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匆匆跑掉了。
“靠,这又是神马情况?”
岳霖呆了呆,更加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心里隐隐的总是有种类似于被人骗上贼船的感觉,但这个时候打退堂鼓显然不是他的风格,咬咬牙拔出血饮剑提在手中,迈步跨过土墙朝向厢房而去。
从院墙到厢房不过短短十几步的距离,就这几步,岳霖愣是绊了两脚,顺道还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树枝砸了一下。
“见鬼!”岳霖骂咧咧的来到厢房门前。房门是虚掩的,就这破烂地方,真让人怀疑是否有人居住。岳霖轻轻推开房门,叫道:“喂,有人在吗?”
话还未落地,却是“轰”的一声,房门应手而倒。飞溅的的尘土爆得岳霖满头都是。“操你妹!这他妈的又是怎么回事?”霉运接二连三,岳霖简直都快要抓狂了。
狠狠地咳嗽几下,忽然打个激灵,刚才在门倒地的一瞬间他清楚的听到一声惨叫,伸头往里面瞧了一眼,借着昏黄的暮色却是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正暗自纳罕,就听门板下传来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救命咳咳,我在门下面压着呢。”
靠!
岳霖暴汗,一个箭步跳进去,却神差鬼使的踩到一截圆墩墩的东西,重心顿失,险些当场跌个大马趴。与之一道而来的还有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原来刚才那一脚正踩到被拍在门板下那人露在外面的小腿上。
好吧,岳霖继续暴汗,头一次见面,推倒房门砸了人家一门板子还不算,现在又对着人家小腿来了一脚,直觉告诉他十有八九是踩断了。顾不得多想,赶紧掀起门板把下面那人拖出来。
“咳咳,拖到我院子里去,快点。”那人呻吟着费力的指指外面。
岳霖被这一连串的怪事弄得脑子里一坨浆糊,依言将那人拖到院子中。仅是拖出门还不够,一直离开厢房六七米找到一个足够空旷的地方,那人才肯善罢甘休。把那人放到地上,岳霖赶紧问道:“你没事吧?”
那人嘶嘶的吸着冷气:“没事,就是小腿又断了。”他声音虽有些发颤,却十分的平静,倒像是再说一件与己无关稀松平常的事情。
“”
岳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想跑到一旁狠狠的抽自己几个大嘴巴,一边抽一边问:人家好好地呆在房间里,招你惹你了,让你跑来祸祸成这个样子?你这倒霉催的!
那人却不以为意,呲牙咧嘴的说道:“如果你是本地人,就该知道这件事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你自找的?”岳霖脑子再次不够用的了。
“恩。”那人点点头,无比苦涩的一笑:“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瘟神,谁见了谁倒霉。若没别的事,我劝你也赶紧走吧。离我越远越好,免得被染上霉运。”舔舔干裂的嘴唇,又道:“如果实在不好意思,那就给留点吃的好了。自从上个月跌断腿,连青蛙田鼠都抓不到,这些天只能挖蚯蚓抓蛐蛐吃。”
岳霖呆了一呆,忽然福至心灵,失声道:“你是林河?”
“你怎么知道?”这次轮到那人大眼瞪小眼。
“我当然知道,因为我就是特意来找你的。”岳霖从怀里掏出莫离给的吊坠,道:“你可还认得这东西?”
“这这是我送给小离的东西。”那人颤抖着双手接过他手中之物,老泪纵横:“500年了,整整500年,这些年我托付了无数人,毫无例外的都是空等一场。直到今天,终于有个人记得那个承诺,找人来帮我了。”
“500年?”岳霖又是一呆,“这句话似乎从哪听过。”青龙城东,尚鲜有玩家踏足的小镇三十里铺,城下某个僻静的角落,一名少年蹲在地上抓狂的薅着自己的头发。残阳如血,为他身体四周镀上一层金边。相形之下,他满身的血光犹如墨染,充斥着浓浓的煞气。
“听说你在找林河?”一个冷冷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岳霖回过头来,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五个人,当前一人是一名留着三缕髭须的中年人,浓眉微蹩,面沉似水,青色长衫,腰里挂着一块翠绿的方形玉牌。另外四人则清一色的黑衣短打,一手提铁链一手持刀,胸口绣着一个大大的“捕”字。
“缁衣捕快!”
岳霖暗暗叫苦,一时不查竟然把捕快引来了,而且还是他么的四名缁衣捕快。这可是货真价实的80级精英,红名撞在他们手里,绝对是倒霉之至。
中年人看了他一眼,一脸的古怪:“我乃本镇镇长吴昊,你找林河做什么?”
岳霖喜道:“你知道这个人?”
吴昊淡淡道:“在这一带,怕是没人不知道这个名号。走吧,不管出于什么目地,就你这身血煞,关进大牢有足够的时间交待。”一挥手,示意捕快将他拿下。
“等等。”岳霖赶紧掏出乌铁令牌伸到吴昊面前,一面小心翼翼的观察着他的神色,但凡见势不妙便立即撒丫子跑路。三四百杀孽,被逮住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缁衣捕快也是有名的惹不起,实力尚在其次,关键是人家是公务人员,他攻击你是行使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