踝继续攻刺,一面移过一个软枕教他斜倚其上。
楼至就着这个姿势,却将王迹如何轻薄自己的兽行尽收眼内,不由颊带瑰意,妙目泫然,谁知越是羞涩,却越是别不开视线,只得瞧着王迹的尘炳不断进出自己白皙娇嫩的莲瓣之间,那莲心瘙痒之处,却牵引着周身妙处一齐含羞盛放起来。
楼至只觉那痒处沉淀于肌肤之下,纠缠肌理,却不知何故痒到心里去,恨不得教人对面眼前的男人敞开心扉,此念一出,楼至顿觉自己多少不堪之处,心下不断回忆起蕴果与质辛,希望借此压抑自己此番春意,苦守一丝清明。
王迹见楼至原本给自己攻刺的满面潮红,却在紧要关节之处神识稍复清明,便知他心下依然纠缠于家室之累,未曾全然投入,心下泛起妒忌之意,一面捧着楼至的双足继续攻刺一面笑道:“蕴果谛魂可有沾了你此处?”
楼至正在咬紧牙关苦守清明,却给他有此一问,不由内心屈辱委屈之意大盛,谁知身子却愈加敏感起来,自家本为营救故人而来,虽然事从权宜,却依然背着夫君孩儿做出如此丧德败行的勾当,当日与那蕴果谛魂百般恩爱之际,虽然也给他把玩过自己的莲瓣,却不曾如此给人糟蹋一番,今日反倒便宜了王迹,想到此处无限娇羞悔恨之意。
王迹见了楼至此番情态不由笑道:“此处竟也给我喝了头汤?倒教人好生感叹,可怜他对你一片情意……”楼至听到此处再难将息,将衣袖掩住面目道:“别再说了!”
王迹见他给自己欺负到如此田地,心中骄纵之感顿生,复又想到虽然楼至服侍了那蕴果谛魂十年,却还是处处给自己占得先机,不由傲慢起来,加之美色当前婉转承欢,竟暂时将轻生的念头抛诸脑后,专心攻刺起手中一对小巧精致的莲瓣。
楼至遮掩面目之际,听得王迹呼吸之声愈加急促,似是到了关节之处,虽然心中恨他争强好胜摧折了自己,只是如今事已至此,却不可功亏一篑,只得隐忍心中嗔意,主动夹紧了一对莲瓣,以助春情。
王迹攻刺之间,却觉莲心绵密肌肤愈发紧致纠缠,见楼至虽然侧面无言,却是秀眉紧蹙,粉面含春,分明已经动情,此举乃是逢迎自己之意,不由心下感念非常,又见楼至自己奉上双足,无需出手掌控,便放开楼至的脚踝,腾出双手将他的身子抱起端坐在榻上,扳过他的下巴面对着自己笑道:“当日佛乡山门之外的样儿,如今再赏我一回罢。”
楼至正在迷离之际,却不解王迹言语之意,王迹在他耳边轻笑一声,伸手携了他的手,压在楼至自家双腿之间的相思豆上道:“当日我担心失了分寸将你破身,又要赏你极乐闺意,便教你自己快活一番,你却忘了个中章程?”
楼至听闻此言羞得满面通红,早已想起当日在佛乡幽会之时,两人皆动情把持不住,那天之厉几欲将楼至破瓜之际,见他满面疼痛恐惧之意,竟在最后关头放过了他,只是借口当日相约楼至迟了片刻,便要罚他自渎以供自己观赏。
当日楼至不过豆蔻梢头,全然不解闺情,只是被心上人百般恳求之下,早已心软,少不得含羞伸手向自家身子妙处,将那娇艳欲滴的相思豆探在手内,谁知纤指辅一触到相思豆,却因身子从未领略风月二字,极为敏感,风流眼中霎时泉水四溢横流,花道更是频频收缩,平生第一次在自己手中身登极乐之境,双腿一软跪坐在地上,妙目失神地看着天之厉,满面迷离懵懂之意。
楼至想到此处羞涩难当,便知王迹此举是要自己当着他的面做那说不出口的勾当,只是如今两人已非情侣,如何能将自己下流不堪的一幕奉献给他,便挣扎着抽回手腕不肯顺从,谁知王迹竟不死心,复又执起他的手腕送向唇边轻吻道:“今日若顺从了我,便不坏你清白如何?”
楼至听闻此语心中一动,原来自己近日与蕴果谛魂在子嗣上颇为留心,若是中途给王迹将浊液灌入体内,少不得自己又要暗中向太医索取汤药以缓成孕,倒不如此番顺从了他,留得清白之身,也好保住蕴果子嗣早日坐胎,想到此处,含羞看了王迹一眼,红着脸将纤纤玉指伸向自己两瓣红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