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的可爱模样,却是隐忍不得,伸手将他揽在怀中,张口衔了他的耳垂低哑着嗓音问道:“说什么?”楼至怕痒,一面娇笑着推拒他一面说道:“说若是你我已有了婚约,便去你家里认认门也使得,她自会为我周延,明儿破晓回去不碍的……”天之厉听闻此言,却深深看着他,半晌不置可否,楼至见状蹙起眉头问道:“你不愿意与我在一起么……”天之厉闻言苦笑道:“不是这么说,只是若你我共处一室,我怕……”说到此处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楼至耳边说了句悄悄话。楼至听罢含羞捶了他几下道:“你敢乱来,我手中奥义吠陀可不饶你。”天之厉闻言大笑,将楼至打横抱起,转个几个圈子,才施展轻功将他带离此地。
楼至缩在天之厉怀中,只听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不由点头赞叹道:“你的轻功果然已臻化境,不知我何时才赶得上你呢……”天之厉闻言笑道:“别的倒不值什么,只是我的轻功却是传你不得。”楼至闻言不解道:“平日里你指点我武学从来不曾藏私的,怎么单单这部功夫不肯教我?”天之厉笑道:“若是将来你竟有了二心,琵琶别抱之际,好教你难逃我的纠缠。”楼至闻言噗嗤一笑道:“胡说,连我的身子都……”说到此处连忙掩口不语,缩进天之厉怀中闭目假寐。天之厉听闻此言爽朗一笑,继续施展轻功前行,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与楼至调笑,楼至因自己刚才失言,便只不理他,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异诞之脉。早有守卫上前躬身施礼口称“王上”,天之厉见楼至此时早已害羞得缩进自己怀中,用衣袖掩去面目,便吩咐将寝殿之中服侍之人全数遣出,自己方才抱着楼至进入内宫,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在床上。
楼至偷眼观瞧之际,见寝殿之中只剩下自己与天之厉两人,才回复了活泼的性子,从床上一跃而起,四处查探天之厉寝宫之中有何摆设,天之厉只是面带微笑向床边坐了,看着楼至娇憨之态,楼至调皮了一会儿,见天之厉含笑看着自己,不由不好意思起来,缓步蹭到他身边道:“这么大的屋子,你一个人住不害怕么?”天之厉听闻他童真之言,忍不住笑意道:“再等几年,可就不是一个人住了。”楼至闻言脸上一红,早被天之厉揽在怀中抱在膝头,虽然害羞,还是忍不住抬头与他对视,却见天之厉眼中精光四射,竟呈流光溢彩之象,楼至睁大了眼睛,怔怔看着他说不出话来。天之厉见自己面目被他看穿,苦笑一声道:“害怕么?”谁知楼至摇了摇头笑道:“怎会害怕,你的眼睛真漂亮,怎的往日我都未曾瞧得清爽。”说罢竟揽住天之厉的脖子,在他眼上印下一吻。却听得天之厉闷哼一声,将楼至反身压在身下,覆上他的身子,俯身衔了楼至的樱唇在口中辗转起来,楼至虽然心中有了准备,还是含羞推拒了他几下,便顺从地张开檀口迎接他的采撷,天之厉素喜楼至乖巧听话的模样,将舌尖在他口中汲取几缕花蜜含在口内,复又含混了自己的龙涎,渡入楼至口中喂他吃下,楼至樱桃小口,未及吞咽之际,两人的津液便顺着桃腮横流得楼至满面粘腻。楼至给他吮吻得动情,少不得并著香肩,丁香暗吐,与那天之厉的舌尖做在一处,静谧寝宫之中潸然作响,说不出的靡靡之音。两人拥吻了半晌,天之厉才餍足地放开了他,楼至红着脸缩进天之厉怀中喘息着,天之厉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另一手却试探着解了他的烈火袈裟,楼至抬眼深看他一眼,别开视线没了言语。天之厉见楼至竟不反抗,便伸手探得他小衣上的绳结,却见楼至倏然伸手按在天之厉手腕之上,两人对视之际,天之厉缓缓抽动着手中绳结,楼至身单力薄,阻不住他此番行径,转眼绳结已经解开,只得“嘤咛”一声别过脸去侧面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