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听别人议论,由于爹爹经营手法灵活,又与正一商盟多方合作,使得易家生意从爹接手后,有了很大的发展。易家今天能有如此财力,有一半应该是嗲嗲的功劳。”
“这功劳嘛姑且不论,你要记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文庆。陈国自古尚武,从王族到市井百姓都视武道为正途,视商道为旁门,在教导子弟中都是武道修炼为正道。
文庆根骨颇佳,天性淳厚,适合武道一途,年仅十三岁就已经是五层后期修为了,这颇像当年你大伯父。你今年已经二十有余了,仍在六层徘徊。
可你心思灵活,擅长人事交往,比较适宜商道一途,有爹我亲自指导,日后也会有一番成就的。这样的话你与文庆,一武一商,相成相辅,日后一定能在易家争得一席之位,甚或接管嫡系长子一脉都是有可能的。”
易昌建所虑深远,意味深长地教导。
“孩儿,明白爹的苦心,孩儿自会在商道多多用心。只是四伯父和易天这次想重返宗门一事,我们也要提前应对,我四伯父沉溺花草,不谙世事,不足为虑。
可易天这次的表现不能不顾虑了,而且,几天前听大哥说,易天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便将易土决修到第三层巅峰,我总感觉到易天身上处处透着诡异,可又一直难以言明。”
易文英想了想,转移到另外一个话题,他自从易天到来,心中总是莫名其妙的烦躁。
“文英,你可不能小看了你四伯父,当年他可是与你大伯父并驾齐驱的修炼人才,而且深得我易家家学,后来因为与那个贱人一同误入九宫塔,而被逐出宗庙,具体内情只有你爷爷知晓。
那时他已经就是六层巅峰的修为,十七年过去,竟然丝毫没有进展,任谁都不会相信的。现在你四伯父带着与那个贱人生的孩子回来认祖归宗,必然另有所图,是不可不防呀。”易昌建见易文英如此掉以轻心,不免提醒一番。
“谢谢爹的提醒,今后孩子自会派人暗中监视他们父子。此外,孩儿听说爹爹曾受到易天母亲的羞辱,孩儿一定会为爹爹报这羞辱之仇不可。”易文英眼神中闪着恶毒之色。
“放肆!爹当年事情你也敢打听?以后此事休得再提,这种事情也不是你该管的,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易昌建听到此处,犹如一只猫被猛然间狠狠踩到了尾巴,反应极为强烈,霍然骂道。
“爹爹息怒,孩儿知错了”易文英首次在爹的面前提起此事,没想到爹爹竟会反应如此激烈,看来爹爹当年所受的羞辱不会太轻了,哼,这个仇就报应在易天身上。
“好了,爹爹累了,想要休息了。记得明天你亲自去正一商盟拜见邱大盟主,将瑞草堂的误会好生解释一番,如有必要的话,我再出面。”
易昌建叹了口气,挥挥手打发易文英下去了。
在瑞草堂一事结束一个月后,城北,一条繁华商业街上,一处名叫“仙傲”的酒铺正值今天开业。
偌大的酒铺,六间门面,张灯结彩,锣鼓齐鸣。
在酒铺正门挂有一副对联,笔力苍遒,上联是:仙人一杯山中醉,下联是:傲龙半盏海底眠。横批是:仙傲春秋。
作为该店的主人,刘世明与专从猎盟赶来的刘昆和李鳌两位大猎师,正喜气洋洋地接待着络绎不绝的客人。
开张前三天,酒铺所有的酒水均是免费品尝,绝不销售半滴。想买酒,那就等三天以后。
“兄弟,有没有去仙傲酒铺品酒呀?”
“哥哥,听说这是家新开张的酒铺,还没有来得及去,有什么不俗之处吗?”
“呵呵,不俗?岂止是不俗,简直是神奇!这家酒铺的酒水甚是神奇,我停留在内劲第四层巅峰的修为,也有一些年头了,如论如何努力就是不能突破。
就在昨天,我饮用一大腕仙傲的‘五行归元酒’后,隐隐便有突破的松动,急忙赶回家中,不想在途中就地突破了,哈哈。”
“竟有此事!看来我也要尽快去品尝了。”
……
“师父,我此次去山下,发现一处新开张的酒铺,其酒品相当不凡。弟子忍不住,就贪了几杯。”
“虚竹,你可知罪,出家人是戒酒的,你怎好背着为师去饮酒呢?”
“弟子知罪,弟子发现这酒铺中,有一种名叫‘五竹碧玉清’,好像采用的是失传多年的灵酒酿法。虽说用的是凡尘材料,尚还不是灵酒,但酒内蕴含的劲道,着实不凡呀。”
“虚竹,你可知罪,出家人虽然戒酒,但能提升功力的好酒是例外的。为师带你不薄,为什么不给为师带回来一些呢?”
“弟子知罪,不过这家酒铺十分怪异,开业三天,只准品尝,不卖半滴。弟子只能三日后给您带回来了”
“虚竹,你既已知罪,还要让为师等到三日吗?现在就该给为师带路,我们立即下山!”
……
三天的时间,仙傲酒铺接待前来品尝的客人将近几千人之多,从早到晚都是排起长龙。还无意催生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