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武连环庄中,一些起早忙碌的佣仆早早的起身打扫。一个佣仆见老爷的卧室房门大敞着,奇怪的走了过去,伸头往内一瞧。“啊,老爷被害了。快来人啊。”刺耳的尖叫声响彻整个朱武连环庄。将睡梦中的朱九真和武青婴几人惊醒。
余贺自然也听到了叫声,从床上一跃而起。慢慢走向事发地。到了朱长岭卧室一瞧,只见朱九真伏在床头殷殷的哭着,而武青婴在一旁安慰着朱九真。
余贺心想,待会你在看到武烈死了看你在让谁安慰你。余贺刚踏入朱长岭房中。武烈卧室方向也传来一声大叫。“快来啊,二爷也被害了。”正在安慰朱九真的武青婴蓦然一怔。迅速朝着武烈卧室方向赶去。余贺则走到朱九真面前安慰了朱九真几句。便向着武烈房中走去了。
来到武烈房中,武青婴如同朱九真一般。抱着武烈的尸体痛苦着。余贺走了过去,奇怪道:“发生如此大的动静,卫兄为何还不来。”。余贺望了望武青婴,又开口道:“咦,这是什么。”余贺将武烈手掌抬起,武青婴也抬起头,只见锦被上写了几个血字。只是被武烈右手挡住,加之武青婴一时激动,没有发现。
武青婴定睛一瞧:“卫壁弑师夺功。”余贺自然也是瞧见了这几个字,假装大惊道:“怎么可能,卫兄风度翩翩,气质不凡,余某看他不像是会欺师灭祖的人啊。”武青婴见到这几个字,一时也被惊呆了。没想到自己青梅竹马长大的师兄卫壁竟然会欺师灭祖,弑师杀叔。
在场之人只有余贺是清醒的了。他见武青婴呆立不动。伸手指了两个婢女道:“把你们小姐送回房间休息。”又指了两个有力的男仆道:“你们二人,将武庄主的尸体抬出去,房间中一切东西都不要破坏,还有把这条锦被找袋子装起来。”
接着,余贺来到朱长岭卧室中,此时朱九真已经从丧父之痛中解脱出来。站在床头,不知在思索什么。余贺走进去道:“朱姑娘,节哀顺变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要看开一些。我刚刚去了武庄主房中,现在发现一些线索都指向了你的表兄卫壁。武庄主死前在锦被上写了卫壁弑师夺功这几个字,而且卫兄到现在也不见踪影,看来卫兄真有可能坐下这欺师灭祖的恶事。”
朱九真晃了晃头,望着余贺,开口道:“余少侠,在下不过是一名弱女子,现在能依靠的就只有你了。”说着竟往余贺身上靠来。余贺还未回神,竟给她倚在身上。一时间也不好推开她。
朱九真继续道:“卫壁这贼子,武功比我和婴妹都要高强。我亲手报仇的希望是没有了。而且卫壁夺得了我家传绝学一阳指。报仇的事,希望余少侠你能帮我。我朱武连环庄中绫罗绸缎,金银珠宝,还有,还有我朱九真,只要你能瞧得上眼,便都拿去吧。”
余贺一呆,没想到朱九真会这样说。开口道:“朱姑娘,卫壁贼子做下这欺师灭祖的恶事,真是人神共愤,我余贺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但是我余贺也不是趁人之危,夺取家财的人。这朱武连环庄,我是不会要的。”
顿了一顿,余贺又道:“朱姑娘你乍然丧父,心中哀痛。还是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来处理吧。”朱九真一急,也只能开口道:“一切拜托余少侠了。”说完,便在婢女搀扶下回房休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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