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根本就听不见的。
其实这也不能怪别人,要怪就只能怪董斌他自己。如果不是他自己想要动私刑,故意让人从外面把门锁上的话,他现在也不会受到这种痛不欲生的虐待。
李戡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正常情况下,他绝不会敢跟警察动手——即使是在警察毫无反手能力的情况下。
然而,董斌的所作所为,从一开始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定罪名和胡乱抓人,到最后的动用私刑,这已经让李戡的忍耐度到达了极限。
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又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所以,此刻的李戡下手之时是毫不留情,用电棍在董斌的身上戳来戳去,时不时的还踹上两脚。
整个过程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左右,一直到穆飞鱼的耳朵动了两下之后,斜靠着墙角看表演的他才出声喊了句,“停。”
“到此为止了嘛?”李戡转过头来轻声的询问道,他在董斌身上玩的正高兴呢,猛然被叫停,他还真的是有一些舍不得。
穆飞鱼轻笑着站起身,来到董斌的身旁,手指中捏着一根细入牛毛的银针,在他脚腕上的手铐上摸了两下,便把它给打开了。
一边给自己拷上,穆飞鱼一边是笑呵呵的说道:“救我们的人已经来了,我们要走了。”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门外便想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紧接着房门便被人从外面给推开了,三个面容冷峻的士兵鱼贯而入。
看到屋内身穿警服,躺倒在地不知生死的董斌之后,他们连眉头都没皱一下,领头的那个士兵便开口询问道:“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
“穆飞鱼。”李戡正疑惑的看向穆飞鱼,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时候,穆飞鱼却已经笑呵呵的说出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