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传太医。”萧云风向下人大声吼道。
“王爷这不是明显向着她嘛?”
“是啊,是啊,莫非和王爷以前有什么?”
“听说她是天下第一商人的女儿,财富身体不富,老天公平!”
“她好像还经营了一个花店呢。”
“王爷回宫之前在江南,而她好像也是江南的呢。”
“好像每天她房间里都会有人送汤,还送了三四次呢!”
萧云风冲破围着他的秀女,小跑到魏玲珑身边,“怎么回事?怎么会成这样?”魏玲珑只能说,“我不知道。刚才还好好的呢!这几天她刚上京城,还不太适应气候,感染了风寒。臣女该死,不该让她硬撑的。”
“快扶回长乐园。来几个人帮忙。”于是一群丫鬟将她扶走了,萧云风又对身边的秀女们说道:“你们也要注意身体,京城天冷,你们散了吧,外边风大又寒冷。还有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说。散了吧,别着凉。”
众秀女都散了,萧云风盯着韩草梦远去的方向呆住了。满目柔情,满脸怜惜,心里隐隐痛着,却又不能在她身边守护。转身来到一假山石上,掏出银笛,音符便在这个充满忧伤的傍晚的空间里游走,传遍了皇宫的每一个角落,似乎在寻找知音。或许又开始飘落的雪花是唯一的舞伴与知音。可是萧云风知道少了什么。
亥时时,韩草梦醒了。宁安公主与魏玲珑都一脸兴奋。宁安公主,韩草梦是没见过,但魏玲珑多少是把昨夜的事告诉了她的,所以也能猜测得出这个美丽的女子便是宁安公主。韩草梦努力坐起身,仓促行礼,宁安公主忙制止了,扶着她坐好。
“臣女病样,让公主见笑了。”
“说什么呢,妹妹有恙,姐姐能不来看看?云风岂不把我那宁安宫给拆了,皇祖母还不责备死我才怪呢?再说了,能得到如此优秀的妹妹,我兴奋都来不及呢,说什么见笑不见笑的话,真是太见外了。”
“昨夜公主来,还没让我叫醒你呢!”
“我昨夜回去,还碰见了皇祖母,没想到他们祖孙俩一个鼻孔出气,把我蒙在鼓里里呢。”
“哪能那么说,还不是没来得及告诉您嘛!”
“说说,你们怎么认识的?”
“对呀,对呀。我很好奇呢!”
“你们就别欺负我了。”
“说说,就我们二人知道,我保证皇祖母都不会知道。”
“只是因为王爷到我家与家父谈生意,碰巧听到了我弹古筝的声音,因此结下了缘。又碰巧今年要到姐姐家过年,干爹就为我报了名。完完全全是瞎碰来着。我哪会想到有这一层关系与机遇啊。”
“看来第四日的比赛,我们能听到旷世音律了。云风的长笛那可是跟第一乐师法成方丈学的,琴的比赛的裁判也是法成方丈。看来有一场音乐盛宴可以享受了。”
三个女子漫天聊着,一晃就到了丑时,也才散了,宁安公主回到宁安宫内,却又增加了一个等待的人,那就是远在边关的驸马——曹祥。宁安公主把消息传给萧云风和太皇太后以后,他们便匆匆走了,只剩下了夫妇二人。
他们有太多太多的相思之苦要互相倾诉,他们有太多太多的彼此关心彼此爱护的柔情要献给对方。今夜寒风骤起,今夜雪花飘零,今夜相思断肠,今夜柔情万丈。
太皇太后回到寝宫,正欲休息,丫鬟报道说西北王来见圣母太皇太后,无奈,儿子要见娘,娘难道还不让?没有这个理儿的。西北王在外厅除了身上的雪,进内厅来了。
“儿臣拜见母后,问母后金安。”声音宏亮,外面的鹅毛大雪并不能淹没这一声请安,请安的声音在空气随着雪花漫空飞舞。
“岂星,你怎么来了,这么晚了。”太皇太后话里似乎透着不高兴。
“母后,有句话我不得不说呀!”西北王下跪求太皇太后。
“什么事儿?瞧你如此隆重,像天塌了似的,起来说话。”
“我听说那个极有可能成为风儿王妃的女子韩草梦,身体不好。这可不适合作王妃,想我天朝如此大国,王妃怎么能身体不好呢?成何体统?”
“哪里。她只是刚到北方来,感染了风寒,习惯就好了。”
“看来母后很了解她,那这选秀还有什么可继续的,您直接下旨就好了,干嘛做个形式呢?云风也会乐不可支的。”
“岂星,你是责怪哀家偏袒了韩草梦?胆子不小啊。哀家生你养你容易吗?今日你却跑来兴师问罪,亏得哀家卧病时对你满肚子思念与愧疚,看来你真没一股王者应有的气度。韩草梦会不会折桂哀家不管,身体好不好哀家清楚。若没有别的事儿,你就下去吧。哀家要休息了。”
西北王悻悻而去,本想在太皇太后面前参韩草梦一本,让她过不了太皇太后这一关,却不想太皇太后偏爱韩草梦。心中顿时闷闷不能释怀。
回到府中,柳诗及萧杰、萧辉母子三人已经等候多时,见到王爷垂头丧气而归,母子三人立时明白了。四人除了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