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有……协……议……”威逼不成,只好再次利诱。
桑小琦一怔,还不能电晕他,得先把协议变成书面的,才能安心。
“谢谢提醒。”确保他的身体一时半刻恢复不了才松开手。
转目看了看房内,连个文房四宝都没有,天下第一门真是穷困的叮当响。
桑小琦眼珠子一转,坐上床沿,解开赫连瑾棠累丝镶祖母绿宝石的腰带。
“你……干什么?别忘了,联姻我也有要求的……”
赫连瑾棠手脚麻木不能动弹,见她如饥似渴地扒他衣服,嫌恶的抵触中似乎有些莫名的……期待……
要求?
啊哈,不说我还真忘了!桑小琦狠瞪他一眼,什么撒泼、耍赖、哭闹逼迫他圆房之类,哼!
昔日的羞辱,今日一并讨回。
手上加快了速度,解开腰带,扯掉衣衫,脱了裤子……
看都不看他健硕结实、完美比例的身材……
呃!
好嘛,是偷偷看了几眼……
桑小琦咽口唾沫,这男人是上帝亲手裁制的吗?怎么会这么完美?每一处无不是黄金般比例,块块肌肉和细细纹理散发着诱人的……荷尔蒙!
恐怕不止是异性,男人也会为这样的身体倾倒吧?
“你想毁了协议吗?”赫连瑾棠看她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戏谑地问道。
没想到她会自己的身体这般真性情流露地痴迷,女人该有的矜持她似乎完全没有,就算已成夫妻,也该含羞带怯一点,这样的饥渴难耐,还真是意外。
不知是脸皮厚的深不可测,还是未经人事傻的可爱。
他虽不滥情,可也不是没有女人暖床,但从没遇到过这样不知廉耻且疯狂非礼他的女人,这样的女人如兽一般,让他升起驾驭的渴望。
桑小琦再度“咕咚”一声咽下唾沫,双目放射着灼人的光芒,恨不得把这个谪仙般的神赐果体焚烧殆尽。
偷偷抹了一把下颌根本不存在的口水,正要叹为观止地感叹一番……
啊!
“无耻!”
“好吧,我收回我的要求,协议作废。”
赫连瑾棠退后一步,忠于自己身体的本能反应。
“做你的春秋大梦!”
桑小琦怒叫,狠狠地敲了脑袋,捡起地上的内衫,撕扯出一块方形的白色布料。
“你想做什么?”赫连瑾棠凤眸圆睁,凉意阵阵。
她不会是要……
桑小琦回以一个阴险毒辣的笑声,把布摊在床沿上,执起他的手,在他食指指腹上用吃奶的力气咬了一口,鲜血立时涌了出来。
赫连瑾棠闷痛一声,她真的要……那可是很长的一段协议啊,这……得要多少血啊。
桑小琦假意安慰地轻笑,放心,绝不会比现代献一次血多!
一边认真地把之前的协议写成文字,在血快要止住的时候再咬一口,一边不时地观察他的神态,偶尔再拿他放放这几天存的电,直到一方白布上满是“血书”。
赫连瑾棠的那根右手食指也成了血肉模糊的一片。
该死!他恨不得一掌拍死她,为什么她非要和一根手指过不去?不是有十根手指吗!
“哈,洋洋洒洒地一大篇。”
桑小琦又细心地浏览一遍,确认无误后,好好地收进怀中。
满意地垂眸看着忿恨到极点的盟主同学,“老公,你的使命完成了,据说有一种超级时尚的发型,想不想尝试看看?”
“不想……”咬紧的牙关,深邃的眸子,说明他此刻很想杀人,用最残酷最无情的凌迟处死!
你没有决定权啦!桑小琦阴笑着,竖起一根纤纤手指,点上他的额心,再次享受折磨的趣味,故技重施。
房内顿时寂静……
空气蓦地凝滞……
桑小琦弯弯手指,一甩头,迈着八字步,摔门而出,顺便沧海一笑,惊起乌鸦一片。
桑大空和大个子趴在窗外,擦拭额头的汗水,他们刚才看到了什么?
啊!不不不!
两人骇然地猛摇脑袋,他们什么都没看到,一辈子……也不想再忆起那个画面!
两人对视一眼,整整衣衫,商量好了似的,电闪一般逃离现场。
独留房内床榻之上,衣衫不整,被吃干抹净后昏迷不醒的赫连瑾棠……
那发型,真的有够超级时尚……
这是一生的耻辱!
他记下了!
日头偏斜,仍然肆意挥洒着高温,幸而轻风阵阵,带来丝丝清凉,也吹的树叶沙沙作响。
天下第一门外的河畔或做或躺,近二十余人在……乘凉避暑。
另有六辆四轮大马车在高头大马无精打采的负重下,随着马蹄的来回倒换,摇摇晃晃。
旌旗飘飘,声势……颓靡!
桑小琦快步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