:“苏老湿,违规一次只能算黄牌,还不能被取消资格的嘤嘤嘤……”
苏慎言却挑眉:“谁说的?我这还就是一次红牌!”
“……你没有和我说明白啊……不算!”夏眠决定据理力争到底。虽然她明显赢不了对面那个被美帝国资本主义荼毒过的“衣冠禽/兽”。
苏慎言双手环胸,气定神闲地说:“你有两个选择。”
“嗯?!”
“一是,现在滚。二是,留下,然后下次月考进前两百。”苏慎言说。
夏眠深吸了一口气,说:“好!两百就两百!”
“进来。”苏慎言淡淡的吐出这两个字眼,又上楼了。
在把行李箱拖进屋子之后,夏眠面目扭曲地瞪着苏慎言,竖起中指:“What 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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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眠看着日历上的圈圈点点,才发现已经快离那场演唱会一个多月了,日子真的是在不知不觉中过去的,时光飞逝,任她如何都感觉不到其迅速,只是望着又翻了一页的日历,才发现十一月早就已经过去,现在已是十二月了。
没想到……住在这套房子里也快一个月了,和苏慎言相熟相处也快一个月了。
岑何欢是两个礼拜前离开的,而宋谙臣是三个礼拜前。
走得都很匆忙,和岑何欢的告别也只是短短的三个小时,弹了一首刚琴曲,然后说说笑笑,坚强地没有哭。
而宋谙臣嘛……连“践行”仪式都没有。
一下子身边少了两个人,心真的觉得有些空旷。
这才发现,原来以前心都是住满了人的。
早上又被苏慎言拖着出门晨跑,那时候不过才六点多点,天还是灰蒙蒙的,就算夏眠再不怎么情愿也还是乖乖打着哈欠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