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云景?啊,你等一下,我爸在房间,我把他叫来。”
听到回话的声音是高洁,云景立马有些尴尬起来,不过也怪自己太心急,人都没问就抢着说。
“哦……哦,那麻烦你了。”云景尴尬的回道。
过了一会终于确定是高父接到电话后云景又把刚才的话说了一遍,高父一笑,把那个地方告诉了云景,这时云景才激动的回道:“好,这次我们和cga的比赛结束之后我就去,不过这之前我要好好的准备一下,不然最后可能会被落得一个踢掉的下场。”
“云景,你很想留在皇族吗?”高父突然问道。
“老师……为什么要这么问?”
“这一战,你不就是为了保住在皇族的位置而努力的吗?”
“老师,您想多了,这一战无论输赢我都是会走,只是离开的性质不一样,如果我输了,最后就是落得被皇族踢走的名声,如果我赢了,至少能证明我是主动离开。”云景苦笑道。
“算了,你的事,你自己决定吧,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我还有事,就先挂了。”高父说完便挂断了电话,云景还以为是自己哪个地方说错了话,他不知道是因为高父怕掩饰不住嘴角的笑意,这场比赛,他十分期待,队长的门生,和自己的门生,两支不同的战队,到底会谁胜谁负?
离开学校后我就走在回到家的路上,苏珊之后也会跟着一起回去,还有最后半天的时间,这点时间还是呆在之后会很少回来的家内吧,可是当我来到门口的时候发现门又锁住了,最后半天家里还是要我一个留在这,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开了门后来到客厅,当我走进客厅时视线不觉扫到了柜子上花瓶上,这时一个想法突然攻上心头,之前好不容易忘掉一点的日记事件再次浮现在我的脑海中,我是一个拥有轻度强迫症的人,之前刚开始打路人局的时候,我为了清掉价值1G的四人帮小怪而放弃支援近在眼前的小团战,因为如果此刻我放弃了清野而跑去支援,那么我整场都会很不自在,这就是可怕的强迫症,不过自从进入市队之后这个毛病才收敛了一些,后来来到省队更是不会再出现这种情况,可是一旦这种症状搭配我又有些强大的好奇心,那么事情就会现现在这样,一旦我想起日记的事,就要想法设法的弄清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即便时隔多久,有多难,如果这件事没法解决,只要我一不经意间想起,但还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情况,就会到一个抓狂的地步,就像迷恋上罂粟一样。
我再次来到花瓶前,把花拿掉后倒了下来,钥匙还在,可见父亲还不知道我上次已经偷偷拿过一次日记的事,我暗暗庆幸一下,再次打开第三个抽屉,日记也仍然留在这,我小心翼翼的拿出日记,再次翻阅,一如连载到现在仍然是小学生的柯南君一样,说道柯南君我又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一下,作者完了换助手继续连载下去,四十多年经久不衰,你,值得一看。
正在我要被自己的冷笑话笑到时突然发现日记好像有些不一样,日记上多了一些撕掉的痕迹,我记得很清楚,原来被撕掉的内容是在决赛十强到八强的过程,还有最后一页对战te之前的事,但是现在连最前面的都出现了撕掉的痕迹,既然之前我从墓地刚回来看的时候并没有,那就是说这是在那之后到今天被撕掉的,我想我也知道了撕掉这几页的原因,应该父亲是怕我一旦找到日记,发现没有其他撕掉的痕迹而产生疑问,所以故意来这样做,我没想到父亲竟然为了这件事谨慎到这种程度,可见这背后一定有很大的秘密。
这也更坚定了我把这件事查下去的心,我拿起日记仔细的打量着,这时我发现日记好像和之前第一次看到的时候有一些不同可是具体是什么我怎么也想不起来,我走出客厅,想借着阳光看能不能看的更清楚,当我刚走到外面时套在日记封面上的塑料闪了我眼一下,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终于想明白,因为我的房间会有阳光透入,但客厅没有,所以当我在从墓地回来之后在客厅拿起来看没什么不同,但是当我走出去,当阳光透过日记封面上的塑料反射到我的眼时我才看出来,日记封面上的塑料被换了,之前第一次拿到日记的时候也有阳光照到上面,可是由于时间的原因,封面上的塑料膜已经无法反射阳光,但是看到现在这个封面,我才知道,日记封面上的塑料膜被换过,我虽然不清楚父亲为什么这么做,又是在什么时候做的,可是这个作为现在唯一的突破口我只能看从这里能找到什么。我想把塑料划破看看可是又怕不仅没发现什么还会被父亲发现不同,终于再一阵挣扎之中我还是决定,划破包在封面上的塑料,可是当我把塑料膜拿掉后才发现好像日记也没变得有什么不同,就在我刚有些后悔时听到指甲敲在日记上面的声音有些空空的感觉,我还记得第一次由于好奇也试探性的敲了敲封面,可是那时并没有这种声音,那么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我有试图性的敲了敲,发现只有前面的封面有这种声音,后面并没有。“难道前面可以放什么东西?”,我的指缝划过日记封面,然后惊喜的发现看起来有些厚的封面原来里面有一小部分是空的,而这些缝隙,恰好可以放进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