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个误会。
大玉儿在宫中的射圃里找到了正在比赛射箭的多尔衮和多铎,因为一贯来这习射之场练习比试的阿哥们这段时间不是忙着跟新大汗皇太极套近乎,就是忙着完成新大汗皇太极交代的任务,这平常最为热闹的射圃反而成为了皇宫里最冷清的地方,就只有多尔衮和多铎两个人孤孤单单的在这里射箭,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多尔衮兴致正好,大玉儿也不想打断多尔衮这段时间好不容易露出的笑容,就带着苏茉儿在一旁给多尔衮加油鼓劲,每逢多尔衮射中红心便拍手叫好。
烈日当头,多尔衮力挽强弓,“嗖”的一箭中鹄。他得意地抬袖拭汗,一旁的大玉儿忙上前为他拭汗。两人心有灵犀,相视一笑。
一旁的多铎看着这一幕阴沉了脸色,不屑的撇撇嘴,径自拿起自己的强弓,弯弓而射,“嗖”的一声也同样正中红心。
大玉儿见状连忙给一旁的苏茉儿使眼色,苏茉儿不满的撅撅嘴,磨磨蹭蹭地上前去给多铎拭汗,嘴里说道:“十五爷,你将就点儿,让奴才来伺候你。”
本就对这对主仆看不惯,再加上苏茉儿那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多铎心里的火一下子就冒了出来,随手扔掉手中的大弓,多铎一把狠狠推开上前来给他擦汗的苏茉儿,冷哼一声道:“不敢劳您大驾,主子面前也敢这么没规没矩的奴才,也不知道怎么教出来的?要是我手下的人,早就拉到化人场成灰了,还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十五爷你,”苏茉儿被推得险些摔倒在地上,又听到多铎这么一说,顿时委屈极了,躲在大玉儿身后呜呜哭了起来。
“多铎你这是干什么?”多尔衮见状皱了皱眉,不满的训斥道:“我知道最近因为塔娜的事你心情不好,可你也不能胡乱拿人撒气啊,苏茉儿怎么惹着你了,你要这样不讲理的对待她?”
见多尔衮维护苏茉儿,多铎瞥了大玉儿一眼,也懒得跟多尔衮解释苏茉儿刚刚的怠慢,冷笑一声道,“不过是个奴才,凭什么跟爷讲理?如今我仅仅是骂了一个没规没距的奴才,你就心疼成这样,那你自己又是怎么对待塔娜的,又凭什么教训我!”
“十五爷还念着塔娜格格,却看不到塔娜格格就是那嫌贫爱富之人,大妃娘娘刚刚过世,她就疏远你和十四爷,还常常跟大阿哥混在一起。这样的人,苏茉儿才看不惯,十五爷一片好心,只怕人家塔娜格格根本就没在意过!”苏茉儿不服气的说道,“十五爷你自己被那些有心计的人蒙蔽了,却来找奴才的麻烦,奴才不服!”
见苏茉儿不但顶嘴,居然还敢在背后对张敏说三道四,多铎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步揪出苏茉儿,一个耳光重重的打了下去,“塔娜再怎么说也是主子,你一个奴才这么说格格的是非,不想要舌头了吗?”
大玉儿一看形势不对劲,连忙拉了苏茉儿跟多铎赔罪,“多铎,都是苏茉儿的不是,我会好好管教她的,你就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了她这一次吧,别为这个跟你哥哥过不去!”
苏茉儿抹着眼泪,嘴角流着一丝血迹,抽抽搭搭的在大玉儿不容置否的眼神下跪在多铎面前,“十五爷,都是奴才的不是,请十五爷责罚!”
“哼!”多铎冷笑一声,“本来就是你的错,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记住了,你只是一个奴才!”
“多铎!”着实见不得多铎这样对待大玉儿和苏茉儿,原本还有些理亏的多尔衮也抛下了心中的愧疚,大声呵斥道:“你瞎胡闹什么?苏茉儿和你玉姐姐自小长大,情分自然不一样,你怎么能把她跟普通的奴才相提并论呢?”
多铎挑了挑眉,“情分?多尔衮,你跟一个奴才都讲情分,怎么不念着跟塔娜妹妹那么多年的情分呢?除了你的小情人,你心里还有过谁?就凭着她传的话害死了额娘,我就是弄死她你又怎样!”
多铎这话一出来,多尔衮的脸色也彻底阴沉下来了。多铎那不大的声音,同时也让大玉儿和苏茉尔的脸色顿时惨白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一时间气氛又尴尬而凝重了起来。
多尔衮回头看到大玉儿惨白的脸色,痛苦的闭上眼,狠狠摇了摇头,多尔衮说道:“苏茉儿根本不知情,她也不是故意的,归根到底都是皇太极使得诡计,你不要胡说。还有,你这么闹来闹去的,究竟是想要怎么样?”
多铎嗤笑一声,“你说呢?”
多尔衮张了张口,又闭了嘴,气氛顿时又尴尬起来。
大玉儿眨了眨眼睛,一是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二也是为了把自己和苏茉儿从多尔衮和多铎兄弟俩的争吵中解脱出来,三更是为了不让多尔衮再心烦意乱下去,能和多铎早日和好如初。大玉儿拉了拉多尔衮的袖子,轻声问道:“你们是不是为了塔娜妹妹的事情烦心,说出来或许我能帮帮你们呢?”
如今张敏的事情着实是多尔衮和多铎的一大烦恼,如今大玉儿主动要求帮忙,多尔衮顿时被自己心上人的善解人意所感动,瞥了一眼一旁的多铎没有什么反对的表示,多尔衮就把所有的事情捡了重点又做了修饰说给了大玉儿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