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淑贤和何太冲二人失败,班淑贤倒也硬气,右臂骨折剧痛,竟也不出一声。班淑贤开口道:“好,好功夫,今曰我昆仑派认栽。山水有相逢,咱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哼,告辞。”
班淑贤当下带着昆仑门人离去,倒也光棍的很。
余贺调息片刻。开口道:“那位英雄还想像武当讨教的,上来先过了我这一关吧。”
众人嚷嚷,只见崆峒派阵中走出一人,这人四十多岁,高高大大,但却弓着脊背。是个驼子。
他走到余贺面前道:“尊下一定要替武当接下这个梁子啦。”
余贺道:“授艺之恩,在下绝不敢忘,不必多说,进招吧。”
这驼子道:“好好好,好一个义薄云天的侠义庄主。在下崆峒派宗维侠,就来领教阁下高招,若是败了,今曰崆峒派便不追究。若是胜了。”
“唯死而已。”余贺答道。
这宗维侠却只说今曰不追究,话外之意却是以后还是要追究谢逊之事的。不过余贺的目的就是今曰保住张翠山不自杀,今后之事却那还管得了许多,
余贺和宗维侠退开两步,做好架势。宗维侠忽地一拳攻来。余贺左手一架,却觉宗维侠右拳传来一股奇异拳力。这股拳力,既刚猛又阴柔,变幻莫测,吞吐闪烁,威力端的惊人,以余贺这被九阳真气经常簇练的强韧经脉,被宗维侠这股拳力一催,竟也觉得左手经脉隐隐作痛。这股内力一入余贺体内,竟直窜向余贺心肺。余贺丹田九阳真气一振,将这股内力瞬间化解。
余贺猛然右掌击出,将宗维侠逼退两步,却不追击,开口道:“好拳法,这就是崆峒派的七伤拳吧。”
宗维侠傲然道:“不错,这就是我崆峒派绝学七伤拳。”
余贺道:“七伤七伤,一练七伤。你所发拳力,内含刚猛阴柔力道,变换莫测,一拳之下,对手心肺俱伤,果然好拳法。”余贺一句话说完,却又摇头道:“可惜可惜”。
宗维侠一怔,喝道:“可惜什么。”
余贺道:“七伤七伤,心属火、肺属金、肾属水、脾属土、肝属木,一练七伤,七者皆伤。你内功修为未臻至化境,练此拳法,为伤敌先伤己。可惜。”
宗维侠心中大惊,自己没人午时,五脏六腑皆会隐隐作痛,果真是自己内功修为不够所致。嘴上却道:“好小子,莫要花言巧语,受我一拳。”
一拳攻上。如同青龙出海,龙头直击余贺,余贺面色波澜不惊,不慌不忙,右掌击出,九阳真气随心而动,砰的一声,拳掌交击,只见宗维侠面色一片红潮,身体一震,“蹬蹬蹬蹬蹬:连退五步,再看宗维侠脚下青石砖,深深几个脚印印在其上。每个由深而浅,最深的脚印足有四厘米深。
反观余贺,脸不红气不喘,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众人皆惊叹。余庄主功力如此深厚。却不知余贺化解体内七伤拳内力也是苦废了一番功夫。
宗维侠调息过后,开口道:”好好好,余庄主好俊的内功,我宗维侠佩服,不过师门大事,由不得我宗维侠退却。我在出一拳,若是余庄主能接住,我宗维侠认栽,崆峒派即刻下山,不在参与今曰之事。“
余贺点点头。不做声。
宗维侠深吸一口气,右拳提至前胸,左手不动,倏忽一拳击来。余贺知道这一拳定是宗维侠全身功力集中不敢大意,凝神静气。也是一掌接去。
拳掌相交,竟然无声无息。只见宗维侠脸上青红二气闪现,余贺脸上却是赤红一片,显然二人却是在互拼内力。
余贺只感觉宗维侠拳头传来七种迥异拳劲,或刚猛、或阴柔、或刚中有柔、或柔中有刚、或横出、或直送,不同劲力,吞吐闪烁,变幻万端,直催自己五脏六腑。余贺丹田九阳真气立时沿着经脉四散开来,直击七伤拳力,九阳真经不愧为绝世宝典,运转过处,七伤拳力纷纷被转化掉。余贺随即奋起内功,直击出去。宗维侠将掌力击入余贺体内,自己也不停输出掌力,本以为凭借七伤拳的迥异拳劲,能将余贺击伤。蓦然感觉拳尖传来一股炽热内劲,对手右手掌心劳公穴竟传出一股沛然大力。当即身不由己,倒飞出去,还未落地,只觉心肝脾胃肺一阵疼痛,身在半空之中,就以一口鲜血喷出,漫天血雾飞散。直将紫霄宫地面染得斑斑点点,鲜红一片。宗维侠跌落在地,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身后弟子门人抢出,将其扶起。
宗维侠在弟子搀扶下起身,他的弟子纷纷怒视着余贺,好似要冲上来围攻余贺似得。宗维侠嘶哑着嗓子道:“咱们走。”
一个崆峒派弟子大声道:“师尊。待弟子。。。。”话未说完,“还不走,咳咳,我的话也不管用了吗。”宗维侠怒喝道。
一群崆峒派弟子灰溜溜的走了。
余贺打败宗维侠,却也耗费了三成内力。他像四周扫视一下,开口道:“还有哪位大侠要上来的。”
此时六大门派还剩下峨眉,华山,少林没有上场,而峨眉本就没有打算今曰与武当过不去。至于华山,他们的掌门鲜于通武功不高,对余贺够不上威胁,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