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张天师没有胡说!近些日子来,宝珠的确和以往大相径庭,每天都神神秘秘,早出晚归。她宫中的宫女说,甚至有时候,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德妃掩着脸做哭泣状。
姬宝珠一下子懵了,她不明白她的亲生母亲在说什么。
什么每天神神秘秘,早出晚归?
什么叫一个晚上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荒谬!
荒谬!
简直就是荒天下之大谬!
她不知道这个样子说自己,会让父皇更加的震怒吗?
“母妃!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姬宝珠对着德妃怒吼。
德妃目光冷淡的看着她,就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声音中不掩哀愁,却带着厉色,“本宫的女儿早就死了!你哪里来的妖孽,附身在宝珠在身上,就想充当本宫的女儿?”
姬宝珠整个人都愣住了,半晌才找到自己的声音,身体忽然不自抑的颤抖起来,心中的惊恐慢慢扩大,“母妃,你……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到底在说什么?”
“本宫的宝珠虽然有时蛮横,但她是个尊敬长辈,友爱兄长,知礼仪廉耻的孩子。觉不是你这种朝三暮四,水性扬花,夜夜狂歌,不要脸的人!”
姬宝珠声泪俱下,再三强调,“我就是你的女儿宝珠啊!母妃,您到底怎么啦!”
德妃却已经不再看她,转头看向门外,“将外面的那些人全都带进来吧。”
立刻有二十多个年岁不等的男人排队走了进来,站成一横排,对着姬东林跪了下去。
“这是什么意思?”姬东林目光如炬,盯在德妃的脸上,似要将她看穿。
“皇上, 您且仔细听,这些人会一一告诉您事情的真相,就知张天师刚刚有没有说谎了。”
张天师走到那二十多个男人面前指着跪在地上的姬宝珠,问道,“你们可见过这跪在地上的女子。”
那二十多个男人一见到姬宝珠立刻点头应是,“草民见过。”
然后一个接一个叙述某晚发生的事情。
“七月初的时候,她曾跑到草民房门外扣门,草民当时以为她是个落魄的千金,便好心收留了她,谁知,这女子半夜里竟爬上了草民的床……”
“七月初十,草民和草民的婆子,正在山上砍柴的时候,突然遇到了她。草民见她着装不凡,以为她迷了路,便好心带路。谁知半路上,她竟将草民的婆子打伤,然后对草民下了媚药,草民一时受药力受冲击,忍耐不住,当着婆子的面和她欢和。事后,婆子受不了打击,悬崖自尽了。”
“草民也见过她,具体时间记不得是哪晚了,大约七月中旬的样子。草民睡下了,深更半夜的,却突然有人敲门。草民将门打开,一个女子冲了进来,就贴上身,对草民又是摸又是亲。草民意识到不对,想推开那名女子,奈何那女子力气却很大,比寻常女子力气要大上许多,任草民怎么推,都推不开。”
“七月下旬……”