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跟她阿巴亥算账呢,等贝勒爷登上了大汗之位,我就让阿巴亥那个贱|人血债血偿!我这么多年在冷宫里所受的屈辱,一桩桩一件件都要在阿巴亥那个贱|女人身上过一遍,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是吗,小爷我今天先让你生不如死!”及时赶到的多铎满脸怒气,飞起一脚踹在德因泽身上。“贱|人,敢骂小爷的额娘动小爷的人,小爷让你长长记性!”
“塔娜,你没事吧?”多铎一脚踹翻德因泽,连忙回身扶起张敏,“你的脚怎么了,要不要紧?”
“没什么,就是崴了一下,我们回去吧。”张敏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对跟在多铎身后一起来的乌云说,“乌云,你叫人去把庶妃娘娘扶起来送回她宫里去。”
“塔娜,你怎么能这么轻易的饶了这个贱|人!”多铎不满,“她今天这么欺负你,还翻了天不成。你别拦着我,让我好好收拾收拾她。”
“不可以,千万不要。”张敏连忙阻拦多铎,“你忘了大妃娘娘的交代,我们不能和庶妃娘娘起冲突。”
“不行,今天这事我依不了你。”多铎把张敏交给身边的图娅,走向一旁已经推开乌云,自己扶着素心腊梅树站了起来的德因泽。
“哈哈哈!”看见多铎满脸煞气的向自己走了,德因泽不但不慌张,反而大笑起来。“十五贝勒爷,您可真是威风的很啊!这么大的能耐,怎么就只会在我这种女流之辈面前张狂,不见您在正事上有所作为呢?”
“你这贱|女人什么意思?”估计是联想到了最近盛京城的流言,多铎的脸上一下子阴沉了起来。
“这还不明白吗?也是,像你这样娇生惯养宠大的纨绔子弟,满脑子玩耍还有什么。”德因泽一脸鄙视的看着多铎,“大汗大妃的幼子,小小年纪就独立镶白旗,这般天之骄子可惜是个废物,至今没有军功不说,连军务都是他人代管的。十五贝勒爷,除了在女人面前耍耍威风,您还会干什么?哼,我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你,不过,你也就是个只能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感的窝囊废,根本比不上我家主子的一根脚趾头,!”
知道背后有人非议自己和当面被别人羞辱的感觉是完全不同的,自从阿巴亥再一次当上大妃之后,一帆风顺的多铎就再也没有尝到过这种屈辱的滋味。此时,德因泽包含鄙视的嘲讽不只让他在心中无比看重的张敏面前丢尽了脸,更勾起了多铎对他六岁时那段不堪回首岁月的痛楚。童年的伤痕又一次被撕裂开来,血淋淋的提醒着多铎他自己埋藏在心底里不能碰触的无助和恐惧,一时间浓重的挫败感涌上心头。
“你!贱|人!”几句话狠狠地捅在了多铎的肺管子上,当面被人羞辱的恼怒让全身所有的血液一下子都冲向大脑,多铎脑子一空,向前跨出一步,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砸在德因泽脸上。
“不要,多铎你清醒一点。”张敏顾不得自己受伤的脚,推开图娅上前拉住多铎。“乌云、图娅,快来帮我拉住十五爷。”
“放手!塔娜你放手,我今天要打死这个贱|人!”在张敏、图娅和乌云三个人的努力下,暴怒的多铎才被拉了开。
“你自己看看,她都成什么样了,你真要打死她吗?”好不容易阻止了多铎,张敏惨白着一张脸,虚弱的说道,“多铎你清醒点,你做事情的时候能不能想一想我和大妃娘娘,德因泽庶妃死不足惜,但是你要大妃娘娘跟我一起为你担心吗?”
多铎被张敏的话一问,头脑逐渐清醒过来,看到满脸是血的德因泽,恶狠狠地出了口气,慢慢将握得生紧的拳头松开,回头看了看面色惨白却一脸焦急的张敏,轻轻地扶住张敏,对重伤的德因泽撂下一句狠话:“贱|人,你等着,小爷会让你们所有人看到,镶白旗是小爷的,军功也是小爷的。小爷才不是废物,小爷我会跟我哥一起,成为这大金国的主宰!”
看到多铎终于冷静下来了,张敏绷得紧紧的神经放松下来,对乌云吩咐道“乌云,你叫人去把庶妃娘娘扶起来送回她宫里去。”
“是,格格。”乌云应道。
看着乌云转身离去,张敏转过头拉过多铎的手,看到上面红红肿肿的,张敏问道,“多铎,你怎么样,不要紧?”
多铎不在乎的抽回自己红肿的手,咬牙切齿充满恨意的对张敏说,“塔娜,你看着,这些侮辱我嘲笑我讽刺我的人,我终有一天会让他们跪在我面前后悔今天的做法!我决定了,明天就接手镶白旗的旗务,跟我哥一起去管理盛京城的防务,冷格里不是生病了吗,我正好可以去帮我哥。”
“嗯,你想去就去吧,反正镶白旗也是你自己的,但是自己要多加小心,不要太累着了。”张敏鼓励多铎。
“我知道了,你就等着我把镶白旗治理的井井有条吧!”多铎看似笑着,眼底里却尽是浓重的阴郁。正说着,多铎突然看到张敏过于惨白的脸色。“塔娜,你不要紧吧,你的脸色好难看。”
张敏正欲说些什么,突然眼前一黑,晕倒在多铎怀里。
“塔娜,塔娜!”多铎吓了一跳,连忙抱着张敏跑向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