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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抽丝剥茧破绽出(1 / 2)

作者有话要说:

以下是本章相关的一些历史资料,某晴放在前面给大家,有助于了解张敏和多铎对话中的推理过程:

(资料来自维基百科,特此说明。)

天命五年(1620年)三月里的一天,阿巴亥的两个贴身使女因故互相漫骂,其中一个说另外一个把向大福晋讨了两大匹翠蓝布送给她的相好达海,必和达海有□等等。说者只图一时口舌之快,不想隔墙有耳。努尔哈赤的庶妃德因泽听到了这一切,结果通奸婢女被处死,而那个后来创制新满文的学者达海被锁在木枷上拘押示众。而大妃阿巴亥则落了个擅自将财物送与他人的罪名。可德因泽接下来告发的事就非同小可了。

天命五年三月二十五日,德因泽向努尔哈赤“要言相告”:“大福晋曾两次备佳肴送给大贝勒代善,大贝勒受而食之。又一次送给四贝勒皇太极,四贝勒接受而未吃。大福晋在一天当中,曾二三次派人到大贝勒家去。而且还看到大福晋自己在深夜时离开院子,也已经二三次之多。”听了这些话,努尔哈赤派人前去调查。调查人回报确有其事。他们还说:“我们看到每逢贝勒大臣在汗处赐宴或会议之时,大福晋都用金银珠宝来修饰打扮,望着大贝勒眉来眼去。这事除汗以外众贝勒都发现了,感到实在不成体统,想如实对汗说,又害怕大贝勒、大福晋。所以就谁也没说。这些情况现在只好向汗如实报告。”

努尔哈赤听了汇报,本来知道儿子代善和妻子阿巴亥之间并没发生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感情上还是接受不了,想要处置这件事,可当事人又构不成什么罪,再说家丑外扬也有失体统。颇富政治经验的努尔哈赤深知此事如此沸沸扬扬,背后肯定藏着什么政治目的,因而只好做罢。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庶妃阿济根又举报阿巴亥私藏财物,并把许多财物送给了附近村子上的人。于是努尔哈赤便以此为由,给她定了罪。努尔哈赤的判词是这样说的:这个大福晋虚伪狡诈、盗窃成性,坏事做全。我用金子、珠宝尽情地打扮她,她却忘恩负义,岂不该杀?但是杀了她,我那爱如心肝的三子一女由谁为照顾,孩子们不能没有母亲,我决定不杀她了,让她照看孩子们。可我坚决不同这个女人共同生活,把她休离。

就这样,与努尔哈赤生活近20年,一直受宠不衰的阿巴亥愤然离去,独自一人带着15岁的阿济格、8岁的多尔衮、6岁的多铎开始了沉默而凄凉的生活。而告发有功的庶妃德因泽和阿济根则升到了可以与汗同桌吃饭的地位,并且各分得阿巴亥的缎面被褥一套,这就是她们互相剿逐的结果。


  “什么!”张敏惊呼出声,随即醒悟过来掩了口,四下张望了一番才悄声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德因泽和阿济根背后有人指使。”多铎自觉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兴奋极了。

“你怎么会这么想?”张敏惊诧的问道。

“塔娜,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明白,还是你太心善,把人想得简单了,其他书友正在看:。”多铎认准了自己的观点,分析道。“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只是两个小小的庶妃,平素本就不受阿玛宠爱,就是扳倒了我额娘也坐不上大妃的位子,况且要是扳不倒我额娘,阿玛和额娘都饶不了她俩。这种有弊无利的事,她们怎么会做,肯定是背后有人许了富贵荣华收买的。”

“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这么回事。”张敏点点头赞同,“平白无故的,若是没有什么好处,按正常人的想法,确实不可能会冒着天大的危险去告发他人。”

“就是这么回事,你看,德因泽和阿济根这两个贱|女人当年就算告倒了我额娘,阿玛也只不过给她们分了额娘的缎面被褥各一套,再就是赏了两人可以与阿玛同桌吃饭的地位而已。”多铎眯了眯眼睛,回想起当年的场景说道。

“是啊,这冒得风险和告发有功的得利完全不成比例呀!”张敏沉吟半晌,“要是这样想的话,她们诬告大妃娘娘的时候,又是人证又是物证的,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能弄出来的。难不成竟是早早就做了准备的?”

“可不是,”多铎应道,“德因泽诬陷我额娘的事,阿玛本就不相信,可是派了人去调查,那些侍卫回来居然说确有其事!一定是有人早就收买好了他们给我额娘泼脏水!”

“是啊,别的事都好说,当年怎么会连大妃娘娘宫里的事都被翻了出来做罪证呢?”张敏回想着多铎给她讲过的那段历史,指出不妥之处。

“你说的是!”多铎表情狠戾,“只是我额娘赏赐了身边侍女两大匹翠蓝布而已,这种小事最后都被翻出来成了我额娘擅自将财物送与他人的罪状。还有,受到赏赐的那个侍女与达海(后来创制新满文的学者)有□,这种事连我额娘都不清楚,怎么德因泽一个小小的庶妃竟知晓的明明白白,还拿到了人证物证直接告到我阿玛那里?这分明是一个局,有人早就布置的好好的,就等着德因泽引了的额娘往里跳!”

“是啊,三月初才告发过大妃娘娘,三月二十五那位庶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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