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用着点。作息时间紊乱,常常睡眠不足。学校的设想是,如果学生回去倒头就睡,还能睡七个半小时。足够了。可失眠一直困扰着自己,我却一直没能把它找出来。临铺是呼噜合唱团的领唱,他的嘴离我耳朵的直线距离有25±1厘米。每晚都“听取蛙声一片”,与失眠作伴。
落后就要挨打,这话一点不假。只在电视剧和鲁迅的《三味书屋》里见过的戒尺在这竟有现实版的。铁质的直尺,20厘米长,摸起来有点厚。只要是违反了纪律就会挨打,例如迟到,第一次打五下,第二次打十下,打左手的手心。我有幸领略到一次。可老师记错了次数,上来就是十下。我又不敢善意的提醒他,因为老师们大都小肚鸡肠。就当自己中奖了。打第一下的时候很疼,第二下的时候更疼,打到第六下的时候就没感觉了。
这不过是一些零散的记忆碎片,我拾起来拼在一起,结果是一个大大的“苦”字。很多人迷信着这么一句话,叫“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其实这话都是成功人士在忆苦思甜罢了,或者纯粹是你我对现在不理想生活的一种慰藉。当时支撑我坚持下去的信念无非就是“我要考上大学”。大学在那个时候的我的心目中是脱离苦海的方舟,后来我却发现,大学不过是变了样儿的方舟子。而你却不能指责它,更不能指责他,因为道理都在他们那里。无论你说什么,都会遭到反驳,哪怕他们一点儿道理没有。这已经不是强盗逻辑,而是在强奸逻辑,边干边说:“我强不强!我强不强!”
你们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