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这么一吼,小家丁本来就怕得要死,立马腿软的爬在了地上只差没当场流尿了,“没……没,没有!”
“滚,就算是挖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丫头找出来!”凌弘安双手气得发抖的指着那可怜的小家丁道。
小家丁连滚带爬的往外走了去。
“老爷……”小家丁刚走,一个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老爷,夫人,冥王到了门口!”
“什么?冥王到了!”
“老,老,老爷……冥王殿下到了!”扑通一声,被凌弘安那似吃人的表情吓得跪在了地上。
凌弘安喘着粗气,双手不止不住的发抖,青筋也爆胀。“夫人,将惜儿带下去穿上新娘服!”
啊?寻真郡主张着小嘴,听着凌弘安的话。“老爷……这,这可是欺君之罪呀!”
“是呀!爹,女儿才不要替那丫头的身呢!”凌惜十分不满道。虽然冥王也是个得宠的王爷,可是那冷情无心之人,肯定不解风情,她才不要呢!并且还是做凌萱的替身,她更加不干了!
“不行也得行!”凌弘安吼道,“夫人,这是我们凌家最后一搏!”
寻真郡主当在知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但如果皇家追究起来,就算有太后撑腰,他们凌家也难逃罪责。但,如果没有新娘,这事也是不行的!做夫妻多年,凌弘安的想法,她寻真郡主当然也明白。
“惜儿,走吧,娘为你上妆!”
“娘……”凌惜嘟着嘴,不愿道。
“惜儿,这冥王也得太后的宠,你要是过去了,也是不错的!”寻真郡主说道,“说不定太后一高兴,更加疼惜儿了呢!”
“可……”凌惜多多少少有些被寻真郡主说动,其实冥王除了冷情地心之外,其他各方面也还不错。再加上,这冥王不仅得到皇上的重视,太后也喜欢的紧。说不定,将来会是皇帝也说不准,到时她不就成了皇后吗?想到这,凌惜心中是百个愿意了!
凤冠霞帔上身,盖上鸳鸯红巾。凌惜就这般由着寻真郡主,一步一步的牵出了家门,将玉手交到冥王手上。
冥王一身新郎服,衬得整个人面色喜气,而那一脸的冷霜却显得十分的不贴切。
手握娇嫩小手,面无表情的扫了眼凌弘安与寻真郡主。“这可是府上的二千金,凌萱!”明明是寻问,那语气却让人感到骇人!
“这……”虽然冥王也就二十二三,但那气场却让寻真郡主心不停的颤抖。
凌弘安的双手也紧拽,额头层层的冷汗冒出。“王爷,时辰到了,可别误了良辰!”
冥王无声,扫过四周众人,突嘴角勾起莫名的一笑,让凌弘安的心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居说这凌二小姐,虽不及大小姐的美,但也是位青秀佳人。今日本王倒让在场的人作个见证……”
“不……”
“不要……”
凌弘安与寻真郡主想要阻止,已来不及,那鸳鸯红头巾已飘飘扬扬的落在了那树枝上。鲜艳的红在那绿得发光的树叶上,显得更加的夺目,更加的刺眼。
被掀了红盖头的凌惜气得小脚直跺,一张小脸纠成异状,“你……”刚想喝斥,却见到那双冷厉的眸子,禁住了嘴。哭泣着扑入寻真郡主怀中,“娘……呜……娘,你要为女儿作主,为女儿作主呀!”
对于凌惜那美丽小脸上的泪珠,冥王根本就不为所动。“凌太傅,这件事作何解释?”
扑通,凌弘安重重的跪在地上,“王爷,是老夫教女无方,还请恕罪!”
“凌太傅,你一个教女无方,便可以将此事了了吗?”声音很平静,却给人无形的压迫感。冥王根本就不看跪在地上的凌太傅,而是将视线投向了远方,“今日这事,本王就不作判决,你自己去向父皇说吧!”
不留任何机会让凌弘安辩解,冥王已嘶拉一声,将身上的喜袍扯掉,露出一惯的黑以锦袍,跳上马背扬长而去。
留下那离去的迎亲队伍的背影,与那一地刺眼的破碎新郎服,和那高高挂在枝头的鸳鸯红盖头在风中凌乱!
跪在地上的凌弘安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一般,微微颤颤的从地上爬起,也不管那抱在一起哭成泪人的寻真郡主母女,一步一摇的向里走去。刚迈进大门,凌弘安定住,声音透着无比的杀气,“来人,将那丫头给老夫找来,就算是厥地三尺,也要活见人,死见尸!”
凌府仿佛一下由喜事变为丧事一般,整个府上都心惊胆战的。
而冥王府也好不到哪去。
“展飞,去查查凌家二小姐!”
“是!”
还不待人看清,名为展飞的人已消失在冥王眼前。
“王爷,依属下看,这是凌家二小姐自己逃的婚!”另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手中持着一把折扇,好似位翩翩公子。
白衣男子见冥王只是冷着一张脸,手中摇摆着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在手中。“依属下看来,今日王爷可是失算了!想来,能有京城第一美人之称的女子,定是有不凡之处。就算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