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诗妃,不简单啊。活脱脱一个女政治家嘛!杰儿、辉儿向你们娘学学,多聪明,不过你们也没傻到哪儿去,有其母必有其子嘛!以后父王不在时,家里一切由你们娘来定夺,你们辅助。哈哈……”西北王一阵狂笑。
萧杰、萧辉听的真切,不禁对母亲心生敬畏,连声称是,一家四口又讨论了一会便休息了,明日还有好比赛呢!
腊月十七。雪已经停了,只是风更凉更冷了,根本不想出门一步。皇宫里几株光秃秃的树,迎风而立,风过,不曾摇晃一下他们似钢铁般的身躯,皇上已上过早朝,虽在御书房内,却任性得把门开着,让冰冷的寒风与房内的暖流对换着,太监七皮劝了几遍,小心着凉,皇上回应的只是一句莫名其妙的话:“风凉风冷风寒彻骨,心凉心冷心中烦闷。”
七皮听到此句,心中一惊,“何事让皇上烦闷,风南王选妃,太皇太后身体像中邪一样突然转好,夫妻恩爱,这都是值得庆贺的事,唯独西北王还朝有点令人不高兴,却也了却了太皇太后的心愿啊。莫非又有地方官传来的坏消息?皇上您太累了!”
“也罢,也罢。朕可得做仁君,朕也不可太贪,朕该知足了!”皇上叹道。可这话听的七皮更是一头雾水了,“皇上,奴才也跟了您六年了,有什么事就跟奴才说说吧,虽然奴才没什么能耐,可奴才也可让皇上发泄发泄啊!”
“朕,朕,朕怎么开的了口?叫朕如何开口?”皇上原本英俊的面颊此时正是一脸苦涩。
“莫不是,您看上了哪个秀女?”七皮话没有说完,皇上便一手捂住了他的嘴,无奈的点头。
“是韩草梦。她那架势大可挂头彩。唉!你让朕如何看着她一步步成为朕的弟媳?一会儿比赛你传话过去,就说朕国事劳累,中途睡迷糊了,对了,提早点去。”
“是。皇上,那您现在就装着点,那边的消息要盯着吗?对了皇后娘娘到时会告诉您的,奴才多言了。”
正午未到,御花园里便已是人山人海了。今日的比赛项目是书。就是考考书法,又考考作诗的能耐。
七皮穿过人流来到太皇太后面前请罪:“参见太皇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皇上国事操劳,却不想睡着了,奴才不敢叫,于是奴才来请太皇太后懿旨。”
“什么?那今日的评委怎么办?算了算了,云水也够累的,让他睡吧,你等好生伺候。”
“环儿,去叫通气来。”身边的丫鬟环儿去了,通气就是那个司仪太监,宣布规则支持的那个。
“参见太皇太后。”行跪拜礼。
“今日就各位大臣当评审官吧。”
正午时分一到,一声锣响,今日的比赛算是开场了,比赛规则等通告完了,又是一声锣响,便开始了写诗的第二场比赛。
姑娘们面前的桌上不像昨日大大小小的毛笔共计二十五支,各种颜料粉末齐全,一个个精致小巧的盘,一张大宣纸外加四方镇纸,任姑娘们挥洒笔墨,倾其所藏。今日只一张三尺长,一尺宽的白纸,外家四方镇纸,一方砚台,一支毛笔,与昨日相比,忽然显得单调了许多。
撂起衣袖,纤手握起毛笔,轻蘸墨汁,轻轻下笔,一笔一划间无不突显高雅气质,看客们只是静观,不言只言片语。
又是一声锣响,姑娘们应声停笔,乖乖走开了,大臣们一个接一个的评分,一阵子后,太监们整理好了,报告了通气司仪。司仪又与众大臣商议了诗句的特点,最后通气大喊一声:“今日第一名是四号许真晴,二十七分,题得一首‘奈春’,曰:孤红凋尽夏已去,寒金枝头空寂居,满天漫作银飞舞,奈春还在冬中浴。笔触清秀,落笔伶俐,字迹工整。第二名一号魏玲珑二十五分,题得一首‘思念’,曰:流水已逝再不至,往日相思化作非,抽断不尽复又回,恰做一串相思泪。字迹工整清丽。第三名二号韩草梦十八分,题得一首‘欲累’,曰:多少春花多少岁,多少辛酸多少累,一曲一歌一声啸,一言一语一生陪。草书字体,龙飞凤舞。”
“妹妹往日可不写草书,今日为何?”魏玲珑窃问韩草梦。
“姐姐不知,妹妹除了与姐姐书信用楷体,其余都写草书。花店的生意很好,每日整理的账本多了,自然而然的就写会了。”
她居然写草书,太令人惊奇了。本王爱上的到底是什么样懂得女子呢?真是耐人寻味,似乎有些捉摸不透呀!萧云风望着排起来的各幅作品,唯独韩草梦那一幅别有一番情趣。
“云风,哀家让你与这些秀女相处相处,不管她们中谁会成为你的王妃,也都来了一趟,也是为你疯狂,领她们到御花园里转转吧!”太皇太后命令道。
“遵旨。”萧云风恭敬异常。
西北王一直没说一句话,仔细瞅着韩草梦那一幅字,心中不知是什么味道,乱七八糟,似乎有一种摄魂之力,想将人吸进去一样。
萧云风被众多秀女簇拥着,在御花园里散着步,他却时不时的瞧着韩草梦,韩草梦由魏玲珑扶着,显得脆弱不堪,却也还是硬挺着,虽说这几日每天四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