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余贺等人与袁承志却在孟府中过的是很是快活。不过很快还是要走了。
等得七曰,几人告辞孟伯飞。押着铁箱,一路北上。至于那个婢女,余贺则拜托孟伯飞将其安排个好人家,照顾她一下。
余贺也一起上路,准备去看看闯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几天后,几人来到高碑店,在此地一家客栈住下。
几人进入客栈,找了地方坐下。
吃完饭,正要进屋休息。突然客栈外面传来吵闹声。过了一会,进来数十名西洋人。红发碧眼,鹰钩鼻子。煞是奇怪。
一个跟着西洋人的中原人走到掌柜面前。叫嚷让他找出几间上房。
掌柜的赔笑道:“大人,实在对不住,本店上房都已经注满了。”
那个中原人啪的一巴掌打在掌柜的脸上。到:“叫那些贱民把房子让出来。不然封了你的客栈。睁大你的狗眼看好了。这些人可是皇上要见的客人。”
铁罗汉想要冲上去,给袁承志拦了下来。最后让了两间房屋给这些洋人。
这翻译叫钱通四。见有了两间上房,虽然骂骂咧咧,也不在吵闹。他出去一会。领了两位外[***]官进来。一个三十多岁,一个四十多岁。一个军官看了一会,出去了,很快陪着一个西洋女子进来。这女子金发碧眼,肌肤雪白,浑身珠光宝气。很是漂亮。但是袁承志等中原人却是看的很奇怪。
第二天早上,几人坐在楼下吃早饭。那三个西洋人也在吃饭。钱通四在周围跑来跑去。殷勤献媚。但是对小二,却是大声呼喝,肆意打骂。
啪的一下,小二又给这个钱通四打了一巴掌。余贺看不过眼。道:“瞧好了,我给你们变个戏法。从桌上拿起一只筷子,也不回头,右手一扬。扑的一声,正飞入那钱通四的嘴中。将这家伙的上下门牙一齐撞下来。鲜血直流。还好余贺只是小惩大诫,不然稍稍多使一分力气,这只竹筷便不是只打落他的门牙,而是穿过他的头颅了。
钱通四捂着嘴,哇哇直叫,只是门牙已经掉了。两个外[***]官将其叫去询问,钱通四说了。那女子却是笑的花枝招展。
年长的军官向着余贺这一桌忘了一眼,心想多是这桌人作怪。双手拿起桌上两只酒杯,抛上空中。双手在腰间一抹。拿出两只短枪。朝着上面的酒杯放了两枪。酒杯已经被打的粉碎。
袁承志等人吃了一惊。余贺却摇摇头。这种火枪,比起二十一世纪的枪,却是弱爆了。自己大致能看清楚这枪子弹的轨迹。而且使枪的这人,根本无法瞄准自己。
而那桌外国人,叽里咕噜的说了几句,突然那个年长的又拔出枪来,瞄准温青青。余贺一惊。袁承志不知道,他可是知道危险的。
右手拿出两枚铜钱,急速射向那个外国人的双手。外国人还待扣动扳机,手上一痛,枪已经掉在桌子上。在看双手,两只铜钱正贴在上面。
那个年少的军官哈哈大笑。余贺像袁承志等人解释一下火枪的威力和危险。温青青大怒。拔出长剑。想要去找那些人麻烦。
那个年长的军官收起枪,喊过钱通四道:“你过去,刚刚谁暗算我的,我要和他决斗。”说完拿起长剑。
钱通四走了过来,照实说了。余贺拿起剑来:“这些洋鬼子,真是找死”。
站了起来,朝着那军官勾勾手,朝着客栈后院走去。那军官气呼呼的跟了过去,另外两个西洋人也跟了上去。
走到后院,余贺指了指年长军官,然后大拇指朝下一竖。这军官勃然大怒。拿起长剑。朝着余贺劈来。这长剑却是与余贺使用的不同。余贺所使得长剑长约一百厘米多,宽有三厘米稍多。
而这个西洋人所用的剑已经不叫长剑,而叫大剑了,长友一百五六十厘米,宽约十厘米。挥舞起来,呼呼生风。余贺侧着身子一躲。雷蒙(这个男的叫雷蒙,还一个叫彼得)双手一翻,下劈变为横扫。余贺一个鹞子翻身,从雷蒙头上跳过去。
这时,彼得和那个女子已经过来了。袁承志等人也跟了过来。
雷蒙横扫竖劈,却总是打不到余贺。他嘴中骂骂咧咧的。叽里咕噜的说着话,余贺却听不懂。
这时,雷蒙看到女子来了。心中大急。自已连个无名小卒都不能拿下来么。
手中大剑却是越发急速舞动起来,可是却怎么也打不到余贺。他突然转头对彼得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彼得又转头对钱通四说了几句话。
钱通四对着余贺说:“雷蒙大人说了,你这个黄皮猴子,只会躲躲闪闪,不是个男人。有本事和雷蒙大人硬拼。”
余贺很是生气,竟然敢骂自己是黄皮猴子。他手中长剑像地上一挑一抖。一块石子飞速打到钱通四口中。这次打的更狠。钱通四的一嘴牙估计只能保住边上几颗了。
这时,雷蒙见余贺竟然转头背对自己。大吼一声,大剑劈了过来。袁承志等人大叫余贺小心。此时大剑已经劈到余贺身后一尺处。
雷蒙眼见余贺将要被自己劈成两半,嘴角露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