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内,两个警员溜须拍马,好生伺候着李印。夏冰长着记性,熟记前辈的教诲,像自己这类人想要有出息,就得靠着眼力,什么人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指不定人家记得你的好,拉你一把。
“这位爷,你得罪谁不好,偏偏踩在余达这坨屎身上!车里都是我的本家兄弟,不用担心漏了嘴,铐子我现在给你打开,不过到了局里只有暂时委屈你了。”夏冰递给李印一支烟说道。
“多谢两位了,余达这货我早晚有一天会收拾他,如果不是他老子,我才不会忌惮这么多!向两位打听个事情,余家背后的靠山是谁?”李印点上烟问道。
夏水一听这是要开战啊!伸出三根手指细细的分析道:“在泗川有三座大山,第一座省长姚钟;第二座副省长梁好;第三座便是军区的司令员韩胜。本来这省长和副省长根本凑不到一块,一个正部级一个副部级,随话说官大一级压死人!但是正好赶上即将的换届,副省长盯着一把手的位置已经很久了,他有这么大的底气靠的是他退居二线的叔叔辈,有着十分庞大的人脉。这省长姚钟也十分的争气,多年把这泗川办的是红红火火,可是事情就出现在了换届这件事情上,这眼睛啊!瞎了!现在是四处求医,如果换届之前没法看好,只能够乖乖的退位了。这韩胜可不得了,新一代的力量,经常和总理家走动,是个大老粗。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爷爷是当时的开国元勋。在泗川一直处于中间的力量,姚钟和梁好二人只要能够争取到韩胜的支持,第一把的位置是铁打不动。余家的靠山是梁好,这不姚钟出事情了,他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李印此时是眉开眼笑,姚钟的病我能治啊!符咒真迹中有一张‘明目咒’,因为功效单一不如‘净身大神咒’当时就没选上它,没想到这时候用上了。
“爷!你笑什么?”夏冰道,“莫不是听得势力大,吓傻了!”
李印伸出双手道:“帮我拷上吧!想请两位帮个忙,我看前方是个广场,到时候把车门开了,让我滚下去,你们在把我扛上来,想不想升官,就看你们敢不敢做了!”
兄弟俩对视一眼,这事情万一弄个不好,可是要了自己俩人的前途!夏冰试探的回答道:“这位爷,你说笑了。”
李印明白兄弟俩的顾虑,笑道:“省长的病我能够治,你说我想干什么?”
这可是个重磅消息,如果这位爷所言不假,那扳倒梁好后,自己的前途可想而知。李印闭目养神,就算二人不开车门,他也有办法出去,小白和小林一直等着出手呢!夏冰紧锁着额头,抽完一根烟道:“好!搏一搏。”
十字路口处,中间的一辆警车处突然间滚下一个白发的青年,横躺在人行道上,扯着嗓门大喊道:“救命啊!谢局长想要谋害姚省长,我能治好姚省长的眼睛,他们扣留我,天大的冤枉啊!姚省长救命啊。”
夏冰兄弟俩心惊,这顶帽子可是扣的够大,谋害的罪名够谢三喝一壶的了,瞧见着时间差不多了,二人冲出警车,将李印的嘴捂上,拖进警车。李印的举动引起了路人的注意,有心的人开始拍下照片,打电话找报社反应。
警车穿过人行道后,停靠在路边!谢三从车中走了下来,敲了敲夏冰的车!车内李印被毛巾塞着嘴巴,发出‘呜呜’的呐喊声。
夏水汇报道:“局长,这人疯了,趁我们不注意撞开车门,大喊冤枉,说局长您陷害省长!”
“到了局里有你苦果子吃的,污蔑我,正好给我一个下手的机会,我正愁怎么跟余少交代呢!”谢三挺着大肚子指了指李印,重重的将车门关上。
警车继续行驶,李印吐出毛巾,嘴咧开了一抹弧度。
省政府办,苏吉的电话连续响着好几声!
“苏秘书,赶紧接电话,都想了好几声了!”
苏吉在过道上擦拭着眼睛,听到催促声连忙赶回办公桌,拿起手机查看了未接电话,省长夫人。苏吉赶紧回拨,电话中一个焦急的声音道:“小苏,你可是总算接电话了,刚才报社的小刘给我来电话,说是有一个青年能够治好姚钟的眼病,在天德广场大喊冤枉,被谢三给带回局里面去了。”
“夫人你别急!我立马便赶过去。”苏吉挂了电话,立马备车,这关系省长的前程容不得马虎,况且自己可是跟省长绑的牢牢的。
东区公安局审讯室。简陋的一张桌子,两张凳子,灰暗的电灯。
“叫什么名字?哪里人?干什么的?”审讯员严肃的问道。
“叫爷爷,养老院的,专收孙子!”李印一脸的嬉笑。
审讯员重重的将笔敲在桌子上,拿起脚边的电棍招呼李印:“让你嘴硬!”李印双脚踏地,连着椅子向后滑去,审讯员扑了个空,牙齿差点没磕到地上。
“硬骨头我见的多了,最后还不是乖乖的。”审讯员拍拍手,屋子中又进来两个人。将李印身后的椅子牢牢的拽住,审讯员冷笑一声,电棍朝李印的小腹打去。李印吹了声口哨,整个身子突然间右转,身后的两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从身后向着审讯员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