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三个月里,海伦几乎陷入到一种混沌的状态当中了。她实在没有想到白天蹲马步,晚上被咒语居然是这样折磨人的一件事情。而且很显然的,普洱是一位很严厉的老师,他手里的那根拐杖总是喜欢敲打在海伦的膝盖上,最后让海伦感觉自己的功夫没有多么的长进,膝盖骨倒是强硬了不少。
“普洱,我中午给你做栗子炖鸡,但是你要现在给我些时间去捉鸡呀。”海伦还保持着马步的姿势,但是已经开始试探着用食物攻势使普洱能早一点的放过自己。
“好吧,你负责剥栗子,阿喀琉斯去捉鸡。”普洱点点头,想到了美味的栗子鸡,那双晶亮的小眼睛都闪出了光彩。
“呃,也行,我去树林里打栗子下来。”海伦也没有太坚持,反正只要能给自己点活干,剥栗子或是捉鸡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两条腿都酸麻胀痛,腰也要断了一样的疼,能活动一下就好。
“不用你去,大黄可以的,你蹲在这里,等一下就可以开始剥了。”普洱一脸的笑意,可是那尖嘴猴腮的样子笑的那么狡诈,让海伦的心里就是“一突”,有种不好的预感爬了上来。
果然,大黄和其他几只猴子回来的非常快,而且是提着满满的一篮子栗子回来的。海伦正准备起身过去接过来,普洱的拐杖就到了:“别动,就这样剥。”
“这样!这样怎么剥栗子?”海伦不是不想动,而是蹲马步太久,一时间腿还不太好使,普洱那一拐杖打下去膝盖又是一麻,所以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但一脸的愤愤不甘。
“两只篮子都挎在你的胳膊上,就这样拿一个、剥一个、放一个好了。”普洱说着,接过了大黄送过来的篮子,然后又叫另一只猴子再拿一只空的篮子过来,两只篮子同时挂在海伦的左胳膊上,然后告诉她右手拿栗子,保持马步姿势不动,就可以开始剥栗子了。
“老娘不干了,吃我做的饭,还让我受罪,没有这么欺负人的。”海伦一声大吼,手臂上的篮子、栗子都甩上了天,一挺腰就要站起来,却猛然感觉到膝盖上又是一麻,普洱的拐杖已经敲了上去。
“你还敢打我?和你拼了。”海伦急了,这三个月来自己算是忍气吞声了,让蹲马步就一蹲一整天;让做饭就变着法的做好吃的讨好普洱;晚上背召唤咒语背到恶梦连连;还经常会因为被错了咒语被火烧或是被雷劈,现在都要体无完肤了,她实在忍无可忍了。
满心的愤恨总是要有发泄的机会,海伦张牙舞爪的像是一只小豹子,向着普洱就扑了过去。即使两条腿还酸麻的好像两根棒子,膝盖被普洱敲的好像要碎裂了一样的疼,可海伦这次怎么说都打算先扯下普洱的几根胡子再说了。
“呵呵,小子,我以为你早应该爆发的呢。”普洱马上就是一个闪身,躲过了海伦扑过来的这一下,然后向着另一边还坐在那里削着木头剑的阿喀琉斯叫着:“好了没有?都这么久了,她真的怒了。”
看到普洱对阿喀琉斯喊叫,海伦也急了,这次来了个声东击西,做了个假动作要扑向普洱的右边,却马上一拧腰拦住了普洱左边的退路,然后伸手冲着普洱的脸上就是一下子,不是雷他耳光,就为了能扯下他几根胡子也甘心了。
“好了。”阿喀琉斯又忙着在手里的剑上削了两刀,然后把手里的匕首仍在了一边,双手握着那把刚刚削好的黑色木剑挥了两下。
不知道是因为阿喀琉斯的臂力惊人,还是因为那把木剑本身剑身就很厚重,所以阿喀琉斯挥动木剑的这两下看似没有什么特别,可是海伦这边还在和普洱缠斗着,就听到了两声呼啸的风声刮过,那应该是所谓的剑气吧。
“嘶……”海伦倒吸了一口冷气,对着阿喀琉斯大喊着:“你也太狠了吧,你也没有少吃一口我做的饭,现在拿把木剑就要对付我吗?没良心的,亏我盛菜的时候多给你盛一些呢。”
“嗖”海伦的话音未落,那把污漆麻黑的剑就从阿喀琉斯的手里飞了过来,径直飞到了海伦面前,“噗”的一下掷地有声,正好就插在海伦脚尖前面不足两寸远的地上。
“呃……”海伦吓的缩一下脖子,整个人也僵住了。虽然面前脚下插着的是一把木剑,可那把剑的尺寸可不小了,就算当头砸下来,真砸准了,估计海伦那小脑袋瓜不报销了,也得来个脑震荡,恢复了也是个中度白痴了。
“傻小子,楞什么呢?捡起来呀。”普洱看着呆呆发楞的海伦,等了好半天不见她有动作,不禁出声提醒着。
“啊?啊。”海伦这才算是反应过来,又看了一眼自己脚边的剑,猛的就回过神来,答应一声伸手就将剑拔了出来。然后就是惊天动地般的一声吼,双手紧紧的握着剑向阿喀琉斯冲过去,那气势真叫一个彪悍了。
“海伦,你干嘛!”这次轮到阿喀琉斯吃惊了,眼看着海伦举剑冲了过来,身子一侧让了过去,一脸无辜又懵懂的问着。
“干嘛?老娘拿剑插死你,看你以后还敢用这剑砸我?刚才那下没砸死我,老娘和你拼了。”海伦小豹子变身母老虎,手里又多了一把木剑,气势比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