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等了半柱香时间。阿九来了,两人出门高高兴兴的游玩闲逛。
就这样过了几天。阿九和余贺也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爱情。只是阿九却非常难过,余贺是注定要和自己为敌的。阿九只能默默的伤心。
这天中午,余贺见阿九总是心事重重,忍不住问道:“阿九,你有什么事情,为什么总是不开心呢,和我说一下吧”。
阿九凝望着余贺一会,对着余贺说:“你跟我来吧”。
余贺跟着阿九一直走到城外。
阿九站在一棵树下,余贺站在她身后,
阿九看着小河。缓缓的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来。
“我是大明朝的公主,生来高高在上,父皇曰理万机,很少能陪我。从小我就十分孤独。后来长大点,我和程青竹师傅学习武功。在长大点,我就和程青竹师傅偷偷出宫了,在宫外,我碰见很多事情。也知道很多道理。我很难过,父皇一心想重振大明,可是我在宫外见到的百姓却都那么惨。当官的搜刮民脂民膏。小吏对待百姓更是如狼如虎,好好的大明江山,就要毁在这些人手上了。可是父皇还不知道,每天呕心沥血的批改奏章。呜呜呜”。
余贺走上前去,拥着阿九。轻轻擦去阿九的眼泪。
“阿九,不要伤心,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不管什么时候。”
阿九听到余贺的话,泪珠落的更快。
阿九说:“可是你是闯王的人,你注定要和父皇敌对的。”
泪珠滂沱。
余贺抱着阿九道:“傻瓜,谁说我是闯王的人了。呵呵,我可是自由之身啊。闯王不过是一小民,有什么资格让我为他效力。宝贝,不要不开心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阿九转悲为笑,反身抱住余贺道:“余大哥,你帮帮我父皇好不好。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余贺说:“阿九,不是我不帮你,只是我一向自由散漫,到了官场上面恐怕只会惹得你父皇不高兴。而且你父皇一向多疑,我和闯王不清不楚,他未必会相信我的。”
阿九嘟着嘴道:“好吧,那随便你了”。
余贺说:“不要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回去吧”。
两人一路回到余贺所在的客栈,阿九告辞余贺。回皇宫去了。到了晚上,余贺坐在屋内运功冲击任督二脉。这几天上午与阿九闲逛,下午则练习混元功。余贺感觉突破在即了。
内力在筋脉中一遍遍的游走,很快游走一个大周天了。余贺将内力像任脉冲去。一阵疼痛传来,可惜还是没能冲过去。
余贺又一次运转内力游走大周天。一遍遍冲击着任脉。
一次次的疼痛,终于余贺松了口气,任脉泄漏一丝内力过去。这代表余贺的任脉已经通了,曰后只要余贺运转内力,时间一长就能将任脉的通道打开的宽阔了。
余贺睁开眼,一道精光闪过,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余贺将内力按照混元功行功图运行一周。起床洗簌。
洗簌完成后,余贺在后院将破玉拳打了几遍。使出来的确比以前要多出一丝威力。
余贺又抽出长剑,将金蛇剑法和绕指柔剑使了几遍。最后感到内力不继才停了下来。回到客栈吃了点早饭。
阿九今天却没有来找余贺,余贺也没事。出去逛了逛。
走到城南一条街上,突然窜出两个红衣童子,手拿包袱。身法迅捷。很快就脱离了余贺的视线。
余贺一呆,还未到几分钟时间,又冲出来几个捕快。手拿绣春刀,东张西望,见到余贺。上前问道:“小子,你见到两个侏儒没有,穿红色衣服的。”
余贺点点头。将红衣侏儒的去向指给捕快。
几名捕快迅速追了上去。余贺一想,这不是第二次了吗,在有一次,袁承志他们也应该到燕京了吧。
下午,余贺正在房中打坐,阿九来了。
余贺见到阿九,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就问道:“怎么啦,愁眉苦脸的。”
阿九说:“最近国库银两失窃两次了,父皇很生气。”
余贺说:“不是有捕快在追查么,不用担心了”。
阿九说:“那些捕快欺压百姓还有一套,追捕罪犯一点也不可靠。而且这些罪犯也都很厉害,应该是武林高手,不知道为什么来劫库银。”
余贺说:“要不我帮这些人抓住吧,这样你就不要心烦啦”。
阿九担忧说:“不要,这些人很厉害的”。
余贺笑笑:“放心吧,我也是很厉害的。我可是邪剑啊。武林中能挡住我的一只手数得过来的。放心吧。”
阿九点点头道:“那你要小心啊”。
余贺抓住阿九的手说:“没事的,为了你,我也会小心的啊”。
阿九红着脸,抽回手。两人温存了一会,时间过的飞快,很快就到了下午五点多了。余贺和阿九说了一会情话。将阿九送回宫。回到客栈,余贺准备一下。突然一直没响过的系统提示声音又响起来了。“叮,触发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