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我还与你老秃驴为伴,外面的世界是他们年轻人的,我这把老骨头去凑什么热闹啊?我还是在我的林子里待着吧!”
“小丁点儿,你外公水老怪呢?”
“那水老怪竟然是被毒死的,哎呦,可怜哦!”梁风在一旁叹气。
“此话怎讲?”法成方丈一脸的疑惑,对水天成死于中毒跟梁风当时听到的时候一样。
梁风与草梦和婧儿合着讲完了苍山的故事。“阿弥陀佛,善哉善哉。生即死,死即生,生生死死,无常态。”法成方丈听完缘由,感叹了一句拿手的佛语。
“小丁点儿,你准备怎么办?是留在皇宫不过问世事呢,还是打理水幽阁,再造几个轰动武林的灭人惨案啊?”老糊涂蛋儿说起杀人就嘿嘿笑,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善哉善哉!罪过罪过!”
“方丈,这事还真不能怪我,你应该很清楚他们有多么的该死。我只是替天行道的同时为门下报仇而已。我呢,准备到各地去看看花,春天要来,生意又要上一个高峰了!”水幽说这话的表情,那是一脸的陶醉,仿佛西叶派类似的惨事,根本就与她无关,而且似乎听都不曾听过那么残忍的事,她的世界永远都是和平祥和的,远离尘世纷争,也许只有她自己的心中才知道自己对那一系列的事是多么的无奈,在她年轻的肩膀上承受起来是多么的艰难!
在青山寺待了几天,偶尔有一点婧儿制造的欢笑。水幽每天都与法成方丈及梁风那个老糊涂蛋儿弹琴下棋,日子过得很平静,偶尔也去一个人静静听众和尚们诵经,水幽觉得这样的日子让她的心中一片宁静,仿佛人处在仙境一样无忧无虑。除了对萧云风的思念偶尔会步入她的心扉,她还真有种得道成仙,进寺庙成菩萨的感觉,比起江湖上的恩恩怨怨,她更喜欢这样的平凡。
二十二日时,婧儿实在没法承受整天烦人的诵经声了,独自去了山脚不远处的芳草轩,约定二十五日时接韩草梦回宫。这日晚上草梦梦见了萧云风,她看到云风笑着向她走来,牵起她的手,在广袤的草原上走,直到一顶顶帐篷处,那里传来胡人们的语言,一个豪放响亮的女人声音伴着走出帐篷的民族美女而响起:“云风,来啊!我们来玩,丢了她,丢了她!”于是云风无奈的看着草梦仿佛有千言万语,却又一言未发的松开了紧握草梦的手,向那个胡人美女走去,无论草梦如何呐喊,用多么无助却又气愤的眼神望着云风,云风还是坚定走向那个女人。
梦就那么醒了,草梦知道她与云风之间一定有事要发生了,忽然萌生了去战场看云风的想法,尽管她知道女子去军中是多么大的罪过,但她仿佛已经决定了,她是水幽,决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她的幸福,挡她幸福者,必死!是夜,草梦就放出了让婧儿来寺接她的信号,草梦不想等,她必须迅速安排好宫里及家里还有花店的事,当婧儿赶来时,她已经向方丈和老糊涂蛋儿辞行了,还好他们都还没睡,还在棋上较劲儿!
策马回到宫中,已经是卯时了,天马上就要亮了。
“婧儿,我们明天就从宫中离开,你回江南的家里,告诉老爷夫人,我去塞北了,就说我发现了一种奇花,你随后跟过来,在离我军最近的芳草轩等我的消息。”
“小姐,这是为何?如此匆忙!”婧儿一来,见草梦在收拾行李,还叫她立刻准备马匹,心想事情一定很大很急。
“我梦见云风有了别的女人,而且是胡人。”草梦从不对婧儿有丝毫的隐瞒。
“哦!那我们怎么跟太皇太后说啊?”一个很实际的问题摆在了草梦的面前。
“就说花到了繁盛时期,那老太婆不会为难我呢!”草梦一脸的自信。
午时未到,就有一骑从前方到宫中,带来战报,还说携了一封信给风幽王妃。当公公将信递到草梦手中的时候,那种云风快要离去的感觉忽然很强烈,草梦深吸一口气,果然,是胡夷铁琴公主要跟她抢男人,使云风很迷茫,不是因为爱不够坚定,只是那诱人的永不侵天朝的诺言。
看完了信,草梦忽然笑了,笑的很奇怪,公公见状,吓出一身冷汗,婧儿见状,赶紧打发了公公离开。草梦的笑不为别的,只为铁琴公主感到可悲,竟然招惹到了她水幽的头上,一方公主就马上要陨落了,而且她不用费劲去查这事,来的太好了!这消息!
得知前方有信传来的宁安公主急忙跑来草梦这里,见到信,顿生伤悲,悻悻离去。不一会儿,玲珑也来了,看了信,沉默了一会儿:“真不知道王爷会怎么做?妹妹你该如何是好啊?”玲珑这时没有称呼萧云风为“妹夫”是因为对与这件事,萧云风是处于作为王爷的犹豫,而作为妹夫的萧云风遇到这样的事情第一个想到的是她的妹妹,但是作为王爷就不一样了。
“姐姐,我也不知道,云风会如何选择啊?这一切全在他的一念之间。我们也许没有我们了!妹妹也只有自求多福了。还真想见见这为铁琴公主啊!”草梦一脸忧伤,很无奈的说道。
“要是王爷做了对不起小姐的事,我们小姐就注定终生与花草为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