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法器,是我的杀猪屠牛用的斧子。官爷不分青红皂白就抓我们三人,是何道理?”
“不明身份就要被抓,这就是道理。这样吧,小兄弟,你把拿斧子交给我,等会免得受皮肉之苦。”将官沉吟一下,狡黠地一笑道。
他曾听人说法器如何如何厉害,能够在一瞬间就能爆发巨大的威力,不是像他这类后天低层修炼者所能抵挡得了的,他从来也没有见过。
如果说那把普普通通的斧子就是法器,他一时难以确信。心里快速盘算:既然无法确定,不如先抓人缴械,再找高人给断定。
如果真是一件法器的话,献给城守大人,说不定又要升迁了,嘿嘿。
“我的斧子从不离身,不能给你。”易天断然拒绝。
“哦,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将官虽然不相信眼前这三人有什么大的来历,但也有点顾忌“莫须有”法器的名头,嘴上说狠话,并没有亲自动手,而是一挥手,将所有的守门甲兵召集过来,就要强行围攻。
易天见状,心想不给他们点厉害尝尝,看来不能就此善罢甘休了,二话不说,又从腰间拔出斧子,摆好拼杀的架势。
正在这时,听得从城门洞内传来急促的马蹄声,转眼就到跟前。
易天抬头望去,只见,一小队人马从城里出来,领头的是名年轻的公子,约莫二十四五岁,生的五官端正,仪表不俗,身穿锦衣袍,头戴公子巾。
最醒目的是在衣袍左胸的位置绣着一个大篆的“易”字,肩挎宝雕弓,背背雕翎箭。
四名家将仆从打扮的人,牵黄擎苍,紧随其后,一看便知,这几人是要出城打猎。
“李将军,这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如此吵闹。”那公子在马上朝守门将官略一抱拳道。
“哦,原来是易少爷。小的在此奉令行事、盘查行人。发现这三人身份不明,形迹可疑,正准备拿下审问。
公子闻言,朝甲兵包围的三人远远望去,见一名约莫十五六岁的少年,身着玄色粗布葛衣,手持一把小斧子和甲兵对持,身后站个一个农夫模样,身着粗衣,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旁边有一辆马车,一名车夫哆哆嗦嗦牵着马。
“就是他们三人?”公子略略看罢,一边下马一边问道。
“回公子,是他们三人,适才还抵抗官兵,损坏器械,我看此三人绝非善类,说不定是歹人。”守门将官不放过任何诋毁的机会。
公子闻言,并不答话,分开甲兵,来到面前,仔细打量了三人。最后将目光盯在易昌华身上,目光烁烁,表情变化不定。
易昌华此时也在仔细审视的这名公子,神情略显激动,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您老可是姓易?”公子眼露异彩问道。
“鄙人正是姓易”易昌华也似乎看出些眉目。
“您的名讳,可是易昌华?”公子惊喜中略带几分不确信。
“莫非是明儿吗?”易昌华激动地说道,同时从易天身后出来,连走几步。
“四叔,明儿给您见礼了”易文明撩衣跪倒。
易天连忙将易文明扶起,拉着易文明的手,热泪盈眶,嘴角抽动,一时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顷刻间,戏剧性的变化,周围的甲兵顿时惊得目瞪口呆,还是那名守城将官久经人事反应最快,赶忙挥手,示意众人撤回。
自己赶忙来到易文明身后,恭恭敬敬地站着,满脸都堆满了人畜无害笑意,似乎刚才捉拿三人的命令不是他下的。周围的百姓,见状也纷纷松了口气,恢复了熙攘喧闹。
易文明稍稍安慰了一下易昌华,侧身转头,对身后的随从们说道:“今天打猎取消,打道回府。”
接着点指唤过来一名随从说道:“快回府禀报老祖宗,就说我四叔回来了。”说完又对守门将官说道:“李将军,此三人并非歹人,而是我四叔,快过来赔罪道歉。”
“是,是,一场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都是那几名甲兵狗眼看人低,我也给他们闹糊涂了。”说完,连忙又朝易天等人拱手致歉。
易昌华虚惊一场,能见到亲人,自然不会和一名守门将官计较。
处理完这一切后,易文明转头说:“四叔,这是一场小误会,您老可千万别放在心里,免得影响你回家的心情呀“
“明儿,怎么会呢,见到你,我高兴还来不及。来,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你兄弟,天儿。”
易昌华明显从激动地情绪中镇定下来,一脸的高兴,稍稍侧身,将易天拉到易文明跟前,接着说:“天儿,这就是你易文明五哥。”
易昌华这一代共兄弟六人,分别为易昌振、易昌兴、易昌中、易昌华、易昌建、易昌业,老大易昌振有三子,易昌兴有两子,易昌中有两子,易昌华有一子,易昌建有两子,易昌业尚无子嗣。
易文明是老大易昌振的第二子,按年岁在堂兄弟排名第五,易天排名第八。
“五哥,小弟有礼了”易天早已将斧子又别回腰间,躬身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