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的说道:“相信我,苏茉儿,你要相信我,我不会害你,更不会害多尔衮的,以后,以后我们一定会比现在过得更好,相信我!”
苏茉儿压抑着心中的忐忑和不安,默默退下去找多尔衮了,她不知道,也不敢去想,自家格格眼神中那股狂热的光彩,最终会把她们的命运带向何方。
丝毫不知道大玉儿又要来给自己好不容易舒心起来的小日子添堵的小玉儿最近倒是过得不错。多尔衮立下战功又受到大汗重赏,就算心中再怎么再怎么不屑,作为十四福晋的小玉儿面子上也是很光彩的,况且那些丰厚的赏赐都是由她这个嫡福晋来打理的,小玉儿的日子倒是过得挺开心。
而且,令人惊讶的是,多尔衮最近不知道是被身边人劝得多听进去了忠言,还是真正意识到了小玉儿的好,又或者在军中操练时摔到了头,反正这位痴情种子的十四爷他,居然回心转意了。面对这个正常的、知道关心讨好自己、不再迷恋大玉儿、说要跟自己好好过日子的优秀少年多尔衮,小玉儿在无视了十几天出够气之后,也就接受了这个在她看来改邪归正的丈夫。毕竟两个人的婚姻关系已成定局,这一辈子就算绑在一起了,要是能好好过日子,谁来愿意折腾得大伙都不舒服呢?当然,小玉儿这么快态度就软下来的原因,除了明白自己的处境以及身边众人的劝导,跟多尔衮这位英俊少年的费心示好和温声哄劝是分不开的。
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突然间渣男变忠犬的冲击让小玉儿自觉在与大玉儿长久而艰难的竞争中最终获得了全面的胜利,于是,她一边享受着幡然悔悟的多尔衮的温柔和体贴,一边还不忘在所有人尤其是大玉儿面前炫耀自己的幸福,颇有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心情好了心中就宽敞了,能放进眼里心里的事情也就多了。如今自己的小日子过得不错,小玉儿也有闲情逸致来关心自己个的亲妹妹塔娜了,这不,打着豪格出征生怕妹妹孤单的幌子,小玉儿倒是三天两头的来看望张敏一番,聊聊闲话说说心事间姐妹俩的关系倒是愈发好了。
“小塔娜,又在想什么呢?”小玉儿笑着掀开门帘走了进来,调侃站在窗边发呆的妹妹道:“哎呦,莫不是想情郎了?豪格这才走了几天呐,瞧你那魂不守舍的样子!”
“哪有,姐姐你瞎说!”张敏瞪了小玉儿一眼,辩解道:“才不是呢,我这是担心。”
“有什么好担心的?虽说是出征,但豪格又不是去打仗,他就是去办趟差事罢了。”小玉儿得意的用手指点了点张敏的额头,“小骗子,你就装吧,我还不知道你,一贯就会嘴硬。”
“你不知道,豪格这一次去朝鲜,虽说是办差,但可不是件简单的事情。”张敏说着叹了口气,“巴布泰是豪格的九叔,硕托是豪格的兄长,连佟佳·安巴灵武都是跟在大汗身边多少年的老人了,论功劳论资历论能耐,豪格哪里能比得上那三个人?在这样的情况下,姐姐你可明白,为什么这一次出征领头的居然是豪格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
“咦?”小玉儿惊讶道:“塔娜,照你这么一说,好像是有问题啊!”
“当然有问题了,”张敏有些担忧的说道,“豪格这次,只怕不会容易不说,还甚是凶险呢!”
“不会吧?”小玉儿想了想安慰妹妹道:“许是你多想了,说不定根本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就是大汗想给豪格一个立功的机会呢,豪格毕竟是大汗的长子嘛。有什么凶险的,朝鲜都平定了,怕是你太担心豪格了,胡思乱想而已。”
“姐姐,没有那么简单的。这功劳就是个放在狼群里的小白羊,想要得到至少也会满身是伤。”张敏说着摇了摇头,低声道:“豪格之所以会领头,就是因为他是大汗的儿子,在身份上比谁都高,不看僧面看佛面,二贝勒,哦不是,阿敏他即便是再蛮横,对上大汗的儿子,也还是不敢做得太过分的,。你不信?”
张敏看着小玉儿不敢置信的模样,耐心解释道:“要不然,你以为一个已经被征服过的朝鲜,大汗为什么要派镶黄、正红两个整旗去,还不是怕阿敏和莽古尔泰狗急跳墙嘛。要知道,镶黄旗可是大汗的嫡系之一,等闲事可是不会离身的,这次竟然全交给了豪格,可见大汗如何防备他们了。”
“照你这样说,”小玉儿咽了咽口水,压低声音道:“阿敏和莽古尔泰难道敢抗旨不遵?”
“何止抗旨不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两位的秉性,身为老汗位亲封的大贝勒,早就嚣张跋扈惯了,再加上自以为拥立大汗从龙有功,有时候连大汗都敢不放在眼里,这一次打下朝鲜就敢裂土封王,只怕逼急了他们······”张敏眉头紧皱,轻声道:“豪格虽说是大汗的儿子,但到底年岁尚小,资历又浅,就连性子也急躁了些,即便有安巴灵武大人从旁辅助,可碰上蛮横到连大汗都敢甩脸子对着干的阿敏和莽古尔泰,只怕这差事······我真的担心他,若是惹急了阿敏,我,我都不敢再想······”
“天呐!”小玉儿惊呼一声,连忙捂着嘴小声道:“难不成,难不成阿敏他,会伤害豪格?这,这可是谋、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