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男胤一死,贾皇后便病了。后来,又从宫里传出了她装病的消息。饱暖生淫欲,她装病便打起了太医的主意。
贾皇后一装病,先后有几个太医来给她看病,都看不出啥名堂,挨了臭骂、罚站。后来有个叫程据的太医看出了名堂,便直言不讳:“皇后这病是心病。心病还得心要医,吃药是无济于事的。让皇上早晚多陪陪你,早睡晚起些日子,自然会好!”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我装病不成?”贾皇后被程据一语道破,忙翻身爬了起来,假装怒斥道。
程据忙跪下道:“请皇后息怒,小生也就是实话实说。皇后就是有些渴,从上到下都渴。只要皇上给娘娘消消火,这饥渴也就没了,病也就自然好了。”
贾皇后这才看清,程据身高马大,面皮红润,虽然跪倒在地,却扬着头不惧地看她。便有意试探他说:“皇上日理万机,身心疲惫,无精力陪伴本娘娘。娘娘旨意让你陪伴,你敢不遵旨吗?”
“小生不敢!”
“那你起来吧,没医好我的病,你不准离开这。看你还胡说不胡说?”
“谢皇后。”程据从地上爬起来说:“小生会推拿疗法,按摩按摩,娘娘也许会舒服些。”
“那就试试吧!”贾皇后用色迷迷地眼睛盯着程据。
程据也算男女情场上的高手,他先试探性的给贾后梳头,然后给脑袋按摩,从上到下,又按了肩上,见贾后顺势把头贴在了他的腹地,就自然不自然地把裤裆里那个阳物挺举了起来。他见皇后没什么反应,便把双手放到了贾后的双乳上,轻巧地揉撮起来,并轻声唱着“融酥年纪好邵华,春盎双峰玉有芽。香浮欲软秋含露,粉滴月圆可破瓜?”这一揉搓一唱,可不好,竟然把贾后的欲火给引燃起来。她也动起手来,朝程据的裤裆处摸去。这一摸不要紧,竟然让贾后没了羞耻:“我口渴死了,我要喝水。”
贾后这一喊不要紧,把屋里仅剩的一个太监也给吓跑了。
说时迟那时快,贾后竟然把程据那个阳物从裤裆给掏了出来,把鸡头含在口里就拼命的吮吸。
程据是吃了“钢枪不倒药”的,干吮吸不射精。贾后彻底被征服了,自己一边用嘴吮吸着,一边宽衣解带,主动投怀送抱,把程据那个阳物插进了自己下边的那个淫乐的隧道……三个月后的一天,程据又从贾后的床缦中走出,张泓神神秘秘地对贾后说:“不是奴才多嘴,像程据这样的人实在不该娘娘的宠爱,他口无遮拦,常常把娘娘的床第之事当笑话讲,现在已经成了朝廷内外公开的秘密……我听说,赵王司马伦和齐王司马炯等大王,最近经常在一起密谋,十有八九要杀你呢!”
“先下手为强,我先杀了他们!”贾后气势汹汹地说。
张泓皮笑肉不笑地说:“当年用楚王司马玮杀汝南王司马亮之连环计肯定失灵,娘娘又不掌握兵权,如何杀得了他们?”
贾后一不做二不休,她索性把张泓拽到怀里说问:“那你说怎么办?”
“依奴才之计,先杀了程据再说。”张泓恨程据不把他放在眼里,就想出了用贾后之手除掉程据的毒计。
“那不行!杀了程据,你岂能代他解本娘娘之渴?”贾后用媚眼撩拨他回答。
“娘娘,我虽有阳具,却挤出睾丸,故不能举。虽然说不能解你之渴,可我能为你找着比程据强百倍的男人啊,且神出鬼没,不漏风声。岂不美哉乐哉?”说罢,张泓从贾后怀里挣脱出来,朝她淫乐般的一笑。
“说吧,你还想要多少银子?”贾后若有所思。
“奴才不敢开口。待事成之后,全凭娘娘封赏!”
“那也好,你如果办得稳妥,本娘娘将重重地赏你。”
张泓给贾后做了一番按摩,服侍她睡后便出去派亲信杀了程据。
杀了程据,张泓便带着亲信从郊区掠抢来一个壮汉供贾后淫乐之用……贾后尝到了甜头,便让张泓十天半月给换一个。
张泓怕事情泄露,便把贾后玩腻的男人,一个一个的都给杀了。
一日,张泓给贾后带来了一个20岁刚出头的白面书生,贾后爱不释手……玩了一个月,还没有腻的意思。
白面书生,足不出宫,整天过着灯红酒绿淫乐男女的生活,恍恍惚惚,疑似美梦中。但他用手掐自己,还知道疼。一日,他被贾后淫乐后,便撞着胆子问:“人间天上,你是谁?”
贾后脸不红不白的告诉他:“上界一天,下界一年。我乃上天王母娘娘,与你有一世姻缘。”
张泓见黑贾后与白书生动了真心,还真怕时间长了会节外生枝,于是又弄来一个模样都差不多的俊生,与之取代那“白面书生”。
贾后虽说是一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但也有真情……为了这“白面书生”,她给张泓跪下求情:“我只求你一件事,千万不要杀他。”
张泓实在无奈,只好让贾后把这“白面书生”灌醉,在一个晚间放到了嵩山上。
那“白面书生”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刚刚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