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不断有人失踪,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甚至邻村的整个村庄,男女老幼一夜之间都消失了。王老板害怕,便离开了。”
那中年人又剧烈连咳几声,接着说道:“小老儿,独身一人,无牵无挂的,就不愿远离故土了。”言语间透着几分无奈与悲凉。
虎云飞点头,表示明白,见偌大的厅堂内冷冷清清,仅有一支油灯散发着微弱昏黄的光亮,心中稍感诧异,又开口问道:“那贵店家如何称呼?”
“贵字可不敢当的,小人姓张,在家排名老三,镇子上的人都喊我张老三。”
那中年人将易天几人引入厅堂后,连忙取过一块抹布擦拭着离油灯最近的一张桌椅,然后示意众人坐下。
虎云飞待易天坐下后,也随意的坐在一旁接着问道:“那好,我也就跟着喊你张老三吧,鄙镖局也经常走这条路线,常在贵店住宿。
平日见贵店,虽不能爆满,可生意也还不错的,今天怎么刚过定更,就关了店门?”
长期在外走镖的人,无不警觉异常,对周围的人与环境甚是敏感,稍有不妥,便想弄清楚,心中才能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