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就先比过我这小卒子吧!哈哈……”笑声很尖锐,传至云霄,让人不禁有一种害怕的感觉,“本公主为勇士吹奏一曲。”说完举起羊角吃起来了。声音昂扬激动,大有赶超萧云风笛子的能力,就气势而言,笛子要输很多。
胡夷士卒走向副将的高头大马,一丈开外便飞奔而来,直冲战马,瞬间便揪住了马头,在马上与副将厮打起来。士卒绝对不是一般的士卒,士卒抽出了弯刀,而副将则使用匕首,本来副将拿着一杆长枪,可是在马上厮打,哪有长枪的道理,自己使唤不过来啊,就抽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当起了武器。厮打了半天也没结果。魏克华他们这边也只是观战,而胡夷大军也只是观战,任他们打。
时间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两人还在打,早已将战场转移到了地上。胡夷公主好像有些不耐烦了,早停下了吹着的羊角,又叫了一句:“给本公主加把劲儿,赏你头羊加白银一百两!”果然有了利益的诱惑,士卒的攻势变猛了。幸好是一个副将,若也是士卒早败的没命了。副将忽然狠抓匕首刺向了士卒,士卒用刀挡住了匕首,而在另一外副将却以惊人的速度一拳打向了士卒的腹部,接着松了匕首,手直伸到脖子,捏了!这三个动作在眨眼的一瞬间便完成了,令人惊叹!副将翻身上马,双手沾着鲜血归来!
中土人士谁都知道那士卒用的是中土武学,用弯刀根本就不熟,叛国贼该杀!而这一战的用意很明确,就是摸清对方的底。在气势上,在面子上,在用战上,天朝军队都输了,连底也输掉了。
“副将果然只是副将,杀我一个士卒竟然用了这么长时间。我方若出将,你们拿什么来对啊?本公主出一末骑你们就要上主将了吧?那上我这一主将,应该就没人了吧?唉!本公主想过把瘾都无法啊!如此不堪之军还是早早回家羊牛羊了乖乖奉予我耶那达拉氏吧!”铁琴公主一番话说得胡夷大军哈哈大笑,而天朝军队中个个脸色铁青。
狂自由狂的道理。萧云风全身铠甲脱下,呼啸寒风中他一身单薄的白衣轻轻飞扬,策马出列,向敌军喊话道:“本将军作为主将,再作为王爷,是否有荣幸与铁琴公主试个一招半式啊?”
“早就听说风南王大名,本公主就陪你一招半式。”铁琴公主策马向萧云风,她早就听说风南王英俊潇洒,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随着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彼此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晰。虽然铁琴公主在大漠之上,没江南水乡的人灵动,但却多出了北方女子的直率豁达,也算是一代美女了,可是在萧云风看来无论她有多么美,也只是其他人一样,侵他土地,掠他财货,扰他百姓,再怎么也称不上美女二字。而铁琴公主看打这张中土男人清秀俊美又不失阳刚的脸,早已目不转睛了。“我要招为驸马。”是她唯一的想法。
两马头只相差几寸了,铁琴公主还在一直盯着萧云风,搞的萧云风怪怪的。“做我的驸马,我们将永不犯你一分一毫。”铁琴公主终于说了出来,可得来的一句是:“我的王妃比你优秀。无论从哪一方面看,你都不及她万一。”
“哦?原来王爷已经有王妃了?唉!看来那位优秀的王妃只有守寡了!你们是说死了男人的叫守寡吧?”铁琴公主并没有怎么生气。
“先看看你的本领再说吧!”于是两人打了起来。
萧云风大约用了三分功力,就已经可以和铁琴公主打平局了。再加一分力,铁琴公主便飞出了马背,嘴里还嚷着:“我的建议你可以考虑一下,是一个国家周边的安宁重要,还是一个非常的妻子重要?”她飞回了她的军队,“众将听令,本公主给风南王一个月考虑成为本公主驸马的时间,这一个月谁也不许踏入中土一步,违命着杀无赦!撤!”三万人马又浩浩荡荡去了,留下的只是沙尘隐约了他们的身影。
回到城内,萧云风简单吃了点东西,紧紧握着香精瓶子,便睡去了。无论是曹驸马、魏克华他们谁来找他,他都不理,像个小孩子一样人性地胡闹一样。不理任何人,不说话,虽然睡去了,却比任何人都清醒!他是在思考!若铁琴公主说的是真的,的确,男儿当以国家社稷为重,但是放弃幽梦他又如何舍得。而且他将受到世人的唾弃,但也许不会,因为他为了他的百姓安宁,百姓也许会感激他的。
大漠上流传着各种有关铁琴公主的言语,大漠的人民都知道她是一个说到做到的同样爱惜自己百姓的统治者,而且大汗只有她这样一个孩子,将来汗位的继承者将是这位公主的驸马,或这位公主。若他做了驸马,便可成为以后的大汗,他可以与天朝永世交好,这样他的贡献将是很大的,而牺牲也是值得的。他该怎么办?他怎能放弃他好不容易得到的幽梦?
曹驸马和魏克华都知道他现在心中所想。只是也不知如何去劝,因为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他们也会面临同样的困惑,他们一生都在沙场上驰骋,为的不就是边疆人们能够安宁吗?这样好的机会,却又这样难的抉择!很难,很难!唯一能做的,就是将这一消息快马加鞭传给该知道这一消息的草梦。
无论萧云风做出什么样的决定,曹驸马与魏克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