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余贺道:“东方公子对我很是不满啊。”乾隆身后侍卫听此话,当即心中一紧,以为余贺要借机开战了乾隆道:“此话怎讲。”余贺道:“在下早晨出门,差点给官差抓去拷打啊。还好在下会那么两下子。不然的话只怕此时已经体无完肤了吧。”乾隆一怔,正不知如何回答是好。陈家洛拍拍手道:“咱们此时对酒赏月,就别提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心砚。”对着心砚一打眼色。心砚来到船边拍拍手。只听得邻船箫管声起,吹的是一曲《迎嘉宾》。乾隆笑道:“兄台真是雅人,仓卒之间,安排得如此周到。”陈家洛逊谢,说道:“有酒不可无歌,闻道玉如意歌喉是钱塘一绝,请召来为仁兄佐酒如何?”乾隆道:“如此多谢兄台了。”说话之间,卫春华已从那边船上陪着玉如意过来。乾隆见她脸色白腻,娇小玲珑,相貌也不见得特别美丽,只是一双眼睛灵活异常,一顾盼间,便和人人打了个十分亲热的招呼,风姿楚楚,妩媚动人。她向陈家洛道个万福,莺莺呖呖的说道:“陆公子今天好兴致啊。”陈家洛伸手掌向着乾隆,道:“这位是东方老爷。”玉如意向乾隆福了一福,偎倚着坐在陈家洛身旁。陈家洛道:“听说你曲子唱得最好,可否让我们一饱耳福?”玉如意笑道:“陆公子要听,我给你连唱三曰三夜,就怕你听腻了。”跟人送上琵琶来,玉如意轻轻一拨,唱了起来,唱的是个《一半儿》小曲:“碧纱窗外静无人,跪在床前忙要亲,骂了个负心回转身。虽是我话儿嗔,一半儿推辞一半儿肯!”陈家洛拍手叫好。乾隆听她吐音清脆,俊语连翩,风俏飞荡,不由得胸中暖洋洋地。玉如意转眸一笑,纤指拨动琵琶。回头过来望着乾隆,又唱道:“几番的要打你,莫当是戏。咬咬牙,我真个打,不敢欺!才待打,不由我,又沉吟了一会,打轻了你,你又不怕我;打重了,我又舍不得你。罢,冤家也,不如不打你。”乾隆听得忘了形,不禁叫道:“你要打就打吧!”陈家洛呵呵大笑。李沅芷躲在父亲背后抿着嘴儿,只有李可秀、白振一干人绑紧了脸,不敢露出半丝笑意。玉如意见他们这般一副尴尬相,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乾隆自幼生长于皇宫大院之中,他的妃嫔个个呆板的很。却哪里见到过如此诱人的江湖名记。只见玉如意眉梢眼角,风情万种,歌声婉转,曲意缠绵,加之湖上阵阵花香,波光月影,如在梦中,渐渐忘却是在和江洋大盗相会了。
便如原著,乾隆和陈家洛二人喝了一会,陈家洛的一番说法果然激怒了乾隆。乾隆啪的就要将杯子掷下。余贺左脚一伸,却将杯子踢上高空。待到落下却正正的落到了乾隆面前。余贺道:“东方公子喝多了吧。杯子的拿不稳了。”乾隆给他这一来,倒怔住了,铁青着脸,哼了一声。他身后的白振走上来道:“红花会十五当家果然名不虚传。在下却想讨教一番,还请赐教。”余贺笑道:“你这老儿,你家主人还未发话,你却急着来找死。”乾隆道:“在下也想看看兄台的身手。兄台不如上去比试一番。”余贺望望陈家洛,见他点点头,便道:“好,那我就上去露一手,省的有些人仗着自己辈分高倚老卖老。”此话却是说白振。白振怒哼一声道:“走江湖靠得是手上功夫,不是嘴上功夫。”人已经走到画舫甲板上。余贺也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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