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善其没有得到补偿,他就觉得这里有鬼,他怀疑是吴兰高中间起了坏作用,就把矛头指向了吴兰高。他去找吴明月,要告吴兰高的状。他对吴明月说:“这都是吴兰高搞的鬼,本来是没有事的,他无事生非,自己带着大队人马来到那里,这是他耍能,要为自己争功请赏呀,老县长,你现在是一点家也不当了呀,我是经过你的默许才让那些商户摆摊的,可是柳三木一点面子也不给你,看起来你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吴明月有些好笑,对他说:“老李头,我什么时间默许你们去摆摊呀,我告诉你了,清理整顿市场是县委县政府的统一部署,也是常委会通过的,我作为组织中的一员,不会率先破坏这个部署的。你不要混淆是非呀。你就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吧,不要出来惹是非好不好,咱们是老同学,又是老朋友,我不会害你的。现在不比以前了,现在是要把我们县推出去,是阳光操作。老李头呀,咱们不要给年轻人做反面教材呀。”李善其说:“老县长,我知道你觉悟高,因为你拿的是国家的工资,可是我们是老百姓呀,我们需要吃饭,我们需要自己养活自己,我们还要养活你们这些当官的,我们缴税,我们交各种费用,我们的钱就是靠做生意赚来的。你把我们的生意门路给堵住了,我们靠什么生存?”
他对吴明月说:“你没有想想,一下子把我们一棍打死,我们会服吗。你们又在我们那里建什么工业园区,把我们的吃饭的基本条件都摧毁了,我们没有了地,没有了生意门路,你说说,我们怎么才能够找到活路呢。”吴明月对他说:“征用土地不是白征用的,我们是按照国家的补偿标准进行补偿的,你们面临着更多的商机,你就没有想一想,如果是把园区建到了你们的身边,你们顺便做些什么生意就可以致富,有了人气,就有了赚钱的门路。老李头呀,别人已经很快的转行了,并且做的很好,你怎么还是老是在老问题上咬住不放呀,柳书记已经把这些工作做的相当可以了。你就知足吧。”李善其不高兴了:“老吴头,我是来找你做主的,你怎么光给别人说话呀。你真是别人卖了还替人家数钱呢。你光为柳林说话,你不知道人家买不买你的帐。你知道他在公开场所怎么说你的吗。”吴明月不高兴了:“老李,你别学那些长舌妇那样在这里摆弄是非呀。我们领导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是你随便说的吗?”李善其继续说:“我是看在咱们几十年的交情才给你说句实话,不然的话,才懒得管你们之间的闲事呢,他当着老百姓的面就说,老县长怎么了,老县长也不行,就是他站在这里也没有这个面子。他不照样听我的!”李善其添油加醋的把话说了一遍,尽管吴明月嘴里一直对李善其说些制止的话,可是心里已经对柳林产生了不愉快的想法。
四
李善其见到老县长的脸色很难看,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他觉得他们之间只要是闹不愉快,自己又可以从中得到些好处。他高高兴兴的出来了。望着李善其离去的身影,吴明月心里不是个滋味。他对柳林的做法确实感到有些不满。虽然是李善其的话不可全信,可是这些天来柳林的独来独往,他的专断,他的霸气,已经让这个平和的老县长觉得自己看不惯。可是自己毕竟是一位老党员,自己向市委领导表过态,要全力配合柳林书记做工作,全力支持他的工作,人家上任不到半年,就和人家闹别扭就显得自己的心胸太狭窄。他不能说什么。他总以为,柳林是新官上任三把火,烧过了三把火就没有那么有棱角了,所以对于他的许多率性的行为,他不加评价,而是默默的支持。看到这个年轻的书记一天天的精神旺盛,处理问题干净利索,他并没有觉得什么不好,他认为蒲城终于来了一位敢干事的人,他由衷的高兴。可是柳林有些事情,就让他接受不了。就是对机关干部的过于严厉。比如说五楼一下不准坐电梯,并且因为这些小事处理过一些单位的领导,让这些领导告状搞到了他这里,他只能给这些领导赔礼说好话。因为他是一位老领导,是许多单位的老上级,所以许多对柳林不满的人到来这里给他诉苦,说柳林不近人情,对于一些小事都要求的过于严格,是大家感到很被动。对于这些问题,他也感到了同感,可是如果是按照理论上讲,这些问题也是非常重要的问题,可是理论毕竟是理论,不可能都和实际相符合。这个问题,他也曾找到柳林交流,柳林很是坚持原则。他说出了自己的观点:“我知道,这些犯了错误的同志很不服气,认为自己犯的也不是关键性的错误,这些小的错误大家都容易犯,大家都犯了,也就不是错误了,这是对自己的姑息。每天迟到几分钟认为这是小问题,不是大问题,不就是几分钟的问题吗,有什么大不了的。于是大家都这么认为,由于大家都有这个习惯,于是就不追究迟到者的责任,于是机关的懒散习气就形成了,形成了这些不良的习惯,就形成了办事扯皮的习惯,大家都习惯于扯皮,办事效率也就提不到话上了。我们就是从小的细节抓起,让大家认识到不良习惯也是一种犯罪。”
随后,他们就开始了“干部作风好,蒲城万事兴”的大讨论。就开始了从细节做起的大比武的活动,坚持了人人监督他人,他人监督自己的改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