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萱看着那一身华服的凌弘安,心中冷然一笑。这龙玄冥还真会给她找事做,就真怕她闲坏了不成?一回京就让人散拨了她的消息,就不知道她是不是弱女子一事有没有与人说了!
“爹爹,您老怎么来啦!”话虽说的客气,脸上也挂着微笑。可怎么听,怎么听不出亲近的味来。
凌弘安瞅了瞅自己打发人找的女儿,如今却一脸笑意的站在自己的面前。眉头瞬间皱紧又松开,“萱儿呀,你这些日子可让为爹担心呀。有什么你给爹说就成了,何必……”话卡住,凌弘安其实很想来个兴师问罪的,无奈凌萱目前在冥王府内,他还没那种造次的胆。
“何必什么?何必逃婚给爹你难堪对吧?”凌萱倒是昂然挺胸,说出的话没有半丝的愧意,“爹,你看女儿这不回来了,就不劳爹挂心了!”哼,凌弘安那眼底深处的怒意,她凌萱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她有胆回来,当然也就不怕任何人!
“萱儿,你……”凌弘安张嘴欲再说,却又发现地辩解。心中却对眼前的凌萱产生了怀疑,以前的凌萱总是乖乖巧巧,他凌弘安说一,她便绝不敢说二。难道,出去一趟,人就变了不成?
凌萱擒着微笑,好整以暇的看着凌弘安吃瘪的样子。“爹爹,女儿累了。就不请爹爹进里坐了!”说完,也不管凌弘安是否能挂得住面子,抬脚便向里走。边走,还问向墨文,“那个,我想睡会,房间呢?”
对于,刚刚的戏,墨文看得津津有味。难得的,看到朝堂上能言善变的狐狸吃瘪,还是被自己女儿奚落。真是难得呀,难得!“哦,那个王妃……属下这就命人带王妃过去!”墨文是个聪明人,这凌姑娘便是凌太傅的二小姐,龙玄冥又允许其回到冥王府,那她的身份自然便是王妃了。
听墨文的称呼,凌萱皱眉,想质问,可又一想墨文要是没有龙玄冥的指令也不敢乱称呼。算了,既然要暂时寄人篱下,一个称呼也就随他去吧!
翌日,凌萱一早便起来练刚恢复的身手。居幻血后来所说,其实那日晕倒的主要原因是,自己将内力操之过急所导致气血堵塞,而暂时封闭了自己的内力。凌萱后来也大致想了想,幻血说的很对,这具身体之前有没有什么重创她不知,但如果落水又晕迷的话,肯定是虚弱的。而自己又急于运用起这身体内的内力,所以便有了那日的结果。
而药王田七给她的药,便是疏血活脉的良药,加上自己坚持的锻炼,所以不出半月,功力大致也恢复了七八成。而今,半月已去,功力也算恢复了。
“王妃,王妃……”
闻着是墨文的声音,凌萱快速的收起手中的飞刀。看向院子外,“有事?”
“寒王送来贴子!”墨文心中有些无奈,这王妃与他爷的气场还真不是一二般的大。他这么一个年青有为的好汉,怎就摊上这么两个主子呢?可怜的他呀!
凌萱闻言,没有问话,只是走到一旁的石桌上,为自己倒上一杯茶,“你要不也来一杯?”同时,还面带微笑的问向墨文。
墨文心中一抖,敢情这主没将他刚刚的话放心上呀。“多谢王妃,那个爷让王妃您随着一同去!”
“理由!”凌萱喝了口茶,利索的说道。眼神却是在说,没有一个强大的理由,那她就不去!
墨文怎会看不出凌萱的眼神,他心中狂汗,这苦差事,就应该让展飞那个二愣子来,怎么偏让他一个可怜的书生来呢?理由?什么样的理由才能让这主子松口去呢?其实,墨文一路上都在想,就算他再怎么足智多谋,那也要看对方是谁呀!
凌萱见墨文苦着一张脸,久久不回话,放下杯子。“去给你家爷说,本姑娘没时间!”
“啊!”墨文这回想哭的冲动都有了,让他这么回去回话,还不是将他送上刀口子上去。墨文咬了咬牙,豁出去了!“那个王妃,其实这次路上行刺爷的人,便是寒王!”
墨文算是投对了注,成功的拦下了凌萱迈出的脚步。凌萱手中把玩着飞刀的刀刃,抿嘴一笑,“那本姑娘去玩玩也不防!”
听凌萱这么一说,墨文顿时松了口气,出了一身的大汗。“王妃,马车已在外候着了!”
凌萱看了眼墨文,心想着马车备好,是不是说她今日是必须去呢?不过,有些事,去看看也无防!“那走吧!”说着迈步就向外走。
墨文看着,想说什么,又不敢再说,一副生怕凌萱又改主意似的,赶紧跟了上去。
凌萱来到大门外,刚好碰上一身降紫色袍子的龙玄冥。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尊贵的气质,让人无法忽视。不过,凌萱是谁,就算潘安在世,恐也难入得了她的眼。
凌萱微笑着扫了眼龙玄冥,然后也不顾什么礼仪,径直跳上了马车。
龙玄冥冷着一张脸,看着一身玄色袍子,墨发用一根银色带子束起的凌萱。也没有说什么,跟上车,做到凌凌萱的对面,闭上眸子似要闭目养神。而那张薄唇却轻启,“寒王不比宇王那般好唬弄,寒王是出了名的阴险狡诈,身边的能人异士也颇多!”
此话,凌萱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