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瞎说!”听夜玥这一说。呤秋只表情严肃。
可夜玥就是那种你越不爱听,我看着你痛苦我就开心的个性,她嬉笑对迷茫的洛恒道:“洛恒你有所不知,那个女人可一直把仙派中但凡有身份的女性都当情敌,哈哈。今日看到我又看到呤秋,那眼珠子一直扫我们周身做比较呢,她是不敢招惹我的,知我是有仇必报‘童言无忌’,若惹怒我,我定然让她难堪,于是专拣软柿子捏,也是测量呤秋的脾性深浅故意挑衅她来权衡自己的气势份量。
呤秋你终看到她不给你面子吧。我就说见着她千万别有瓜葛,能绕就绕,你不听我的,还与小茶详谈甚欢,嘻嘻哈哈的可不知她偷窥得心里只泛酸。
对于她看来的角度说,她的师妹被你刚刚抢去了,她被忽视了。这种个性的人zhan有欲都非常强烈,你抢了他的师妹,她当然当你‘情敌’咯。
现在感觉如何?又被人挖苦了吧,你是要去找她评理找个把柄骂她一顿以怨报怨还是忍气吞声的记录下来?”
“记录下来?”洛恒再次发表感叹,而他又发现,夜玥怎那表情那么的生动那么的幸灾乐祸。
秋皱眉一下,似寻思着什么她咬牙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记下来。”她话完后‘嗖’一下从背包里掏出个小册子,然后又拿出个炭笔在上涂抹写着什么,洛恒探头张望,只见这小本子上一条条的写着好些个人的名字,在每个名字下还有具体的时间与事件,他认识的不认识的仙派之人都有。洛恒吃惊。突然有点明白了什么。
夜玥又笑起来跟洛恒说:“你看到没,。这是呤秋的‘记仇本’,她这一生没少被人冷嘲热讽,谁叫这身份谁看着谁嫉妒呢。洛恒你看看她多阴险,她表面总能忍辱负重表现的很豁达一般,其实都是屁啦,她会用早准备好的记仇本把曾经的罪过自己的人的名字与罪状都记录下来,没事就套出来鼓励自己。就想着以后自己当权了去报复他们,这仇一丝不忘,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我晕!呤秋你竟然用这招!”洛恒有点哭笑不得。
呤秋看洛恒感叹,便半有无奈的尴尬笑道:“抱歉,我不是什么君子,我的忍耐也有限度,一般的气我都能忍,但有的人真是太可恶了!你不是我这位置不懂我所经历的,从小外仙派的人就排挤我,嫉妒我的身份与天生资质,正面奉承恭维我,背后戳着我脊梁骨诅咒我。
那些所谓的什么先天人,所谓的大人物我都看透了!好人有,但太少了!多数总对我有一股优越感,总喜欢指点我江山,哼,他们算什么东西。任何得罪我的无法再忍的,我都会记录下,我要让实力证明给他们看,让他们羞怒曾经对我的嘲讽欺辱!”
“你别气,记录就记录下,这也能调剂心情,这没什么,我理解你感受。你别气着身就好。若是我,老遇到冷烟这种高傲冷艳的人也会受不住的,真想抽打一顿让他们不敢再高傲!他们都是嫉妒你生的好看又身份好。”洛恒想安慰他。他继续细看那本子,其上记录的很详细,竟然连小时候4岁时的遭遇都有,呤秋涂抹掉了玄珩抢她棉花糖的事,涂抹掉了羽云小叔带她郊游却把她忘记在迷林自个回总部吃饭的事,涂抹掉了被青木长老冤枉打碎了花瓶罚跪骂的事,但到后面,那本子上仇人随着年龄的增加,记录越发满满一堆,小时候那些师门中被欺负的她已不记仇全部划掉,但近年来的事件都鲜明标注着记号,那些得罪她的人名邻居哦好也认出几个,有的他所知也不是什么正派之人。
什么碧茫派高人用剑砍伤她手来着,什么在师门外被剑昙派弟子强求切磋等,这些都有记载,洛恒看了也暗暗感叹呤秋经历的挫折果然比他多许多,不看是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也许是因为身份,也许是因为被嫉妒着天资,但凡她未有出关前,真是一直被前辈们压着。他有点心痛她,想她没心灵扭曲脾气那么好真是庆幸她强大的心理素质,原她是靠记录这些来调节心情的。
洛恒心里不舒服,他也以前被欺负过所以早就明白人心的险恶,但凡同为修者,其实若不为朋友,一个个便都抱着揣测心态,巴不得实力威胁自己的人物输败残落混的不好,巴不得让自己能得意踩着他人高升,别看仙派中表面和谐,但人心总是最险恶的,就像他听闻的剑昙派中种种争权夺利的八卦一样。他明白这道理。呤秋就处于被人嫉妒的范例。
呤秋只说他不懂,他其实心里都明白,而看夜玥表情,他也知她明白这个道理,这几个人都是很明白事的人。
呤秋碍于身份不可能跟牧冷烟真杠上。不过这事还真让她不愉快了好久。
三人收拾了东西最后也就未有再提刚刚一遭。
洛恒在发现呤秋还有记仇本这事后没有对她有任何意见,反而觉得她很可爱。
这之后入夜都一直没见到嫣小茶,洛恒想她跟那么个刁钻如后妈的女人在一起,也真是难为了。可惜了那女人武功那么高那么唯美,人却那么个讨人厌的个性,真是让人不爽快。
到晚上,三人还坐在甲板上都不想入舱休息。毕竟去那边会遇到牧冷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