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玩笑吗?皇叔可见过皇祖母,不如我们一道去?”
“好。我正想要你们俩陪我去呢!”于是一行去了太和殿。
太和殿同样在谈论比赛,不过气势可庞大多了,有皇后也有嫔妃们。随着太监的叫声,众人起身迎接。拜见皇上,王爷们也太皇太后请安。
那一双泪眼模糊了,那日渐硬朗的身体颤抖了,那一生的愿望实现了,纵使在此刻要让她死,她也愿意了。
“岂星,我不生病,你就不会回来了吧?你不会管哀家吧?信儿传了一两个月呀!哀家天天儿的盼着你早日回来,可就是不见你的影儿呀!如今你可算回来了!”泪水早已如泉涌一般。
“母后,说什么呢?儿臣怎么会不管您,只是儿臣俗务缠身,家人们又没用,没有我就支撑不了家面儿。唉,儿臣日思夜想念着母后呀!”西北王跪倒在太皇太后膝下。一场舞宴欣赏过后,未时刚到,就宣布了比赛正式开始,而且给每位秀女发了号牌。“一号魏玲珑,二号韩草梦,系属大将军魏贤荆之女。三号蒋雪,系属蒋左丞相之女。四号许真晴,系属许右丞相之女。五号宋媚,系属礼部尚书之女。六号宋蓝,系属工部尚书之女。”
随着一声锣响,各位秀女开始比赛作画。作画时间是一炷香,最后由皇家宫廷画家蔡玉卓点评。
此时的京城,早已瑞雪覆盖大地,而皇宫内却只有丝丝雪花飞扬,由于皇宫的暖气调的合适,御花园内仅一寸厚的雪,大多都是漫天飞舞,降到地上也仅仅那一寸,并不曾加深,地上也不湿,反而比较干燥,也没有雨滴落下,这样给秀女们作画就创造了良好的条件,才不会让宣纸淋湿。
风是有的,也是寒冷的,不过秀女们身着了好几层的衣服,却也不冷,只是露在外面的手大多都红了,下笔却依然要重则重,要轻则轻。姑娘们自己研墨,自己浸笔,自己调色,忙的不亦乐乎。看客们左望望右看看,无不赞不绝口。姑娘们一手扶住广袖,一手捉笔,仔仔细细的描绘。可还是一炷香很快就过去了,随着一声锣响,作画结束,各位姑娘都回到自己父亲或叔父等亲人身边就坐。接着太监一声长叫:“时辰到。传宫廷画师蔡玉卓。”
蔡玉卓进的御花园,先参拜了各位大人物,便仔仔细细的审视姑娘们的作品。只见他先快速的过完了二十七幅画,然后逐渐减少了观视范围,很快便锁定在了一号二号上。望着二号的画,叹道:“好虽好,可我总觉得差点什么。看来一号的才是最好的。”于是给身边的太监说了句什么,就听到那太监用标准的阴阳怪气的声音大声宣布道:“一号作品悄言春胜出,其次是二号,再次为二十五号。”
场下沸腾了,魏玲珑一脸笑意,对草梦说道:“妹妹今日出师不利哦?小心我抢了金龟婿,不过你最后停了一段时间,既有缺陷,你不会瞧不出吧?”韩草梦笑笑不语。只听蔡玉卓对第二幅画作说道:“这是哪位小姐的作品,请上来改一下,。我还有个不情之请,请允许我收藏修改后的作品。”
场下又是一阵沸腾。得到了皇上的许可,韩草梦便上前去了。只见她抓住一支食指粗细的笔,在每个色盘中各点了几下,将笔提高到离画两迟的中央位置,将笔竖直,“忽”地下,饱满墨水的笔竖直落下,看到这一幕,看客们皆惊呼“啊”,许多人甚至都闭上双眼,摇头叹气,为画叹息啊!就在笔完全落于宣纸上,刚要倒时,韩草梦一把抓离了纸面。只听一旁的蔡玉卓叹道:“不愧为画之最高境界,当世之上少有人会此‘天下绝笔’,自从破剑门的水天成失踪后,此笔再也没有现世了。奇才啊,奇才!”听到如此赞美,众看客一同涌向了画桌,一副明媚自然浑然天成的“冰山万点春”呈现在众人面前。
原先的画只有绿草、冰雪、一些花枝,是冰山上的生机,可是缺少了些许五颜六色的花朵,虽然功底极好,看起来已经很和谐,但资深的画家一看便觉得别扭,若功力极好的,也能瞧出差了花朵。而正好,落下的笔饱含各色墨水,落到宣纸上时,溅起的墨滴准确的飞到了枝头,一朵朵或含苞待放,或早已开的烂漫,或正在开放,让人看起来春天山花烂漫却又与冰雪世界神奇结合,真是别有一番风味,风情万种,千姿百态,生机勃勃,春意盎然,神奇之至,美不胜收。众人皆叹服,赞美声从每张不同的口中传出,对此画佩服五体投地。
“咳咳咳。”韩草梦咳得好厉害,被玲珑早拉回了长乐园。一路上对她也是赞不绝口,对她佩服的无以言表。
“妹妹,刚刚比赛时间你为何不下那一笔呢?好可惜哦!”
“姐姐说笑了,我也是听蔡大人提醒了才想到的。”
“可妹妹你明明会‘天下绝笔’,你为什么不一开始就考虑用上呢?”
“师傅当日教我时,让我别轻易的用,否则他退隐便拖泥带水了。”
远处传来太监又一声叫唤:“今日比赛到此结束。今日第一名魏玲珑的‘悄言春’二十六分,第二名韩草梦的‘冰山万点春’十八分,第三名罗英娘的‘荷香鱼醉’十七分。明日比赛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