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阴阳调和解了你体内的缠身厉气与我被克制的功体,山下乌合之众又何足一哂。”
楼至听闻,虽觉此言是闻所未闻的天下奇事,然则两人命在旦夕,王迹绝不至于为了一亲芳泽便愚弄自己,纵然两人苦等下去,此处山高水长,蕴果谛魂又如何能找到自己,思前想后,若要脱险,竟只有苟合一途,当下并不言语,伸手便解了自己的外衣,将那七重纱衣扑在地上,纱衣一旦沾尘,楼至到底心中一痛,手也跟着颤抖了起来。
王迹见他如此,微微一笑道:“相与多时,如今方信昔日盟主杀伐决断。”楼至哪里还有心思与他说笑,他虽然心意已决,只是除了蕴果之外到底没有与其他男子燕好的经验,陌生又屈辱的感觉让他心烦意乱,只是他性子要强,不肯在这个男人面前流露恐惧,倒教他看自己不起。王迹看出他不自在,便伸手将自己的披风团了,给他枕上,扶着他的身子缓缓躺下,楼至蹙眉侧过脸去,不想与王迹对视,王迹见他满脸不情愿,却也不恼,缓缓解了他的小衣,将自己的脸颊贴在楼至的颊边磨蹭着,似是意欲缓和这尴尬的气氛,楼至的瞳孔骤然放大,惊觉自己的身子竟然起了反应,花心之处缓缓渗出水迹,尘柄也逐渐濡湿了起来,楼至明知这是两人功体相生所附带的催情之效,然而还是有了背叛蕴果的负罪感,彼时王迹却变本加厉,他虽然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却不急躁,好似并不急于占有楼至的身子,倒像是引逗着他动情一般,用干燥的嘴唇摩擦着楼至肩膀和颈上的娇嫩之处,却并没有亲吻的动作,只是这样的行为反而更加撩人,楼至的身子忍不住紧绷了起来,却见王迹用手抬起他的下巴,意欲与他接吻,楼至别过脸去躲开他的吻,压抑着自己颤抖的声音道:“我不过欲取你元阳,你只要自己快活便可,休做这些多余的事情。”怎知王迹复又捏住他的下颚,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着问到:“为什么不看我?”楼至不听此话便罢,听了此话顿觉心如刀绞,当日自己与蕴果燕好,夜半无人私语之时便听了此语,今日再闻恍如隔世,只是如今身上逞欲的男人却不是自己的丈夫,楼至本已被快感湮没的屈辱又在脑中喧嚣了起来,恨恨别过脸去道:“我不想看!”王迹闻言一怔,随即眼中阴鸷之意大盛,与平日温文之态判若两人,他粗暴地将楼至的身子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一手钳制住楼至的柳腰,一手扣住楼至的手腕向后一扯说道:“你以为我就想看到你这张脸吗?”伴随着冷酷的声音,一个挺身将自己的耀武扬威的肉刃埋进楼至尚未湿透的花心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