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隐法?小刘你的老师是谁?”林老眼前一亮,心中不由得闪过几个老友的名字。
知道装隐法的人很少,除了那些家学渊源的人之外,就是一些名师高徒,而装隐法在清末就已经失传,能够识破的人就更少了,在场的人也只有林老与刘胜能准确的判断出,而小野一郎由于家学的原因到对装隐法有所了解。
“京大的孔文德孔教授和杨公明杨老。”刘胜老老实实地回答道。
“哦,原来他们这两个老东西也收徒弟了,现在两个还好吗?”林老有些缅怀地问道。
人老了总会追忆以前的东西,尤其是老朋友,曾经三人在特殊的时期下过农场进行改造,一起劳动,一起偷偷地烤农场的红薯充饥,一起为了学术问题争执得面红耳赤,甚至几天都不理睬对方。
“原来林老认识两位老师啊,他们啊,好得很,经常在一起品品茶,把玩雅玩。”刘胜没想到这位林老还跟杨老和孔教授是老相识,语气中不由得带着几分喜悦。
“八嘎,刘先生请给我交代。”
小野一郎有些沉不住气了,本来还讨论着他的斗彩鸡缸杯,没想到却成了叙旧大会,反倒是他倒是局外人了,脸sè一下子yīn沉的和黑锅底仿佛。
“小野先生,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给你交代。”刘胜摊摊手做出一副无奈地样子,逗得周围的人群哈哈大笑。
“你、你如果不给我交代,今天就别走了。”小野一郎被刘胜气糊涂了,以为自己还是在rì本了。
“嗨,我今天还不走了,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刘胜抱着肩膀一副有恃无恐地样子看着小野一郎。
“林老,等我把这个小rì本解决了,咱们再叙旧。”刘胜还不忘回头和林老打招呼,而后者则报以微笑。
“你、你···”小野一郎发现自己还真没什么可威胁刘胜的,点指刘胜,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桑,难道你们华夏就是这么对待投资者的吗,我对你们这里的投资环境很失望,看来投资意向我需要重新考虑了。”小野一郎yīn沉着脸sè对张如军说道。
不止华夏人聪明,小rì本也懂得借力打力,他在华夏是无根无萍,但他有势可借啊,如今在市场经济的大环境中,在华夏有钱的是大爷,尤其是有钱的洋人,甭管他是东洋人还是西洋人,小野一郎这一手玩得让刘胜看得不由得目瞪口呆。
“小野先生,小野先生,您别生气,别生气,这不过是个例,其实我们这里的投资环境还是不错的,除了交通上的便利,劳动力资源也是很丰富的。”
张如军小心翼翼地陪着不是,心里却在骂娘,占了便宜还不滚,偏偏还来撩拨这个小rì本,你以为我们招商办找到一个财神爷容易吗。
“张桑,我知道你们这里不错,但我听说蜀川省的梅城也不错,我的秘书向我反馈那里的劳动力市场很占优势,在整个华夏都是数一数二的。”小野一郎眉头暗皱,很不满意张如军的太极拳,继续敲打道。
“小野先生,别和一帮贱民一般见识,我很快会处理好的。”张如军一脸的惶恐,点头哈腰地说道。
“那个什么叫刘胜的,赶快把小野先生的东西还给他,不然的话等jǐng察到了,就什么也不好说了,你这是欺诈懂吗,乃是严重的刑事犯罪。”张如军刚才就领教了刘胜的牙尖嘴利,如今为了投资不得不硬着头皮上来威逼利诱。
“jǐng察,我好害怕啊,那个小野先生你也是行里人,告诉这个棒槌,咱们行里的规矩这算不算欺诈。”刘胜直接无视张如军,似笑非笑地对着小野一郎说道。
“我、我···”小野一郎一时语塞,看来今天是栽了,不过那块玉璧可是他给祖父七十大寿准备的,必须夺回来。
“怎么不敢说?那我说,咱们的行规,鉴定物件全凭眼力,即使打眼了也不能秋后算账,打掉了牙和血肚里吞,不知我说得对不对啊,小野先生。”刘胜yīn阳怪气地挤兑着小野一郎。
“这、这···”
小野一郎心中暗恼却找不到理由反驳,目光再次看向张如军。
“不管怎么说,你这都是欺诈,尤其是针对外国友人的欺诈行为,你这个造成了极其恶劣的影响,你这是在给我们华夏抹黑你知道吗。”张如军感到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没有人如此无视他。
“欺诈,抹黑?我好害怕啊,不知小野先生以为如何?”刘胜作出一副害怕的样子,转头看向小野一郎。
“哼,你说是装隐法就是装隐法啊,你以为装隐法是大白菜啊。”小野一郎也冷静了下来,即使他爷爷小野真五郎在战争时期从中国掠夺来的珍宝中也只看到过一次装隐法,那可是数以十万计啊。
“那咱们就打个赌如何?”刘胜有些好笑,这小鬼子就是爱自欺欺人。
“怎么个赌法?”小野一郎忽然觉得有些心虚。
“这样吧,我现在有三件筹码,如果你能找到和这三件等值的珍玩我就和你赌。”l刘胜晃了晃手上的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