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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仿,竟然是薛仿。”刘胜毫无形象地扑了上去,围着粉彩婴戏图梅瓶转了几遭,掏出随身携带的放大镜上上下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
“小胜,怎么样?这可是我在古玩市场淘来的,你秋叔说这是正宗的乾隆官窑,价值好几百万呢?”老叔并没有意识到刘胜脸色大变地原因,在那里洋洋得意地夸赞着,还拿出有力的证据。
他说的秋叔在改革开放初期到2000年初做过一阵子铲地皮的,鉴定虽然都是野路子,但还是有一套的,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不知道什么‘薛仿’,不然的话就不会说这是真的了。
“你花了多少钱?”刘胜皱着眉头,低沉着声音问道,心里有些不痛快,虽然老叔有些势力,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人还是不错的,再怎么说他也是自己的亲人不是。
“呃,小胜你是什么意思?”老叔在社会上也是油滑得很,听听刘胜没有评价这只梅瓶反而问价钱,让他心里不由得咯噔一下,下意识有了不好的感觉。
“老叔,你究竟花了多少钱?”刘胜再次问道,如果只是一两万的话,自己完全可以买下来,如果是十万左右,自己再帮他想想办法,损失一些花钱买个教训,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十、十万。”老叔小心翼翼地看着刘胜有些忐忑地说道。
“唉,老叔你要信得过我,一万块卖给我吧。我可以负责任的对你说这件瓷器是假的。至于为什么假。这涉及到一些隐秘我不能告诉你。”刘胜点点头,虽然价值抽了十分之一,这也是看在老叔的面子上才出的,如果让杨老他们出马顶多就是几百块钱的样子,还得下封口令。
“什么,什么是假的,小胜你可别片你老叔。”老叔听刘胜说脸色立马大变,十万块啊。不是个小数目,虽然不至于伤筋动骨,可是肉疼啊,“可是,可是你秋叔说这是真的啊。”老叔抱着侥幸的心理,小声地反驳道,临了还看了眼刘胜的表情。
“秋叔没鉴定对有情可原,这件梅瓶是一件高仿品,全国鉴定出来的不过一掌之数,我也是看多了才鉴定出来的。在我老师的收藏室里这样的瓷器,没有一百件也有八十件。”刘胜点点头解释道。
“一掌之数?那...”老叔的眼睛瞬间一亮。将损失转嫁给别人,他心里马上有了计较,带着狡黠的笑意浮现在脸上。
“老叔,你可别害我,如果让我老师知道了,他们还不得扒了我的皮啊,弄不好就得逐出师门。”看着老叔的表情,哪还不知道他打得什么注意,赶紧阻止道。
“我...”
“算了,算了,老叔算是我怕您老人家了行不,十万块我包了您老人家的损失行不。”刘胜哭丧着脸一副被打败了的样子。
他可知道自己这位老叔可是转嫁损失这种事情真做得出来,反正死道友不死贫道,轻松加愉快,一点儿压力也没有,不过刘胜可不敢看着老叔走上这条路,宁可花钱买他的平安。
亲戚是什么,在他的落难的时候,不能帮一把,最起码也不能落井下石,他完全可以告诉杨老,绝对会不花一分钱将这件梅瓶弄到手,但他不能这么做,老叔是自己父亲的亲兄弟,在一定程度上跟父亲差不多,坑谁也不能坑爹吧。
“这真是假的?”老叔看着刘胜,眼神里带着怀疑,完全没了刚才的忐忑。
“怎么老叔你不相信我?我是什么人您难道不清楚吗?”刘胜吃惊地看着自己的老叔,脸上充满了不可思议。
金钱啊,有时候就是亲情的隔膜,刘胜感觉心里哇凉哇凉的,强忍着掉头就走的冲动,但他不能,如果是别的赝品,他完完全全可以掉头就走就当没发生一样,可这是‘薛仿’啊,让无数人倾家荡产的‘薛仿’。
“不是,不是,只是...”老叔不敢跟刘胜灼灼的目光对视,心里竟没由来的一阵慌乱,急忙矢口否认道。
“唉,算了,老叔我告诉你吧,但你千万别告诉别人至少在短时间内将这件事烂在肚子里,不然的话出了什么事我可不负责任。”刘胜表情严肃地说道。
“放心,我对你老婶子也不说。”老叔早就被那件青白玉的蟾蜍桐叶笔洗勾起了对古玩界的憧憬,即使他是菜鸟也不妨碍他对古玩圈里的隐秘的好奇心,刘胜一提立马忙不迭地答应道。
“你这件梅瓶是一件‘薛仿’是九十年代初席卷中国,乃至世界古玩界浩劫的罪魁祸首之一,他与‘朱仿’一起不知道让多少老前辈黯然地离开古玩圈,甚至郁郁而终,如今资深的玩主,依旧对两种仿制品谈虎色变,一经出现绝对会遭受暴风骤雨般的打击,它们早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的地步。”刘胜虽然没有经历九十年代初瓷器,乃至古玩界的大萧条,但不妨碍他对那时候的了解,尤其是杨老对那个时候的失态。
刘胜说这些根本没有指望老叔这个大嘴巴能保守秘密,而且世界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古玩界一般有个风吹草动就会传遍整个业内人士,他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打破金钱带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