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女朋友中,只有秦磊蕾每天都来送饭送汤。寇子君的父母感动了,多好的孩子啊,连红斑狼疮都不介意,只是抱着要照顾他一辈子的念头……
结婚了,秦磊蕾终于如愿以偿。寇子君顶着一些些红斑,婚礼之后还得继续住院观察,所以没有弄得太隆重,只请了几个至亲。松蓉叫人送了一个红包和一封信,信是给秦磊蕾的:。
我知道你的存在,爱情里也有先来后到,我退出才轮到你。不过我很佩服你,这种病一辈子都难以治好,你自己考虑清楚!
任何事情都要靠手段,穿着婚纱的秦磊蕾仰天大笑。秦晨鸣调制的糖皮质激素提取液放在毛巾和冰淇淋上果然有效,还好自己提前吃了抗过敏药,否则脸上大块的斑点还真的难看。秦晨鸣说:“虽然我有点违背道德,但我说了,我要你快乐,如果跟他结婚能让你快乐,我愿意不择手段。”
秦晨鸣对即将出院的寇子君认真地说:“这两个月多亏磊蕾认真帮你调理,你已经没有什么大事了,但以后要注意饮食和私生活,尤其是不能滥交,明白吗?”
寇子君温柔地搂着秦磊蕾:“谢谢你的照顾,我想送你一个礼物。”
“我想去补度蜜月呢!”秦磊蕾摸着肚子,已有生命孕育其中,“我想去灵山拜观音。”
“依你!”寇子君觉得一生再也无所求……
山很高,秦磊蕾坐在轿子上,手里拿一把檀香扇,对坐在旁边轿子的寇子君道:“老公,快点啊!”
这一声喊得寇子君的心十分温暖,还微微痉挛了一下……
他先到了山顶,等到天黑,秦磊蕾还没上来……
报警,回家等,也没有消息……
搜山,依旧一无所获……
有山民说,抬轿的两个人都面生,怕是劫匪……
悬崖下的山花开得荼蘼,没有人发现乱石掩埋下的那只拿着檀香扇的血手……
橘子忽然从睡梦中惊醒,房间里有人正在走动,声音轻微而清晰。
此时已是午夜,四下里寂静非常,那清晰的足音分明是向床边走来,橘子心里说不出的害怕,急忙用手推了一下睡在身边的阿成:“喂,阿成。”因为恐惧她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阿成,谁在屋子里?”
阿成在睡梦中唔唔了两声,翻了个身,继续沉睡,那足音似乎迟缓了一下,又向床前迈了一步。橘子再也忍受不住了,大声的喊叫了一声:“是谁!”顺手打开了壁灯。
惨白的灯光下,房间中的家具陈设霎时间从黑暗中钻了出来。雪白的床单,饰着镂花的沙发坐垫,素雅的窗帘,墙壁上贴着十几个鲜红的双喜字,这些东西是全新的,就象此时床上秀美的橘子一样新,她正在甜美的蜜月期间,从少女到少妇,此时的橘子宛如最美丽的人间景致。
除了这些熟悉的家私之外,房间里只有她和她最亲密的爱人,刚才那清晰的足音,仿佛不过她的幻觉。_。
抚摸着砰砰狂跳不止的心脏,橘子摇了摇头,看了看睡态正酣的阿成。这是一个外表帅气的男人,眉目清秀,身材高大,他疼爱她就象爱惜世界上最美丽最易碎的艺术品一样,那般小心轻柔的呵护与爱怜,当他进入她的身体的时候她感动的哭了起来,他的怜爱是那样的轻柔,与他雄健的体魄完全不相称,当他陷入激情的时候,仍然不忘顾及她的感受,吻在她颊上的火热嘴唇醇酒一样的让橘子迷醉,如果这世间的情爱是一杯酒,她愿意让这个男人啜饮一生一世。
伸出一只手,橘子抚摸着丈夫的肩膀,这宽大的肩膀,将成为她毕生的依靠。对于女人来说,再也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了。
昨夜阿成的激情与狂暴让橘子体验到了女人的生命价值,她真的不愿意唤醒他,但是现在,她却一定要这样做不可,她害怕。
“阿成,阿成,”她用力的推着丈夫,阿成终于被她推醒了,橘子急忙告诉他:“阿成,你把门锁好了没有?有人进来了,我听见有人走路的声音。”阿成皱了皱眉头:“你又来了,宝贝,躺下来让我抱住你,房间里没有人,除了我们两个,没有人。”
“不,真的有人。”橘子坚持道:“刚才她已经走到了床边,我听得清清楚楚,她是个女人,有个女人钻进了咱们家里来了,现在她肯定躲进了厨房或是浴室里,我好怕,你快去看一下。”
阿成愤怒的坐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完?橘子,这一晚上你已经叫醒我三次了,房间里我们都检查过了几遍,没有人就是没有……来。”他忽然把橘子抱在怀里,抚摸着妻子身体上最敏感的柔软部位:“亲爱的,这是我们的家,没有人能够进来打扰我们的,你是安全的,来,让我们……”
丈夫的手似乎有着一种魔力,当他经过橘子的身体的时候,橘子全身顿时瘫软无力,不由自主的呻吟起来。正是迷恋于这双手的神奇魔力,橘子才会把自己的一生交付给了这个抱着她的男人。她比丈夫更恋栈新婚蜜月的这依偎时刻,但是她却用力推开丈夫,从他的爱抚之中挣脱出来。
“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