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得她最后干脆彻底放弃了对重要部位的遮掩,将双手掩住自己的眼睛来了个“掩耳盗铃”。
看着床上周若羞涩的样子,任逍遥再也忍受不住渔望对自己理智的煎熬,张开双手扑了上去。
任逍遥心里很清楚,虽然两人在之前已经有过一次亲密无间的零距离接触,但在周若看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第一次,于是尽量温柔地进入了女人的身体激情过后,女人满脸幸福地靠在男人的怀里,听着男人强而有力的心跳声静静享受着高朝后的余韵。
而旁边的任逍遥则默默思索着自己应该怎样安排身边女人今后的生活。
趴在男人身上的周若像是看穿了男人此时的烦恼,柔声说道:“哥哥,不要再为怎么安排我而烦恼。”
“可是……”任逍遥还想说些什么,但却被周若伸出的小手掩住了他的嘴唇。
周若的脸上露出一个坚定之色道:“不用再多说了,我决定的事情就不会再改变,我不求名份,只要能与哥哥在一起就行了。”
“好吧,等这里的事处理完,你就到我的别墅去住,见一见巧云姐,巧云姐是你们的大姐,虽然我任逍遥比较花心,但有一点却绝对是真心的,就是对你们每一个的感情都是发自内心的,巧云姐会安排好你的住处,她这个人特好处。”任逍遥向周若道。
“哥哥,这么说巧云姐是您的原配吧?”周若好奇地问道。
“我向她求婚了,可她不同意嫁给我,她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是她让我成为真正的男人的,也是她让我认识了女人。”任逍遥向周若道。
而此时,W县工业局长张一凡同志,在得知周若父母两人已经从看守所里放出来,并返回A市的消息后,也开始上下疏通,积极活动起来。
H市副市长黄春荣的办公室内,张一凡将一个装着五百万人民币的箱子推到了对方的跟前,哀求道:“黄市长,这次你可无论如何都要救救我,不然这次矿难事故的黑锅我可是背定了!”
“我们两人这么多年的关系谈钱多伤感情,快点把这些钱收回去。”黄副市长说着将张一凡推到自己跟前的箱子盖上又推了回去。
在官场上混第一就是不能站错队,第二就是不能得罪自己惹不起的人,至于不能上错床那一套现在早就已经过时了。
这两条官场上的铁律他当然十分清楚,眼见这位以前没少给自己进贡的张局长惹上了他不该惹也惹不走的大物。
他现在想的就是怎么样去撇清自己跟对方的关系,至于最后这位张局长会落个怎么样的下场他可管不了这么多。
眼见以前跟自己称兄道弟的黄副市长这次连自己送上的钱都不肯收。
张一凡顿时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这位副市长的消息可是比自己这个小小的县局长灵通多了,他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所以才会拒绝收下自己带来的这一箱散发着油墨清香味人民币。
黄副市长见张一凡站在原地发愣,于是开口安慰道:“张局长,先回去等消息,你的事就是兄弟我的事,能帮上的忙我一定会尽力帮的,你就放心好了。”
“张局长!”张一凡见对方居然连称呼都改成了官称,知道对方是在跟自己划清界线,心中大事不妙的感觉顿时更加强烈。
于是盯着黄副市长的眼睛问道:“黄市长,我们也有这么多年交情了,而且我张某人自问没有做过对不起您的事情,我最后就问一句,哪个程啸到底是什么身份?”
黄副市长看着这位倒霉的同僚,想起他以前给自己的好处,心中一软开口说道:“这次只能怪你运气不好惹上了中央老头子都看重的人,你也不用再拿着钱四处去送了,现在这个时候没有人能救得了你!”
“难道我就这样完了?”张一凡闻言只觉得自己的心里涌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倒在了椅子上。
脑子里顿时变得一片空白,连黄副市长是什么时候离开办公室的也不知道,只是从地哪里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脚。
中央首长是个什么概念,以及地方到中央这两者之间存在着多少大的差距,他这个在官场上混了大半辈子的八品芝麻官心里清楚的很,自己一个小小的县工业局长难道还能跟天斗吗?
“难道自己就这样完蛋了?”想到自己将会在监狱里度过起码十年的时间以及监狱生活的黑暗,张一凡不由恐惧得浑身哆嗦了一下。
自言自语地说道:“不行,我一定不能就这样做以待毙,只要还有一丝希望我也要跟天斗一斗!”
零晨一点半,H市某贫民区一条黑漆漆的没有任何灯光街道上,可能是由于刚下过一场雨,地面凹凸不平的小坑里集满了污浊的积水,在暗淡的月亮下一闪一闪的泛着一丝微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酸臭发霉的味道让人做呕。
此时这条位于H市贫民区偏僻的小道上能见度极底,大概只能看到十米左右的距离。
普通的老百姓们此刻自然早已经进入了梦乡,开始为明天辛劳的一天储备能量,这个时候还出来溜达的也只有哪些习惯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