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我遇到盗墓集团了,刚刚和他们交了手。刘胜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给欧阳冰打了过去。
什么,你有没有受伤?欧阳冰顿时紧张起来,白嫩嫩的柔夷沁满了汗液。
我没事,他被我击伤了,可惜跑了。刘胜平静的仿佛一湾静谧的湖水,在叙说着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样。
那好,你别乱跑,我马上就过去。欧阳冰闻言不由得轻舒了一口气,匆忙地挂断电话,检查了一下自己的配枪,开着一辆省厅的警用路虎呼啸而去。
你怎么样了。
欧阳冰仅仅用了二十分钟就赶到了刘胜所在的宾馆,顾不得擦俏脸上的香汗,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刘胜。
我没事,可惜让那人从窗户跑了,那件就是他丢下的匕首,我感觉像军队上的东西。刘胜有些受不了欧阳冰关切地眼神,指了指地上的匕首岔开话题说道。
嗯?这是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按道理不会流传出来的啊。欧阳冰熟练地带上一双白手套,小心地从地上将匕首取了下来,语气有些凝重地说道。
她虽然当了警察,但欧阳家族却是植根于军队,手里的权利是跟着太祖、太宗打天下真刀真枪拼出来的,从小在枪械堆里长大她,对于军队上的东西如数家珍。
难道有军队上的人参与了?刘胜不禁疑惑起来,即使有军队的人加入盗墓团伙,但军队上尤其是特种部队的严苛纪律,还没有人能轻易地脱离军队,进行刺杀活动。
不会,也许是退伍的特种兵机缘巧合下带出来的,你看到他长什么样子了吗?欧阳冰有些凝重地说道。
一米七左右,瘦瘦的,脸上有一道蜈蚣形的伤疤,有点儿鄂省、陕南的口音,不过我觉得那人用了易容术,表情看上去有些不自然。刘胜回忆了一下,整了整思路说道。对了他被我击伤了背部,这口太极剑上有他的血迹。
刘胜将自己的太极剑出鞘,没有开锋,有些圆润的剑刃上还有斑斑点点的血迹依稀可见。
算了,这些交给我吧,不过今晚你必须和我回省厅招待所不然的话我不放心。欧阳冰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痛的说道。
现在连对手的样子都不能确认,这些证据拿回去能起到多大的作用也只有天知道了,为今之计也只有和兄弟单位多沟通一下,调拨一些得力干将进行合作了。
好吧。刘胜耸了耸肩,颇有些无奈地说道。
刚开始他只是以为过来帮帮小忙,过几天就去潭城邹老那里继续深造了,没想到现在卷入了利益的漩涡,看得见的、看不见的刀光剑影一齐涌了过来。
等刘胜将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之后,欧阳冰就报了警,通过一系列的程序下来,已经是深夜了,刘胜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
老三,大姐头你们?苏乐有些狐疑地打量着刘胜、欧阳冰。
中午十分从京城开往南凇的飞机在禄口机场准时降落了,苏乐一下飞机就看到了倚靠在一辆丰田霸道车门前的两人,心中开始揣度起来。
苏胖子,你是什么眼神儿啊,你知不知道昨天有人差点杀了刘胜。欧阳冰一见苏乐的样子,哪还不知道他误会了,柳眉上挑,两只莹润的玉指抓着他的耳朵直接来了个乾坤大挪移。
什么,有人刺杀老三,妈、的、个、巴、子的他不想活了吗?苏乐闻言立时大怒,没想到自己的兄弟在自己的地盘上受欺负了,这比欺负自己还严重。
算了,那人让我砍伤了,可惜让他跑了。刘胜拦住暴怒的苏乐,淡淡地说道。
不行,这事没完,如果传扬出去,我苏乐还怎么在这一带混啊,大姐头那人长什么特征,就是在地下阴沟猫着,我也得把他揪出来。苏乐气呼呼地说道,这简直是**裸地打脸啊,以后还有脸见老彭和老吕不。
那人一米七左右,蜈蚣形的刀疤脸,很瘦长着一对狭长的丹凤眼,可能进行过易容,看伸手应该是从特种部队出来的,他那把匕首欧阳说是特种部队的制式武器。刘胜无奈地说道,他知道苏乐的脾气,说到做到。
行了,这事交给我了。苏乐压了压怒火,一头钻进了车里。
欧阳冰和刘胜对视一眼,也上了车,欧阳冰在前边负责开车。
老三,你说的那个地下黑市什么时候进行啊。进了车子,苏乐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明天晚上。刘胜也多想,随口一说。
老沈,是我苏乐。苏乐点点头,从裤兜里掏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打了过去。
哟,是苏少啊,你可是有日子没联系兄弟了,你不是还在京城上大学吗,怎么回来了。那边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传了过来,懒洋洋地,听了真想揍他一顿。
哼,联系你干嘛,兄弟我被人欺负到家门口了,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苏乐冷哼一声,毫不客气地说了一句。
什么,哪个小兔崽子敢打你的主意,看我不活剥了他。那边的老沈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直接从凳子上窜起来,青筋蹦起多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