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不吹了,叶不舞了,一切就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只是在场中多了十三人的死不瞑目的尸体而已。小女孩跑到萧云风身边,围着他转了几圈,边转边数落他:“你怎么那么笨啊,我救你,你就不知道自己跑啊,傻傻的站在这儿。”可是萧云风没有半点的反应,就像是木头一样,这下小女孩可慌了,无辜而稚气的声音娇呼:“外公,你看看,你快出来看看,他是不是也死了啊?我没有对她用如影随行的。”
应声而下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男人,但依然焕发着活力,从他的动作足以看出他是一个老顽童。他跳下树,轻落在那倒下的十三人中间,用手指拨了拨他们的头,只见颈部赫然有一丝如发细的红线,那便是他们致命的伤口。看完伤口后,那老顽童只是轻轻的一点头,然后笑声大作:“楚霸那老家伙要是知道他的天南十三鹰还不及我八岁的外孙女儿水幽,他非气的钻到棺材里去。哈哈……”然后走到萧云风身边,边检查他的身体边对小女孩说:“丫头,你这一招虽然厉害,可是你的功力还不够,以后还要多加努力的练功啊,那时候,你再用这招的时候,你就会发现,你在他们身上留不下一丝的痕迹。你可记住了啊。现在让我看看这小家伙吧。”于是拿脉,在目不转睛的眼前晃了晃手指,又对小女孩说:“丫头,他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惊吓的结果。你看好啊,我可只使一遍,你学不学的会就看你的造化了。”
话音刚落,老顽童便手捏兰花指,而且吟着“兰花兮归吾命矣!”又变为玉峰指,吟道“玉峰兮归吾魂矣!”于是是金兰指,“金兰兮去吾惧矣!”黄花指,“黄花兮夺吾时矣!”冬梅指,“冬梅兮予我生矣!”幽蓝指,“幽蓝兮赐吾醒矣!”连续捏了三十六指,每一指又在萧云风的一处大穴点一下,终于萧云风醒了,听到的第一句话是——外公,我会了。
萧云风记住了那个水幽,记住了那个老顽童,他欠他们两条命。很快在老顽童的帮助下,给死去的太监安葬了。于是水幽祖孙二人便与萧云风一道去了客剑门。一路上两个小家伙玩的很高兴,水幽也没有了先前跟人打架时的架势,很是活泼可爱。一次萧云风偷偷的问水幽:“你外公为什么不叫你的名字水幽呢?”话刚一出口,水幽就立即用小手掩住他的嘴,“嘘。别出声,让外公知道你知道我的名字,你就死定了,即使他刚刚救了你。‘水幽’是只有外公才叫的,不过那都是四五岁的事情了,后来都改叫‘丫头’了。”
很快,一行三人就到了客剑门,萧云风谢恩。水幽祖孙二人在客剑门玩了两天就离开了。或许是从见面的那一刻起,萧云风就喜欢上了水幽这个小姑娘,多年来他一直都寻找着她的消息,所以水幽阁的消息他随时都会注意。
想着想着,他便在虎骨大椅上睡着了。被下人叫醒时已经是巳时了。
“王爷,杰金山庄派人来请王爷去商量下一季的棉布及丝绸生意,轿子已经到门外了。”亲信肖许轻轻的叫醒他,说着马上就该办的事情。
萧云风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一下全身筋骨,匆忙梳洗后,交代了一下今天的事情,就独自一人去了杰金山庄。
“参见王爷。辛苦您了,我本来想过去的,可是又恐冒昧,所以就辛苦您到寒舍来一趟了。”杰金山庄的主人韩青杰身着一袭青色长袍,虽然身体略显肥胖,但是一张脸却是颗满了岁月的痕迹。
一旁的站着一位二十岁岁左右的年轻男子,此人生的棱角分明,岁算不得十分俊俏,但是也足够养眼。萧云风随意扫了几眼,便猜到此人应该是韩青杰的小儿子韩超,听说是非常受韩青杰重视的。
“免礼。哪里的话。让我活动活动筋骨也好,总不能整天锦衣玉食的享受而不消化吧?”萧云风微笑着开口,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很是平易近人,“以后别叫我王爷,我经常在江湖跑,大家都叫我萧公子的,再说出门在外的太显露身份的也不好。叫王爷,真是一点也不亲近。”
韩青杰起身这才敢抬头看萧云风。人都说风南王玉树临风、潇洒风趣,今日一见,才知这传言并非虚言。一身浅紫色的衣袍,长发被一根玉簪束住,一双丹凤眼泛着丝丝笑意,可这笑分明让人觉得亲切但又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又经过几分寒暄,才切入正题,谈到了未时,才差不多。至于详细的行动步骤就不需要这个那个也来讲了,韩青杰这个生意精自然会把一切办妥。
“萧公子在这里用过寒食再走嘛?反正时间也还尚早。”萧云风要走,韩青杰哪里肯让,能攀上这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怎么也得让礼数尽到啊。于是吩咐准备饭菜之间又谈了一下别的生意。
忽然一个婢女跑进来,也不行礼,样子慌张极了,面红耳赤,大气不接,好像情况很紧急,喘着大气说:“老爷,不好了!”
“婧儿,你怎么这样没规矩。贵客在你也敢闯?你,我看你准备收拾东西回家吧!我杰金山庄岂容你这样的莽撞之人?”韩青杰满口责备。不知是碍于萧云风王爷的面子,才露出一幅家教严谨的样子,还是事实如此。
“没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