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敏想起很久很久以前看过的一篇文章中的场景建议道。
“哦,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豪格点点头。
“嗯,那让乌云去······”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一个身着正黄旗盔甲的士兵出现在后院的角门边,张敏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妥之处,连忙转开话头,“我们去找些谷子、小米和箩筐什么的吧?”说罢,拉着豪格就朝小厨房方向走去。
“好,都听你的。”豪格看了眼张敏拉自己的手,咧嘴一笑,就这么被张敏拉着朝前走去。
才走了几步,豪格和张敏两人就看到一个身着正黄旗盔甲的士兵正被四贝勒皇太极的近卫索浑引着朝书房走去。
“索浑!”豪格皱了皱眉头,叫住两人道,“你不知道规矩吗,四贝勒府邸的后院是你能带人随便进的?”
“见过大阿哥!”索浑连忙跪下行礼,他身后的正黄旗士兵也顺势见了礼。
豪格只顾着和索浑说话,丝毫没有关注他身后的士兵,但是本就对这个士兵起了疑心的张敏却细心地观察到这个士兵在行礼的时候慢了一拍,像是不常给人行礼不习惯一样,虽然很快就掩饰过来了,但是还是在张敏刻意的关注下露出了马脚。
“阿玛就几天没去军营,你们都不知道规矩了还是怎么的?索浑,你是阿玛身边的老人了,怎么会犯这么低等级错误,莫不是不把阿玛放在眼里了!”鉴于索浑犯了一个很严重的原则性错误,恰巧撞到的豪格生气地厉声责问道。
“回大阿哥的话,奴才知罪,只是事情实在紧急,奴才只得越距了!”索浑解释道。“贝勒爷交代过,事情紧急时准奴才自便,奴才这是迫不得已才出此下策,等见了贝勒爷,奴才会向贝勒爷请罪的!”
“算了算了,豪格哥哥,索浑也是按姑父的交代办事。看上去也确实是有急事,让他赶快去见姑父吧,别耽搁了正事!”心思一转,张敏大概猜到了事情缘由,做了个顺水人情说道。
“既然塔娜说了,你还不快快退下,给阿玛办正事要紧!”听到索浑得到过皇太极的授权,豪格也知道自己又莽撞了,这边张敏递了台阶,豪格也就顺势下来了。
“是,谢大阿哥体谅奴才!”索浑打了个千,迅速带着那个正黄旗的士兵朝皇太极书房走去。
然而,当那个正黄旗士兵和张敏擦身而过的瞬间,他一直掩盖在头盔下被遮了大半的面容被张敏看了个正着,那是一张凶狠的面孔,在配上满身骇人的煞气,张敏勾起嘴角微微一笑,心下当即明了了那人的身份。
“走吧,我们捉鸟去。”丝毫没有察觉到异样的豪格拉过张敏。
“嗯。”张敏点点头,任由豪格拉着,眼眸中却闪过一道了然的精光,心里暗自揣度道。“皇太极,你真不愧是整个后金少有的聪明人,谋划之深所图之大就是十个现在的多尔衮也比不上。看来,我当真小瞧你了!不过,这一局暂且让我一试,看看到底鹿死谁手,其他书友正在看:!”
这边盛京城的众人忙碌的忙碌,瞎玩的瞎玩,丝毫没有感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抑,完全没有人想到努尔哈赤这一去就命不久矣了。而远在清河汤泉的努尔哈赤,如今早已经重病缠身,命不久矣了。
躺在颠簸的船舱中,努尔哈赤脸色潮红,用力的咳嗽着,半晌才在阿巴亥重重地拍背下咳出一口浓痰。好不容易才恢复呼吸的努尔哈赤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喉咙中呼哧呼哧的气音显示出他的身体状况着实令人堪忧。
看着努尔哈赤痛苦的样子,阿巴亥连忙接过侍女端上的汤药,亲自扶起努尔哈赤,将药碗端到努尔哈赤嘴边说道,“大汗,您喝上一口吧,喝了药您就能好起来的。”
“咳咳!”努尔哈赤咳了两声,试图抬起手臂去端药碗,只可惜他病弱的躯体已经不能完成这一系列简单的动作了,麻木的手臂无力的垂下,让他只能就着阿巴亥的手喝下那一碗浓浓的汤药。
推开阿巴亥给他擦干嘴角的手臂,努尔哈赤瞪着眼睛问道,“阿巴亥,咱们这是到哪里了?”
“听扬古利大人说,前面不远处就是叆鸡堡了。”阿巴亥转过头去看天色,“今晚咱们就能到叆鸡堡歇息了,大汗您再忍忍。”
“不,咳咳,不许停!”努尔哈赤一着急又开始咳起来,“阿巴亥,不许停,交代扬古利马不停蹄的给我往盛京赶!”
“可是,可是大汗您的身子,经不起这般颠簸劳累啊!”阿巴亥劝道,“到了叆鸡堡就离盛京不远了,咱们就休息一晚上,让您的身子也缓一缓。”
“不行!”努尔哈赤斩钉截铁的拒绝道,“阿巴亥,你不明白的!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间下令启程回京?”
“这,这,臣妾不知。”阿巴亥含着眼泪摇摇头。
“阿巴亥,我,我千算万算,咳咳,还是,还是没能看透,看透皇太极的野心啊!”努尔哈赤费力地说道,眼中尽是懊恼和悔恨,“我没想到,他,他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这些年,活生生的,活生生的在我眼皮子等下,拉拢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